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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劉欽夫婦既覺得陌生,又覺得熟悉,畢竟血脈相連,相比較他前世的遭遇,這一世已是上天的眷顧了。
劉文叔父母很早就離異,母親跟了大款,而他打小就跟著嗜賭如命,酗酒成性的父親,不過父親對他極其溺愛,向來有求必應,惟他是從。
然而,不幸的是他父親患上了不治之症,為了籌集錢款,他不得不去地下擂台打比賽,因為贏了賞金高。
可即便如此,他仍然沒能救回父親的性命。
自此後他徹底成了無爹無娘的孤兒,孤苦伶仃地活在這世上。
“該死的鷹醬佬!”劉文叔狠狠咬牙說。
最後一次擂台賽,是跟鷹醬佬打決賽,賭的可不是輸贏,是賭命,打擂前就已簽好生死狀。
說實話H國的男子,整體身體素質不如M國佬,但勝在身形敏捷,身法靈敏,劉文叔一直與他纏鬥,直到對方露出破綻。
然後被鷹醬佬陰了,首先是胸口位置結結實實挨了一拳,再是太陽穴,最後是要害處,還好他及時保住了緊要,三拳兩掌下去差點讓他身上零件報廢。
這一場龍虎鬥,最終以劉文叔失敗告終,他命喪當場...
看著悲痛欲絕的劉家人,劉文叔紅了眼眶。
如果父母沒有離異,如果老爹不去賭,不喝酒任性,也許他也有一個美滿的家庭。
“如果可以我願意用自己生命來換,隻望他們闔家團聚,不用忍受陰陽兩隔之苦。”劉文叔緊握雙手,不自覺將指甲嵌入血肉裡,滲出血來。
“你真的願意拿命來換?”腦海裡傳來一個古怪而突兀的聲音。
“誰在說話,你是誰?”劉文叔很是警惕地說。
“我是上古凶獸饕餮,不過人家還只是個孩子,我喜歡別人叫我山羊寶寶。”那聲音答道。
“凶獸饕餮?”劉文叔有些愕然,這不是上古神話中的凶獸嗎,傳說龍生九子,其中就有凶獸饕餮。
長得羊身人面,目在腋下,虎齒人爪,其啼音如嬰兒,尤喜貪食,天下無物不吃。
可眼前這小家夥,看起來並不是那麽窮凶極惡,從頭到腳怎麽看都像一隻人畜無害的小羊羔。
幼年時期的饕餮高不過數尺,外形與小山羊基本無異(實際上體型比山羊幼崽還要小),唯獨頭上長了一個小角,雖然還只是露了一點尖。
“你什麽眼神看我,是看不起本寶寶嗎?”饕餮本想齜牙咧嘴,嚇一嚇人,可除了呆萌也只剩下萌了。
“我看你不像上古凶獸,倒更像那個啥...”
“我像啥,快說,要不然一口吃了你!”饕餮惡狠狠地說道。
“不就是一隻小羊羔嗎?”
劉文叔話沒說完,饕餮急眼了,以迅雷之勢撲了過來,邊撲邊叫:“你才是小羊羔,你全家都是小羊羔!”
凶獸出身的饕餮感覺受到了極大侮辱!
小羔崽子掌握時空法則,一瞬間禁錮空間,讓劉文叔動彈不得。
然後吧唧吧唧吮食他手掌滲出的血液,很是滿足地打了個飽嗝。
“吃飽喝足是不是該兌現承諾?”劉文叔整個人都變虛弱了,說話有些有氣無力。
“看你還算老實的份上,行吧,我給你一樣好東西救人。”說著,小山羊角綻放寶光,一層層光暈蕩漾開來,其中莫名閃爍的符文亮瞎了劉文叔眼睛。
光圈暗淡後,
一個銀色寶盒出現在劉文叔眼前。 只知道小羔崽子貪吃,沒想到它還是送寶童子。
“這是什麽?”劉文叔打開看時,盒子裡放了一顆香丸,聞一聞神清氣爽,咬一口感覺生命都要躍升一般。
“回生丹!可以醫死人活白骨,謂之神藥也不過分。”小饕餮滿臉傲嬌地說。
那表情好像在說,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震驚了吧?
劉文叔沒有當著大夥兒的面拿出回生丹,而是等到夜深人靜之時,偷偷潛入到靈堂,將一丸丹藥送進劉欽之口。
然後又做賊心虛地回自己廂房,聽小羔崽子說回生丹12小時內就見效,最遲明早劉欽便能復活。
果然到了第二天早上,劉文叔還在床上犯迷糊,就聽到靈堂方向炸開了鍋。
也不顧洗漱,趕緊過來看看。
“哎呀媽呀,詐屍了!”男的還好,女娃娃已經嚇得花容失色。
大哥劉縯將母親和弟妹護在身後,小心翼翼地問劉欽:“你是人是鬼?”
“傻孩子,我是你爹!”劉欽都快氣笑了。
雖然他也不明白是怎麽回事,但他確實活過來了,而且比病前身體更好,真是奇了怪了!
“郎君真的是你?”樊嫻都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但她確信眼前此人真真切切是自己的丈夫。
“你我同床共枕,還能看錯我?”
“那你為何能死而複生呢?”劉黃問出了大家想問。
“可能是假死吧,總之我也不確定,福大命大沒死成嘿嘿...”劉欽這麽說著居然還有些得意。
本來素縞而顯得淒涼的劉家,又恢復往日歡聲笑語。
劉文叔暗暗為這一家子感到高興,雖然做了好事,卻不想讓人知道。
“沒法,從小就喜歡做好人好事,而且不留名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