“醫生,人還有救嗎?不行的話就算了,哦,醫療費等他醒來自己付。”這是迷迷糊糊初星聽到的最後話音。
你聽聽這說得是人話嗎?
“他不是普通人,而是共振者,傷勢雖然看起比較重,但注意休養會很快好起來的。”白大褂對眼前嬌小玲瓏的李可仁說道。
“也是我運氣好,那天去商城采購,不然怕不是就被哪條野狗吊起走了。”說完還憤憤地踢了初星所在的病床。
“這位女士,病人要休息。”白大褂看著眼前這幕尷尬說道。
李可仁這才挺下雪白如藕的小腿,白大褂見狀也放心的退下了。
“請問,初星是在這房間嗎?”溫婉可人地聲音傳來。
李可仁看著眼前的提著果籃的美少女陷入了沉思,突然心中產生一股惡趣味,嘴臉的幅度不可控的彎曲。
李可仁:“嘿嘿……”
舒望憐:“……”
不過她看見了躺在床上的初星,心裡懸著的心也終於放下了。
那天就在自己孤立無援時,不知從何處飛來箭頭,一箭穿透了鴨舌男的後腦杓,並且當場燃燒火化成灰了,雖然她不知道是誰,但內心已經告訴她答案了。
隨即不遠處的商城發生劇烈爆炸,牆壁碎石四處飛濺,整個商城都發生明顯震動,不知情人士以為發動了恐怖襲擊。
“在的,他在這裡。”李可仁急忙招呼舒望憐,還上前幾步熱情的挽住她的手。
舒望憐到時被她的熱情搞得措手不及,在莫名的思緒中被李可仁拉到了床前。
“請問姐姐怎麽稱呼?”舒望憐詢問這個身才比她還嬌小人兒。
姐姐?小妮子還蠻會的啊,就是不知等下你會怎麽應付。
李可仁:“我叫李可仁,你叫我李姐就行,咱沒那麽多規矩。”
“好的,李姐。”
房間此時陷入了短暫的沉默,於是李可仁率先開口到:“妹子,你是初星什麽人?”
“我,我……”從來沒有結巴過的舒望憐,此時卻不好回答。
你說是雇主和雇員的關系,好像有些生疏了。
想到自己和他之間的種種,雖待在一起的時間不足一周,但實實在在跟他在一起的很有安全感。
“普通朋友,只是普通朋友。”舒望憐小臉嫣紅地說道。
李可仁這時卻哈哈大笑:“啊呀,別緊張嘛,看看說話都不利索了。”
舒望憐聽完後臉色更紅了,“不……不,我沒緊張。”
李可仁只是笑而不語,“其實我還是挺謝謝你,我的初星你多費心。”
“我的?”舒望憐敏銳捕捉到關鍵詞,或許這就是女人的特別,甚至已經開始自動腦補畫面了。
舒望憐此時的神情甚是複雜,先是額眉上的一縷憂愁,再到失望,最後竟然是坦然。
“不用,其實都是他在照顧我。”舒望憐語氣有點柔弱地說道。
李可仁看著舒望憐小臉不斷變化的神情,嘴角的笑容都快憋不住了,於是朝病床上瞥了一眼,你小子的桃花到不錯。
“既然如此作為她姐,就由我來收取這次保護的費用的。”李可仁突然盯著舒望憐說道。
“啊?你是初星他姐?”舒望憐的內心又是一陣翻湧,沒有這樣玩的吧,明明已經放棄了好吧。
“舒小姐,我是在和你探討費用的事情。”李可仁認真的說道。
這小妮子真可愛,但是可以帶回家,
可惜永恆法律不好辦啊。 “哦哦,今天下午就回到帳,不用擔心會拖欠。”舒望憐解釋道。
“這樣最好,哦,對了,舒先生的事情處理的怎麽樣了?”李可仁有意無意地說道。
舒望憐也並沒有隱瞞,“現在處境非常糟糕,演講時死人的視頻已經傳到了網上,就算澄清了那人並不是我家保鏢也於事無補,畢竟有傷亡,就能說明我們的安保措施沒有到位。”
李可仁微微沉思了一下,“確實挺麻煩的,首先要先安撫死者家屬,再對外發出聲明,承認安全措施不到位,在網絡上帶節奏聲稱這是一次恐怖襲擊事件。”
舒望憐小嘴微張,想不到初星她姐姐這麽有政治頭腦。
“我父親已經這樣開始行動了,不過收到的效果甚微。”舒望憐開始和李可仁認真談論分析怎麽處理這件事。
“那是肯給的,整件事的幕後之人都沒搞定,不管做什麽動作都會被阻止。”李可仁認為道。
舒望憐:“父親也這樣想過,已經篩選出目標了。”
李可仁:“誰?”
