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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開局擒太史》第3章 懸羊擊鼓
  管亥心頭一震,道:“飛羽有良策?”

  管翀前幾日等候太史慈的時候,早就將攻擊都昌的各種方法想了個遍。

  一座城池,攻破的方向無外乎內外兩個方面。

  孔融雖然政治能力和軍事能力都不強,但的確真心乾事兒,內部攻破的幾率並不大。除非從孔融自己敢出城野戰。

  起初,管翀想過是否能夠以大漢孝治天下的背景,來用曲阜孔廟等地威脅孔融出城。

  大致就如同後世朱棣攻濟南鐵弦所做的類似。

  但想一想孔融個人品格,管翀放棄了這一計策。

  小時候以讓梨聞名的孔融,長大後一度成為反智先鋒,

  父之於子,當有何親?論其本意,實為情欲發耳。

  子之於母,亦複奚為?譬如物寄瓶中,出則離矣。

  這話說得,就算把孔廟給掘了,他也夠嗆出城。這人被曹操用不孝之名砍了是一點都不冤。

  外部則就是強攻而已,必定造成大量傷亡。

  黃巾軍人多勢眾,強攻之策唯有晝夜猛攻,隻不知需要多久,但管翀根本不想放棄這個機會。

  如今管亥麾下兵力足有兩三萬人,可戰鬥力太差,結合歷史上被劉備三千兵馬乾掉的事實,雖然不乏因為斬殺了管亥造成軍心大亂。

  但可見這支部隊的凝聚力、戰鬥力都與黃巾百戰兵存在較大差距。

  不過沒關系。

  驅動他們戰鬥的,錢糧就夠了。

  諸侯亂戰,想要在青州起勢,需要更多努力。

  如今的管亥既無綱領,更無野望,遊蕩在北海之間,根本難成大事。

  解決了太史慈這個迫在眉睫的問題之後,管翀需要盡快和管亥達成共識。

  立綱,駐地,練兵,屯糧,絕不做無頭的蒼蠅。

  一旁,太史慈有些局促不安。

  這是我能聽的嗎?

  管翀道:“父親可知齊桓公之名?”

  管亥摸著腦袋,“啊?”

  管翀歎了口氣,知道沒必要聊下去,直接解釋道:“先前此地便為齊地,齊襄公十二年,齊國內亂,兩公子糾和小白他國避難,之後兩人同回臨淄即位,兩軍相遇,公子小白被圍困懸羊山,雖人困馬乏糧草斷絕,但公子小白發現一小路,便令人捉羊懸掛,前蹄置戰鼓,山羊前蹄亂蹬,擂鼓震天,公子小白從小路繞至公子糾背後,大敗其軍,史稱齊桓公。”

  管亥不可置信的看著管翀,不知道自家兒子怎麽忽然開了竅,卻靈光一閃道,“某知道了,管仲輔佐的對不對!”

  他在營帳中站起身來,來回踱步,笑道,“吾兒是想說,某也抓羊擊鼓嚇唬城內守軍?!”

  你為啥非得用羊?管翀懶得糾正,道:“的確如此,此計的主要目的是掩映真實目的,父親只需拔除城內守城瞭塔,一連數日派人夜間擊鼓攻城,大軍做出佯攻態勢,逼的對方不得修整便可。”

  “如此持續幾日,便可在某一夜盡起大軍,四面傳鼓之時,尋找一處城門猛攻,都昌必破。”

  管亥狐疑的看著管翀,道:“這是汝這幾日想出來的計策?”

  管翀一指太史慈,道:“他教的。”

  太史慈瞳孔劇震!我不是,我沒有!

  管亥大喜不已,“竟還是個文武雙全!”

  管翀想了想道:“事不宜遲,父親今日便可調度軍隊施行此計。還有,我最近還有些方略想和父親溝通一番,正巧有個問題需要父親回去想想,

我等要往何處去?”  管亥被這個問題問的一愣,“我先去調兵佯攻城池。”

  一路之上,北海黃巾渠帥腦子一陣運轉,CPU都快燒了,“往何處去?往都昌縣城去啊!”

  等到管亥離開,管翀這才看向太史慈身旁的人,道:“你等先出去吧。”

  太史慈早就被今夜發生的事情整的一頭霧水,方才差點被管亥推出去斬了,也是管翀出言解圍,此刻卻也是沒有動手。

  “為何擒我、救我又害我?”

  管翀看著太史慈,道:“早就聽說子義名聲,若立功業,需要子義這等人物。”

  這話算得上推心置腹,管翀並不做作,如果不想收服太史慈之心,他根本用不上費這麽多事兒,以其母相要挾,要求其不可去求援,甚至直接歸順於自己,都並不困難。

  名聲,是大漢的枷鎖。

  孝順,則是人倫的枷鎖。所有人都逃不掉。

  “所以便將這攻城之計,安在我頭上?讓我再無選擇?”太史慈目露不忿,“你明知我受母之托,前來解北海之圍。”

  “此事沒得選擇,你若遵汝母之托,便注定與我為敵。”

  “慈寧死,也絕不事蛾賊。”太史慈眼神突變,虯臂用力,他有信心在瞬間挾持管翀,而後便有機會離開敵軍營帳。

  在這一瞬間,太史慈身上竟發出冰冷殺機。

  管翀,管飛羽。

  太史慈默默的念了一遍這個名字,雖然他看起來並不像普通的黃巾賊,竟還知道懸羊擊鼓的典故,但他太大意了,留下自己獨處一室,便是他最大的疏漏。

  “想到了。”管翀卻仿若渾然不覺,自顧自繼續說道,“果不其然,最難的只是掃盲而已。”

  掃盲這個詞在太史慈聽來聞所未聞,但明顯沒有影響他的動作,他已渾身蓄力,像極了一頭等待撲食的餓虎。

  “想想你母親。”太史慈不知管翀是否察覺了自己的動作,但這話卻讓他頓時一滯,又聽到對方接著道,“你所說的的這些蛾賊,也都有母親。如果他們不燒殺搶掠,他們乃至他們的家眷,便都會被餓死。”

  太史慈愣了愣。

  “如此便暴亂圍城?屠殺軍民?”

  “這事兒做的的確不對。”太史慈聽到那渠帥之子如此說道,而後他坐在了營帳內的案幾之前,“得改。”

  “得組織,得立綱,得拉一批,打一批。不但要讓人活著,還得讓人知道為什麽要活著。”

  管翀看向太史慈,道:“子義也不用說得如此斬釘截鐵,人嘛,都是為了求一條活路。當初得罪焦和,你遠度遼東,也不過掙扎求活而已。”

  “你母親已經數年沒見你了,我前去送東西的時候,還見到其給你織衣。真是應了那句‘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想活著見她,不如再等等看。”

  管翀道:“讓我們看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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