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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開局擒太史》第45章 猛將與海軍
  營帳之中。

  王營怒氣湧上頭顱。

  管承的進軍讓他徹底明白了自己的處境,而後便是一股徹天殺意。

  “來人,射箭!”

  王營蕩開往前衝殺的管彥環首刀,疾步向後退卻,意圖抓緊入海。

  只有入海,他才能徹底的逃掉此處!

  對於管彥,此人只有死了。

  “向前衝鋒,今日若不殺王營,我等皆無活路!”

  管彥單手握刀,他預想過兩軍交戰之後,他趁機逃走,卻沒想到黃巾軍的進軍來的太快。

  他甚至還沒做好準備。

  此時情況既然已經發生,管彥除了搏命以外,沒有任何辦法。

  只有貼近王營,才不會讓箭矢把他射成刺蝟。

  管彥及其親衛,竟直接發動反向衝鋒!

  “王營,汝不過無知匪寇,儼敢與我管家為敵,今日,即便爾等入海,也是死路一條!”

  管彥朗聲道,意欲動亂王營心神。

  “此言何意?”

  王營的確被吸引到了。

  “汝入海之道,早已被管家海軍所截斷,今日必走不脫你!”管彥怒聲道。

  什麽?

  王營麾下兵馬頓時都震驚無比。

  “管小賊,你全家早就算計我了,是也不是?!”

  王營聞言大怒,正當此時入海道路斥候前來稟報,在數裡之外,有海軍早已將船隻用鐵鏈連成一片,擋住了他們的退兵路線。

  “管軍師早就讓我等使用這截汝退路之計,只不過這幾日才用上而已。”管彥見到王營心態波動,不斷刺激,他轉頭看向王營親衛,“爾等早知我武藝,今日王營不過將死之人,死在我的刀下,是他的榮幸!爾等敗局已定,難道要隨著他送死嘛?”

  話音動搖他們心神之際,管彥抓住時機,猛然單人單將迅疾衝入對方合圍之中,環首刀抵住了王營的盔甲。

  “快攔住他!”

  王營面色大變,他早知道管彥武藝,若不是因為管彥,他和管承之間或許早就能分出勝負。

  正因知道管彥的武藝和其在管承心中的地位。

  因此管彥親自前來說明要合夥暫時對抗黃巾軍,他信了。

  現在想來,自己不過是他人粘板上的魚肉罷了!

  “王營,汝死矣!”

  管彥環首刀從空中劈斬而落,劃破長空,朝著王營的頭顱力劈下去。

  下一刻,王營手中腰刀向上而抵。

  “鏘!”

  金戈爭鳴聲音在眾人耳邊炸響。

  強大力道,陡然從王營手中腰刀的刀柄上面傳來,王營虎口微微顫抖,而後便感覺雙臂有些酥麻的狀態,手中腰刀甚至幾乎掉落。

  “圍殺,圍殺!你們就看這管小賊在吾面前逞凶嘛?”

  王營瞬間懵逼,不敢再戰,要往外跑。

  此刻那些親衛才驟然驚醒過來,朝著管彥身邊圍。

  管彥卻嗤笑一聲,若是今日放跑王營,他就合該死在此地。

  “受死吧!”

  管彥環首刀將周圍圍殺過來的一員親衛直接砍翻,而後抄起對方腰刀。

  其一臂殺人,一臂將腰刀朝著前方悍然擲了出去!

  刀鋒這劃過夜空,好似一道寒芒。

  腰刀轉了數圈,從王營脖頸之處惡狠狠扎了下去,盔甲也擋不住他!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從王營喉嚨中發出,卻又戛然而止,他甚至連眼睛都沒能閉上,

就被管彥所殺。  “王營死矣,汝等還不降嗎?!”

  管彥往前兩步,踩在王營的屍體之上,虎吼一聲。

  眾人遲疑一瞬間。

  管彥將王營頭顱瞬間割下,直接挑了起來。

  這下子,一石激起千層浪!

  身邊王營宗族部將面面相覷,而後便發出報仇的呼喊之聲。

  “殺了他,為王將軍報仇!”

  “殺!”

  管彥一看完蛋,這群人根本不會投降,殺了王營對方指不定還會射箭對付自己,頓時心裡面湧起無數的想法。

  力戰之際。

  終於,一員身穿盔甲,手持長槍,短髯白面的武將,縱馬從中軍一側轟然殺至。

  “王營何在?速來受死!”

  太史慈驅動戰馬,長槍上面印著寒芒血跡,那是從軍陣之中反覆衝殺所至。

  “王營已死!”

  一聲虎吼震天而起,太史慈扭頭望去,便看到一個濃眉掀鼻的醜陋家夥發出震天豪氣,而後淒厲慘叫道,

  “將軍救我!”