舒望憐:“虎自晨!”
“但最令人不解的是,我父親說他一個人根本做不到。”舒望憐說完一臉無奈。
李可仁:“那就是他身後之人了。”
“這件事交給我,我幫你們查。”李可仁突然走到門口,轉頭對舒望憐說道。
“需不需要額外費用?”舒望憐有些不好意思。
“不用,就當費用翻倍時的贈送服務。”李可仁對著面前少女眨眨眼,然後瀟灑極速。
房間重歸平靜,舒望憐找來一把椅子坐在看著眼前少年,幫他梳理一下戰鬥時散亂的頭髮。
嗯!這樣帥氣多了,不過你還有還久才能醒過來啊,已經昏迷三天了。
舒望憐這幾天也有些乏累,想著想著就半趴在床上就進入了夢鄉。
夢中舒望憐到了一處光怪陸離的世界,世界只有五種色彩,紅、白、綠、紫、黃,它們仿佛就是這個世界的根基,無處不在。
夢外舒望憐的身軀被五彩包裹,但很快隱匿其中,消失不見。
而初星也做了一個古怪的夢境,夢裡他身處一處兩米多長的容器,有一個人總是在他面面前嘀咕著什麽,或許是因為容器阻擋了聲音傳播,他想聽,卻聽不見。
過了一會好像可以睜開眼了,初星把眼睛睜得大大的,他透過容器看向外面的世界,發現外面雪白一片,只有一正方形長桌,上面零零碎碎的放著一些看似零件的東西。
初星想打碎容器衝出去,但他卻發現自己不能動彈。
這時遠處竟出現一道人影,初星想看清是誰,但怎麽盯都是模糊的,那人影在桌子上一陣搗鼓。
初星看了好一會兒,意識竟不知不覺陷入了沉睡。
“哈哈!終於完成了!”一聲大笑把陷入的意識拉了回來。
初星又睜開眼, 那道人影已經來到容器跟前,手機還拿著一隻注射器,裡面裝著半管血色液體。
只見人影沒有絲毫猶豫就把血色液體注射進容器,於是乎就像一滴紅墨水滴進了水槽裡,容器裡的液體瞬間被染紅。
容器內的初星剛才時還感覺蠻舒服的,整個身體細胞都在歡呼雀躍,但緊接著就是窒息感襲來,像失足落水的小孩,越掙扎陷得越深。
最後初星徹底暈死過去,容器裡也逐漸開始變得清澈。
那道人影這時候變得忽然清晰起來,對著容器緩緩開口道:“這已經是我最後能做的了孩子。”
……
“噗!”初星突然驚醒,嘴裡還在大口大口喘氣。
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那到底是哪?他是誰?”初星的大腦並沒有有關的信息。
在初星沉默之時,一團團白色小光點不斷從四周湧來,而且越聚越多,一團一團鑽進了身體。
“這些是?”
“源!”
“我成為二刻暗凡了?”初星感覺意外,但也覺得意料之中。
本來想下床試試突破之後有什麽變化,但沒想到一個女人趴在自己床上睡得正香。
哎,自己剛才想了很多,竟沒注意!
“等等,這人是?舒望憐!”
“她怎麽會在這?”初星有點驚訝,以為任務結束後與她之間再無聯系了。
現在已經深夜,看著窗戶外面的滿天星辰,初星非常向往。
他輕輕地走下床,把她抱到床上去,蓋好被子,在椅子上打起了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