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醫在今天經歷了自己最瘋狂的醫療工作,雖然他平時就十分瘋狂了,但是被光束熱量和鏈鋸劍,動力拳套攻擊數分鍾的綠皮老大獨眼此刻物理上已經可以判斷死亡了,只是獸人的細胞可以讓他可以“復活”。
但是這樣的情況絕對不能算復活因為瘋醫看著獨眼腦袋上那些色塊不同的地方,那並非他變異了,而是破壞立場和光束熱量融化或毀滅的細胞組織無法複刻出來。
而就算綠皮也無法重生腦細胞,瘋醫只能將其他戰死的老大腦組織用最粗暴的辦法粘在上面,就是膠水。
綠皮強大的細胞和waaagh立場互相作用下,獨眼奇跡似的恢復了作為智慧生物的能力,但這並非好得事情,無數綠皮老大雜亂的情緒和知識在他的腦袋裡亂動。
而他現在不僅有條不習慣的鐵手臂,還有幾乎翻了三四倍的,獸人狂熱。
獨眼幾乎是瘋了,他巨大的新裝鐵手,一件陶鋼製的閃亮亮,銀色可怕武器剛剛被屁精塗好他要求的血斧氏族風格裝飾,他便突然將那些屁精拍爛。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這樣做,腦袋裡的雜亂情緒讓他更加類似粗糙,純的綠皮,被叫做真正的戰爭兵器的種族。
獨眼卻感覺不到之前的那種快樂了,此刻的他仿佛吃不飽似的,對於戰爭,勝利,充滿了更大的渴望,他已迫不及待,綠皮猩紅色的眼眸看著遠處,只是這次並非卡魯城,而是漫天的星空。
無人知道獨眼經歷了什麽可怕的東西,就算是對他進行縫合手術的瘋醫也不知道,但今天,在這黑暗可怕的宇宙,又一隻綠皮奧克暴君誕生了。
他不是特戰老大,他不是戰爭頭目,也不是毛哥神選,如今獨眼想到了自己看的那本書,他要求所有的小子叫他。
【老獨眼】
可能是意外,他的名字終和野獸戰爭中的某個政委聚焦在一起了,但忠誠的人其靈魂應該飄去帝皇身邊,或者…
政委他依然活著,在銀河某個地方清理那些該死的獸人?
對於獨眼來說,意外,命運,沒有生命可以真正的把握那些東西,就算是強大的獸人戰爭頭目獨眼也不行,他品嘗到了自己的宿命,如今他再次歸來。
而獨眼剛剛蘇醒便感覺到了外面的吵雜,他爬起自己的軀體,龐大的身體擠開綠皮製造的房屋,他走到大廳,應該是大廳的地方,畢竟綠皮的建築也充滿了隨機性。
他看到在屋子裡的桌子上滿是那是銀閃閃,並鋒的卡塔昌蝦米刀,但那些東西卻不能提起他的興趣了,他腦海裡雜亂的情緒讓他對於除了殺和waaaagh這兩個綠皮最基礎欲望外的東西都沒有興趣了。
而在屋子外,吵雜的聲音逐漸清晰,那是鐵齒的喊殺聲,那是卡塔昌蝦米們喜歡的爆彈,光束卡賓槍的聲音。
計劃這次行動的老大們當然清楚,鐵齒所居住的地方就是獨眼休息的地方,他們提前用各種借口和繁雜的工作調走了這裡的小子們,卡塔昌們也被如願以償的釋放,事情很順利,那隻特戰老大也笑著。
但他很清楚,獨眼會復活,會在計劃完成一半的情況下復活。
這段時間他找到了本奇怪的書籍,他原本打算學習獨眼,就和他平時一樣,他摸著那封面奇怪的無名之書,其封面就如同人類的皮,標題就是嘴巴和臉,驚恐的人類的臉。
他不像自己的老大,那麽聰明,智慧,甚至可以學會高哥特語並且沒有阻礙的閱讀人類的書籍,
