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關上門,現在就只剩下墨白一個人了。
“哎,這都什麽事兒啊,外星人怎就來了呢?”
“人類怎就又開始要大戒嚴了,不過。”
“前面的事情就交給人類的英雄們去頂著吧,我給你們托底。”
“誰說站在光裡的,才是英雄。”
墨白口中哼哼唧唧中,心神進入了腦洞世界,在傳遞力量給朱英的時候他發現了新東西。
墨白發現自己能夠通過傳遞力量給低緯度的存在,從而將自身的訊息擴散到整個世界,並且這種被傳遞力量的存在,會幫助其掌握更多的低緯度訊息。
通俗一點來說,墨白正在侵蝕這個元末位面,他的影響力,以及傳遞的實際力量,會讓自己對於世界的掌控力變強。
他知道這種東西如果降臨到高緯度,就叫做根源信息!
沒錯,侵蝕低緯度就是一種獲得根源信息的方式,只是多少而已,低緯度也屬於全緯度的一種,只是其相對質量很小而已,不代表他的規則是錯的,只是宏觀不通用而已。
墨白發現紅巾軍的人在宣揚自己這位天生聖人的時候,就會勾連一種叫做氣運的低緯度法則,自己則是在出生成為朱標的時候已經在低緯度擁有了這個載體,可以承受低緯度的氣運。
而在擁有足夠多的氣運,以及被傳遞了他力量的人之後,墨白就能夠在低緯度之中做到很多現實生活之中看起來神乎其神的事情。
比如先前大破集慶的大手神通,就是通過血液,以及吸收了他力量的朱英將自己以這小世界獲得的根源信息做到了那種可怕的攻擊。
當然,那種攻擊實際上強度並不高,墨白要是自己真身降臨,整個位面很快都會破碎,可是這又什麽用呢,畢竟無法讓他得到真正的提升。
“獲得根源信息是好事,可是真正的麻煩原來是在獲得根源信息之後引起的變化啊。”
“或許要怪我讓所有次元都出現在了腦洞內吧,這個世界產生了變異。”
在滁州,意志進入朱標體內的墨白看著頭頂上的太陽,卻看見了無數不同的訊息。
自能夠掌握低等緯度的根源信息後,墨白看見的世界便就產生了變化,他能夠看見許多如同混沌一般的訊息在這個世界之外如洪流一般湧動。
許多信息自不知道多麽遙遠的域外宇宙發送而來,奔向不知名處,而接收到這些訊息的宇宙世界,就比如這個元末位面,卻是被緩緩改變著。
這些訊息,墨白花了兩天時間就破解了,裡面是關乎於靈氣,天道,以及各種修行體系和科學技術,訊息十分駁雜。
這些訊息是一些超級文明向宇宙發出的廣播,或者宇宙自身存在從而散發出來的光線,只是傳入了宇宙深處,則成為了類似射電信號的東西,並且擴散了出去。
這其實很好理解,一個身上很香的人站在那邊,就算沒風吹過,香味兒也是會慢慢擴散的,世界也是同理。
況且此時的腦洞世界,宇宙如同海洋一般多,自然就產生了運動,形成了如同潮汐一般的律動,促進了訊息的流通。
而接收到這些訊息的世界,則就發生了相應的改變,這個元末位面,就在眾生的頭頂,這段時間依然發生了巨變。
在墨白破解域外信息的時候,天上的太陽之中,就蘊育了這個世界蒼生口中,古往今來的天。
是的,天是在墨白降生朱標這段時間形成的。
如果墨白只是單獨將這個世界放入原始緯度,形成世界,那這個世界是不會產生天的。
歷史位面的天意也只是某種時代大勢,是多數人或者強大者的意志,並不會是實體。
只是在鏈接多元宇宙之後,被多元宇宙,尤其是在被那些無比強大的超玄幻宇宙影響之後,現在就有了天。
有了天以後,起初墨白並沒有對這個天產生多麽在意的想法,畢竟他是真實的存在,自身的強度,只要進入這個小世界,那種強大的引力,就能夠將這個小世界變成虛無。
可是,墨白不在意這個天,這個天卻在意墨白這個已經附身朱標的天生聖人了。
墨白能夠在獲得的根源信息之中察覺到同為這個世界掌控者,獲得這個世界根源信息的天的存在,並且還感知到了這個天所散發的敵意!
那是一種單純,但是卻偏執的敵意。
一個世界的根源信息雖然可以被多人感知, 可是世界權限卻只有那麽多。
原本說天在誕生之後,所能夠掌控的世界是一百的話,那在墨白一絲意志轉化為朱標之後,這種掌控就下降到了九十九,以及更多。
雖然下降的並不多,可是世界卻本能的不會讓墨白繼續將低緯度世界的根源信息全部領悟。
“就算知道我在和你搶世界權限,你又能拿我怎麽樣?”
“我就喜歡看你這種看不慣我,又乾不掉我的樣子。”
看著天上隱約透視下來的意志視線,墨白有恃無恐的笑了笑,根本沒放在心上,此時在他面前的,則是別的事情。
朱標要到應天了!
這具身體的原生父親,朱元璋在打下集慶之後,如同歷史之上一樣將集慶改名為應天。
又令徐達,常遇春,帶著人去將鎮江,廣德等集慶周邊掃清了,就立刻讓人將馬秀英和朱標請來應天。
也大概就是墨白出去接父親電話,吃飯以及和自己的好友說說話的功夫,小朱標就差不多要到地方了。
兩個世界的時間流速墨白可以略微做一些調整,畢竟他有一部分原始緯度的操控權限。
“來了!來了!”
應天城外,人群讚動,不知道誰喊了聲,人們舉目看去,就看見遠方數百甲士護衛三輛馬車緩緩自道路上駛來。
“臣等恭迎聖人公子,聖母!”
在三輛馬車越發靠近的時候,數十名大將,以及無數民眾,一同大禮參拜。
許多人更是面容虔誠的看著三輛馬車,頭磕的咚咚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