  管彥厲聲喝道,“你們終於來了,我乃管承之子管彥,管子細,來將可是黃巾軍帳下將軍,速來救我!”

  太史慈聞言微微一變,急忙縱馬向前將管彥周圍將士挑開,仔細看去,這管彥身上多處刀傷,已經露出涔涔血跡,將他身上戰盔染得紅黑一片。

  “沒事吧?”

  太史慈開口問道,管彥搖了搖頭,示意無恙。

  此時,三個方向的步兵已然轟然殺至了。

  王營已死,三方來戰,後路被斷,根本沒有什麽意外,整個王營部落賊匪,一戰而定。

  寒夜驟冷。

  森然血氣彌漫夜空。

  管翀營帳之前,太史慈、管彥等人緩步而來,另一側,管承等人在管篤的帶領之下,也前來了。

  營帳之前,管承還沒說話,管彥聲音大大咧咧傳來。

  “管渠帥,汝今日忽然發難,是想讓我葬身王營營帳之中嗎?”

  管彥毫無尊重,怒聲而叱。

  “豎子無理!”管承方才想要怒斥。

  只見管彥抄起環首刀,已經朝著那個年輕的主帥撲了過去了。

  “完了……”管承腦瓜子嗡嗡的。

  這並不在計劃之中,他和管篤知道管亥勢力,這次乃是真心拜主。

  “管子細!”

  太史慈眼神微眯,一杆長槍瞬間向前抵擋而去、

  “汝竟敢對渠帥行凶!”

  此刻,後方的管篤和管承臉色已經變了。

  他們都知道,管彥就是這麽個脾氣,認死理。

  今日若真論起來,管翀的確不講道理,因為沒有知會一聲,而是直接發難。

  否則他們作為合盟一方,隨便進去給管彥遞幾句話,還是很輕松的。

  但畢竟大勝,而且並無事發生,大家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罷了,畢竟是大勝而歸。

  可管彥不幹了。

  他差點死在營中。

  管承當然不想讓他這麽做,他忙勸到:“子細,還不給爺停!”

  但管彥似乎有意觸怒管翀,環首刀威勢竟絲毫不停。

  太史慈和管彥兵器甫一相交,整個營帳之內劍拔弩張。

  因為管彥忽然發難,所有人心中都立即鬧起了警鍾。

  管承怒斥卻攔不住管彥動作,面前,管彥和太史慈已然戰成一團。

  雙方在營帳前的空地上不斷喂招,令人眼花繚亂。

  “這家夥,武藝不錯啊。”

  管翀眼神微微眯起,雖然管彥脾性令他極為不喜,但他和太史慈武藝竟不遑多讓。

  堪堪平手,要知道,此人身上可是有傷的!

  雙方大戰數十個回合,管彥將環首刀一下扔了,“不打了,不打了,殺不掉。”

  太史慈的長槍槍頭,指在了管彥的喉嚨之上。

  管承連忙下拜:“渠帥,這並非吾本意,只是管彥速來憑借武藝不肯服人,今日並非有害渠帥之心啊。”

  管篤也一瞬間拜了下去。

  事發突然,他們倆根本沒反應過來。

  “不見得吧?”管翀聲音幽幽傳來。

  “我覺得,你們或許並不懂管彥的想法……”

  他聽到對方說那句殺不掉,心中就敲響了警鍾。

  果不其然,管彥的話脫口而出:“為何兵力相仿,我等為輔,汝卻為主?今日不試試,又如何分個主次?軍師要去投效拜主的時候,代表的就不是我!”

  管承臉色蒼白無比。

  “管將軍,這,就怪不得我了吧。”管翀聲音微寒,管承身在管翀帳中,沒敢多言。

  管承心中已經知道完了,因為兒子鬧了這一出沒腦子的大戲,他要死,他死之後對方為了維護穩定,自己性命也難保了……

  “早知道就該把他沉在海裡!”

  管承氣得牙癢癢。

  “汝欲行刺,罪責當死。”管翀站起身來,往管彥身邊站了站,

  管彥撇了撇嘴,

  “此事僅我一人所為,若要殺我,悉聽尊便。”

  “我不在乎。”

  管翀忽然張口,那邊管承等人已經叫苦了。

  完了,

  完了!

  這黃巾渠帥根本不在乎解釋。

  看來所謀所劃,全都功虧一簣了。

  管篤也蒙的很,心裡面一直在懷疑人生。

  “我是誰,我在哪?”

  他謀劃多日,想出此等妙計,既能給管承拜主立下大功,指的是殺王營。

  又能彰顯自身價值——鐵索連環阻擋對方退路。

  還能體現出管承讓親子深入虎穴的忠誠,

  現在,全都泡湯了?