但是搞毛保佑,他在廢墟裡找到了這個。 他翻開書頁,裡面沒有繁雜的文字,而是一幅幅畫面,畫著他的計劃,獸人老大盤踞在一起,槍斃拒絕者,飼養卡塔昌。
並且裡面最後那幅畫就是獨眼死於大量的卡塔昌靠近,他憤怒的,無法控制自己的近戰卡塔昌蝦米,然後巨大的爆炸突然出現,轟隆隆,他成為老大,坐在王座上。
為什麽卡塔昌會勝,因為特戰老大調配了種可怕的神經毒素,那東西可以殺死蝦米的腦袋,隻保留本能,戰鬥智慧,和最基礎的東西,顯然對於卡塔昌來說,榮譽就是最基礎的東西,他們甚至忘記了進食和語言,卻依然為了自己兄弟的刀刃拔槍射擊。
此刻叢林戰士們對於綠皮的憤怒蓋過任何東西,包括他們已經混亂的神智,其古銅色的粗壯手臂持著各種武器轟炸,攻擊鐵齒,縱然鐵齒很強大,但失去動力鉗和整個手臂的綠皮戰爭頭目卻也無法殺死這群該死的蝦米。
他罵著。“壞蛋蝦米!俺弄死你們!”他瘋狂的用剩下的那隻手臂抓住一名卡塔昌戰士,鐵下巴展開,一口含住那森林戰士的腦袋,哢嚓,如西瓜破裂似的。
只是其他人完全不帶懼怕,如今他們就和傳說中的聖血天使所具有的死亡連似的,不會恐懼,隻陷入對於自己信仰和榮譽的憤怒,武器的彈丸沒入鐵齒的皮膚,破壞他的肌肉,讓這強大的獸人軍閥也忍不住的叫出來。
並且他們速度極快,傷了的鐵齒難以抓住他們,只能不斷的受到攻擊,但如果能靠近他們,就會聽到他們軀體上不正常的肌肉撕裂聲。
如此,鐵齒很快敗下陣來,面對卡塔昌戰士的襲擊,咆哮的武器,憤怒,不懼死亡和自己的傷,獸人老大從未覺得自己如此難受。
他單膝跪地,因他的大腿膝蓋無法支持他龐大的軀體,那條大腿被爆彈命中,打的半爛。
那些鑲嵌入他血肉的鎧甲變得破破爛爛,瘋狂的卡塔昌們也不會再次吐出語言,只能和僵屍似的,顯然綠皮的東西對於他們的身體造成了不可逆的影響,但他們的忠誠和榮譽讓他們依然保持對於異形蓬勃的憤怒。
忠誠的人們,他們的靈魂已在帝皇的神座旁,和世上矚目的英雄們聚在一起,如今卡塔昌戰士的軀體只是死去了,麻木活著並履行職責的僵屍。
也許這就是這世界給他們最大的仁慈,在綠皮灌那些毀滅性的食物在卡塔昌的軀體時,那些忠誠的人便離開了。
但這樣的情況並不是書裡記載的,使特戰老大有點亂了神智,按照那奇怪的書籍的內容,卡塔昌們應該早殺死鐵齒了,為何到現在他還活著?
卡塔昌的戰鬥力為什麽那麽低?如果繼續這樣,殺死獨眼也只是天方夜譚!
特戰老大不斷翻著書頁,卻發現上面的預言開始變得奇怪,一會是獨眼成為卡魯城之王,一會是他,一會是豆芽來到這個世界,一會是奇怪的沒鼻子(鈦)。
他暴怒的扔掉那垃圾,然後幾乎沒有理智的喊著。“衝鋒!”
巨大的waaagh閃過綠皮的營地卡魯城曾經的廣場,而在凡人不能觸碰到地方,無序並可怕的黑暗源泉中。
某個諸神之一,在亞空間龐大的無序空間中,祂盤踞在自己的城堡中,無數的知識和低語裡,並看著自己於千千萬萬次對綠皮的實驗又失敗了,萬變之主扯斷了細小根絲線,那本奇怪的書籍也突兀的融化,消散在物理世界。
無數年月中,萬變之主都在實驗這件事,但祂面對的卻是無數次失敗,但終有一天祂會成功,等祂的力量可以直接影響這個銀河最可怕的種族時,祂的力量就會超越其他諸神無數。
而現實世界,特戰老大不知道這件事,他僅僅是帶著老大們在收取鐵齒的生命,其他老大也奇怪,他們聚集在一起貌似可以直接殺死鐵齒,為什麽非要卡塔昌蝦米?
