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敢來,畢竟這是我的房間,周圍可沒有人哦。”
“我為何不敢?你白天的話還沒說完那,不讓他娶我,那誰能娶我?何時能娶我啊?你的話我怎麽能相信那?”
李韶儀穿著一身青衣,輕輕俯坐在了柳天青專門做衣服的桌子上,嫵媚的看著他。
轉頭看著這張絕世容顏,柳天青不懷好意的笑了笑,然後在李韶儀震驚的目光中,快速的親了一下李韶儀的額頭。
“當然是我!至於時間,那你就要等等了,我要完完整整,漂漂亮亮的娶你過門,要讓整個長安都看著。
要讓你風風光光的成為我柳天青的妻子,一生唯一的愛人,我不求三妻四妾,我的愛太少了,少到只能給你一人。”
柳天青一反常態,今天說的情話都要寫本書了,這讓李韶儀有些措手不及。
畢竟之前柳天青面具下可是一個近乎無情的機器,而現在卻是一個滿臉陽光笑容的少年。
燭光,月色,檀郎,佳人,情話,周圍的氣氛頓時曖昧起來了。
兩人越靠越近,朱唇向吻,就在柳天青下意識的伸出舌頭的時候。
“討打!”
羞紅面頰的李韶儀,羞憤的一巴掌拍在了柳天青的身上,讓柳天青差點飛出去。
“哇!真狠啊!最毒婦人心啊!你要謀害親夫?”
柳天青舔了舔流血的嘴唇,調笑的說道。
雖然武朝開放,但也沒開放到現代社會的程度,柳天青這種行為說是流氓毫不為過。
看著一臉怒氣的李韶儀,柳天青走過來,把手輕輕的伸過去。
在李韶儀警惕的目光中,柳天青溫柔的笑了笑,伸手給她攏了攏發絲。
“說起來我是傻了些,我還挺自私的,喜歡一隻鳳凰卻想把她圈在家裡,能圈住的還是鳳凰嗎?
你是個驕傲的人,卻被我弄得狼狽不堪,這幾天心裡很難受吧?勉強自己接受我,這不是個很好的體驗。”
說完,柳天青轉身拿起桌子上厚實華麗的紅色包身披風一抖,在李韶儀警惕的目光中披在了她的身上。
“天氣冷,要注意添衣,雖然我不能時時刻刻在你身邊,但我希望我能為你準備一切。
我的想法很奇怪,我本以為見多識廣,看透世事,我就不會再憤怒,也不會再愛,但是我錯了。
我無比憤怒,我為那些流離失所,餓的皮包骨頭,賣兒賣女,活不下去的百姓憤怒,為被一己私利殘害的少女憤怒,為那些死在無謂戰場上的士卒憤怒,看那些膘肥的官吏豪門憤怒。
心中的憤怒驅使我謀劃陰謀,驅使我進入了長安,也讓我見到了你。
而見到你的第一天我就心動了,我也愛上了你,這是第二個想錯了,你真的是絕美,又有個性,又善良,就像是一朵朱紅的薔薇,又像一朵出淤泥不染的荷花,在太極殿東殿,我為了不一直看你,只能不停地喝酒。
我突然又回到了我應有的年齡,重新有了心動,衝動,無所顧忌,說起來我要謝謝你,如果沒有這種衝動和心動,我可能沒辦法在李屏圍面前表現的這麽自然。
我希望你心裡不要有芥蒂,我是愛你的,我救你不僅僅是謀劃,將來我或許會做一些驚世駭俗的事情,或許你跟著我也會死,但我確定的是,我一定死在你前面,或者我們一同赴死。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能理解我,但我相信,我不會信錯人,愛就像一把雙刃劍,
劍光讓我看不清劍鋒是對著我還是對敵,他能助我殺敵,也是最容易傷害我的,而這把劍我已經給你了,我心中最自私的愛意也給你了。” 李韶儀握著身上這件大紅為主,黑色為輔,金色鳳羽點綴的大披風,沉默了一會,抬頭看著還算是高大英俊的柳天青說道:“光一件披風可換不來一隻鳳凰,鳳凰也不會待在地上,薔薇有刺,想要摘下,可會扎手的。”
“我輕功很好,追的上,我武藝也不錯,還皮糙肉厚,扎不死我。”
接著柳天青又從架子上拿下了一套衣服。
“一起穿會更好看,再戴上我送你的頭飾,就算是高傲的鳳凰也要梳理羽毛的,這樣才能豔壓群芳不是嗎?這也是你一直以來的樣子,我希望你能一直是那隻高傲的鳳凰,我會斬斷鎖鏈讓你自由,我也希望你能在也身邊起舞。”
李韶儀滿臉通紅,愣愣的接過柳天青給她做的衣服靴子,仔細一看甚至還有貼身的衣物,滿臉羞紅的逃出了房間。
看著逃似跑出去的李韶儀,柳天青不由自主的露出了微笑。
從來到長安,他就沒這麽放松過,他貪戀這一抹漣漪,卻只能埋在心底。
這個時代容不得美好,他又有一個理由來改天換地了。
而李韶儀對於今晚柳天青的表現很是滿意,因為柳天青妥協了,或者說表明心計了,可能他還會毛手毛腳,還會惹她生氣,但是他是喜歡她的,他有理想卻希望她能幫助他,他並不想讓她呆在身邊變成一隻籠中鳥。
……………
劍舞樓絕色公主李韶儀要和華山小劍神嶽莊賭鬥的消息震驚長安。
要知道雖然李韶儀是被除名的,但是她身上流的還是皇室的血。
這讓這場賭鬥充滿了話題,說什麽的都有。
有人覺得這就是個由頭,是皇室想要拉攏這個距離長安最近的一流江湖幫派。
但是也有人知道這嶽莊的為人,覺得這是嶽莊使得陰謀。
“要我說‘小劍神’這招漂亮,贏了就主動和皇室親近,輸了就當無事發生,我覺得皇室也不會在乎李韶儀是怎麽嫁給他的。”
“但是華山派願意嗎?畢竟越和皇室有關系,朝廷就會對華山看的越緊,我看就是嶽莊腦子昏了,見絕色公主的姿色,走都走不動了!”
“不過那可是絕色公主李韶儀啊,要是真的贏了,折壽都願意啊!那身段,要不是她身上有皇室的血脈,早就被搶了。”
“的確啊,嶽莊這無本買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