  眾人正沉吟間,忽聽到管翀聲音峰回路轉,他走上前來,看了看管彥身上的傷口。

  “子細現在可服氣了?”

  “至少汝帳下,也不全是孬兵。”管彥看了眼太史慈。

  “孬兵?”管翀忽然笑了,

  “我麾下沒有一個孬兵,今日即便你父親與我正面對戰,輸的也只會是你們。”

  管翀拍了拍管彥肩膀,

  “只有跟著我,爾等才有機會。管子細,汝武藝出眾,做我帳下親衛隊長,汝可願意?”

  “親衛隊長?”

  不止管彥,所有人都暗自詫異。

  管彥雖然一開始不服管翀為主,卻也存著試探心思。

  此刻見管翀為人雍容氣度,頓生折服之感,又見對方看自己身上受傷之處,心中不免溫暖。更有如此膽量豪氣,敢讓自己做其親衛隊長。

  他躬身下拜。

  “管彥管子細,拜見主公。

  …………

  初平四年十二月初七,在王營死去的第四天,孫邵消息傳來,東牟城遇到困難,極難攻破。

  一個更新的消息則到了管翀耳中,東牟城內,劉繇還在。

  此時的劉繇,還未被大漢朝廷起複為揚州刺史。

  而且因為東牟中所有勢力大都以劉家為首,卻也是形成了一個極難攻破的城池。

  這也預示著一個非常大的消息。

  城內,必有眾多食糧。

  管翀眯起眼睛。

  攻東牟已成為重中之重,如果能奪來錢糧,在面對臧霸之前,帳下便可解決食糧困頓的境況。

  這是必須要做的一步。

  臨了之前,管翀調管篤進入幕僚位置,此時的管翀並不知道,這個管篤,正是歷史上代表稱帝的孫權與公孫度形成海邊連縱關系的外交使臣。

  若非管篤出身黃巾,在史上也並不會僅僅到一校尉之職。

  一身韜略無處可使。

  管承對於管篤離去並不意外,之前他能有這麽大發展,全都賴管篤之謀,只是此人極有野心,一個長廣,是不可能讓他留住的。

  長廣。

  管翀等人視察了管承麾下的宗族境況,以及海軍布置,當見到那漫天蔽日的海軍船舶,一個念頭從管翀腦海中忽然出現。

  “管將軍可願離開長廣,固守黃縣?”

  郭郎需要一個主將,管承也需要一個自己心腹看住管承。

  而且,長廣作為管承盤踞地,調離對於管翀來說,相當重要。

  “渠帥有言不妨直言。”

  “我欲讓管將軍在沿海之地廣收營盤,操練水軍,日後必有所用。”

  管翀想的不只是戰爭。

  第一,食鹽的製備和銷售,他需要有人負責運輸,陸路之上走不太通,海路確實是不錯的機會。

  第二,之前在黃縣聽說,遼東之人總有些從高句麗或者倭國運一些女子,現在的黃巾軍中需要女人,就如同西方需要耶路撒冷。

  第三,管承麾下兵馬雖多, 卻大都水性過人,這幫人若是運到內陸,那就是暴殄天物,而且處於海邊,一系列的食物,管承能自己解決一部分。

  那自己能提供的份額就不會太多。這是天大的好事。省錢。

  他將前兩條跟管承交流言明,管承不由嘖嘖稱奇。

  如此一來,他們即便暫時沒仗可打,卻能為黃巾軍做很多事情。

  比如錢糧馬匹的運輸,以及女人。

  在這個過程中,海軍對大海的熟悉度越強,未來作為水軍的戰鬥力就越如履平地。

  “日後,等我軍在泰沂山區站穩腳跟,便可封將軍為海方渠帥。”

  管翀示以恩典。

  此人是管姓宗族,更有海寇屬性,對水軍建立有莫大好處。而且他並無龐大野心,這種人用著也放心。

  而且其子是自己親衛,更能收攏其心。

  管翀所言讓管承心有所喜,作為管亥獨子,管翀所言幾乎是板上釘釘。

  他此時已知道,目前黃巾帳內不過只有兩方渠帥,自己若佔據一方,一旦黃巾軍有所成,自己自然有高位。

  “承謝過渠帥,不知渠帥還有何事吩咐?”

  管翀問向管承:“在我去東牟征劉家之前,還有一事請管將軍處理妥當。”

  “你為我等調度軍糧,我麾下斥候可分一部分在汝帳下聽用,汝親派海軍將斥候,兵馬運送至五蓮山。”

  管翀眯眯眼,“在我回長廣之前,我要琅琊蕭建和開陽臧霸的兵馬駐扎信息。”

  管承心頭一凜,忙道:“此事交給承便是,若有疏漏,可斬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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