他們顯然不知道那本書的預言,特戰老大的目標一開始就不是鐵齒,而是在今天復活的獨眼,但挫敗感和疑惑對於綠皮來說只是無所謂的東西。
很快他們拿起武器,如瘋魔似的砍殺過去,他們將還沒死去的卡塔昌絞殺殆盡。
動力鉗,鏈鋸斧,破銅爛鐵似的武器砸在凡人之軀上,那些可憐的疲勞軀體也噗通噗通的躺在地上,過載的肌肉不斷抽搐著,也是這樣不正常的藥物才能讓他們戰鬥如此久,甚至幾乎殺死可怕的戰爭頭目,只是作為道具的他們無法取回自己的榮譽。
而如不是神皇,卡塔昌們今天的遭遇就是在這黑暗宇宙中,千億人類命運的縮影。
在這沒有希望的可怕宇宙,異形和惡魔,亞空間和汙穢,只有絲絲光芒灑在世界,不是某個恆星,而是那顆銀色的太陽。
那該死的特戰老大的計劃幾乎成功了,如今,鐵齒要死了,鋒利的獸人鏈接斧,動力鉗,席卷而來。
鐵齒在原地,看著那些老大,其中不乏當初想殺死獨眼,然後被他攔下來的家夥,鐵齒對於著群懦夫嗤之以鼻,但他的軀體不再能動彈,曾經粗壯的海綿狀骨頭也被打的開裂。
不得不承認,他看不到綠皮的waaaagh席卷銀河是何等樣子了!
鐵齒合上眼,他意外的安靜,平靜,不像個綠皮似的寧靜。
也許綠皮接受了他無法waaagh的情況,就會變得如此安靜,如果帝國的學者看到肯定要驚掉下巴,然後將這件事記錄下來,而這個情報會在數個百年之間到達泰拉,最後沉默在皇宮數千億的紙質文件裡,沉默。
但是死亡沒有找到鐵齒,隻得幾聲悶聲,砰砰砰,那是獨眼獨特的消音手槍,他的最愛。
在最前面的幾個老大瞬間倒下,都是命中腦袋,爆彈的二段推進去破開陶鋼,沒入他們堅固的頭顱,纖細的彈丸突然轉動,如旋風一樣攪開裡面的東西,讓強大如同綠皮也瞬間死去。
這樣複雜的武器可不是普通綠皮製作出來的,就算是帝國也得最尖端的鑄造世界才能完成,而這是?
獨眼思考著,看著自己的槍械,他也不清楚,只是腦袋裡有這個想法,這貌似是某個技霸的專屬,如今在他腦海裡復活了…
而除了這個,獨眼還學會了更多,多的他無法處理的情報,遠勝那些蝦米書籍的智慧,綠皮就是如此的生物,他們可以把全部智慧刻在自己的DNA裡,如果他需要,他就會。
數個老大的意識,智慧,經驗,全部疊加在獨眼的軀體上,如果之前他還是年輕的戰爭頭目,如今他就是不差銀河任何噩夢的可怕存在。
那些獸人老大看到自己同伴瞬間死去,和不知名的垃圾小子似的,腦袋也馬上反應過來,那就是獨眼變得更加可怕了!
只有因為失去書籍, 腦袋也被亞空間力量破壞了的特戰老大如瘋魔似的喊著。“你該死,你應該死,然後俺成為!俺成為!”
但是對待他的東西很簡單,只是獨眼的拳頭,粗壯的胳膊,戰爭頭目如坦克的力量,將他魯莽的頭顱嵌入地面,鑲在卡魯城廣場的混凝土中。
獨眼抬起自己的腳,踩住那可憐東西的後腦杓,哢噠,輕描淡寫,紅色的東西溢出他腳和地面的縫隙。
而綠皮的直覺告訴那些反叛的老大,面前的獸人就是他們一輩子的boss,因那些來自各種部落,各種氏族群,各種風格,習性的老大居然都從獨眼身上感覺到了自己氏族的風格…
至此以後再也沒有老大敢質疑獨眼,而獨眼扶起自己最忠誠的老大,鐵齒,仔細的擦掉他身上的碎肉,然後問。
“鐵齒,你願意和俺一起征服銀河嗎?”
鐵齒呆滯的,然後馬上喊到。
“waaaaagh!”
巨大的聲音再次傳出,在整個卡魯城中,那是無數獸人可怕的嘶吼,甚至超越了之前襲擊城市時的感覺。
劇烈的聲音穿過虛空護盾,穿過哨站厚重的混凝土牆壁,直直打在獨眼的一生之敵,人類的希望之星,永遠在自我懷疑的可憐穿越者,疑似帝皇神選的某個家夥身邊。
在午休的艾蘭拜爾突然坐起,那聲音掀起了他久違的恐懼,就算在群戰獨眼時他也沒有如此感覺,他看著遠處,腦袋裡閃過可怕的念頭。
那是句老話。
【殺不死他的,只會讓他變得更加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