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時分,陳士啟把所有災民都聚集在東門,陳士啟看著黑壓壓的眾人說道:“鄉親們,今天把大家聚集在一起是有一件事情跟大家宣布,今日以來我都想著為大家今後的如何在靈武縣生存下去。”地下眾人頓時議論紛紛,汪家家主跟葉豐小聲說道:“這陳士啟到底又想出什麽主意。”葉豐不屑說道:“不管陳士啟做什麽都是一些無用功。”陳士啟聽到他倆對話並沒有在意,示意安靜下來後說道:“大家安靜一下,聽我說,大家經受到洪澇災害,失去家園我很痛心,所以我決定開山造田,所開出田地都歸大家所有,登記造冊在場的大人都同意了,你們便是認證。”頓時下面眾人有人說道:“大人,不知是怎麽開山造田?”陳士啟拿出已經畫好的給大家看,說道:“請各位看這就是開山造田的樣子,等大家開出田地會分給你們的。”葉豐見陳士啟真的想出辦法安頓災民頓時感覺不妙用眼神示意下面的人,下面的人接到葉豐的示意說道:“大人,您是打算怎麽分配開出來的田地呢?”陳士啟說道:“請各位放心,我會按照人數的多少,付出的勞力分配的。”這時下面的婦孺說道:“大人,按照你這麽說,那我們豈不是沒有田地可分了?”陳士啟說道:“我已經想出辦法來了,首先第一步你們當中有工匠手藝的可以出來為大家建造房屋,婦孺可以為開山的人洗衣做飯,這些都算作勞力付出的。這些都可以作為分配田地的依據。”災民中有人說道:”大人,這開山造田是在哪裡啊?陳士啟說道:“各位,我已經選好地方了,位置就在南城城外的一座荒山當中。”葉豐的人再次說道:“我們在這好吃好喝的住著,為什麽要去開山造田做那辛苦的事?還不如回到家鄉。”葉豐聽完頓時感覺不好,其他災民有人說道:“你想一輩子都靠人施舍過活下去,回去的路上再發生變故就後悔都來不及了。”陳士啟接著話茬說道:“這位說的有道理,我也是為了大家生命著想,不如大家先安頓下來,先活下來最重要的,其余的都是次要。至於這期間大家所需要糧食被褥我們這會為大家提供。現在大家如實向官差登記自己的姓氏、自己所擅長的會統一進行發放工具,等明日一早回帶領大家開山造田。”陳士啟說完眾人便開始向衙役登記。
陳士啟和葉豐他們回到縣衙,葉豐向陳士啟問到:“陳大人,今日你不跟我們通氣商量便開山造田,沒有經過我們一致同意,便在大庭廣眾下宣布此事,萬一被郡守大人怪罪下來,我等可擔待不起。”陳士啟說道:“請各位大人放心,如果郡守大人怪罪下來,我陳某一力承擔便是,不勞葉大人費心。”汪主簿說道:“這樣最好。”說完就一拂袖子離去。其他人也跟著離開了,陳士啟看著葉豐離開很是開心。
汪主簿來到葉豐的地方氣憤說道:“這陳士啟太目中無人了,這麽大的都不跟我們商議。”張教諭說道:“陳士啟這招快刀斬亂麻用的真絕,跟我們商議?我們還會同意他的提議嗎?”葉豐接過話茬說道:“我們的計劃讓災民暴亂起來怕不是要失算了,現在我們該考慮接下來該怎麽辦?”三人陷入沉思了一會,汪主簿說道:“那陳士啟不是想開山造田安置災民嗎?那我們給他們搗亂,讓他們造不起來田不就行了。”張教諭說道:“此乃小道爾,民意不可違,要是我們犯了眾怒,怕是很難善了啊。”汪主簿說到:“我說的是小道,你倒是說個大道來。”張教諭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葉豐說道:“我們現在不是吵鬧的時候,我們該如何應對。你們說是誰給他想出這個主意來的?”汪主簿說道:“還能是誰,他自己唄。”張教諭說道:“要是陳士啟能想出來的, 也不會等到現在了。那會是誰呢?會不會是馮師爺?”汪主簿說道:“不可能是馮師爺,他早在五天前就被陳士啟外派出去尋找肉了,我還準備等馮師爺回城的路上將他打劫了,讓陳士啟竹籃打水一場空呢。會不會是鎮武衛的朱濤,畢竟他可是跟陳士啟一同來到靈武縣的,派來保護陳士啟。”張教諭說道:“不會是朱濤,他一介武夫怎會想出安頓災民,讓他打打殺殺還行,讓他處理這方面的事情他沒有這方面的腦子。”葉豐皺著眉說道:“那會是誰呢?”葉豐突然想到蘇武說道:“我想我應該知道是誰為陳士啟出謀劃策了。”汪主簿說到:“葉兄,到底是誰啊?”葉豐說道:“這人就是當日在大堂審問後被釋放的人叫蘇武,此人是靈武縣土生土長的人,前段時間把靈武縣的的幫派整合起來成立了一個叫俠義幫。”汪主簿不屑說道:“原來是江湖一個不入流的幫主,這有什麽好怕的,以我們的財力弄死這樣的人不知道有多簡單。”葉豐說道:“此人可以整合靈武縣的兩大幫派,殺死猛虎幫的錢豹,實力可不容小覷,我前段時間懸賞江湖勢力暗殺蘇武,都沒有得逞讓他活了下來。”汪主簿說道:“我們不能對付他,還不能對付他下面的人嗎?如果他講江湖道義,我們就用他手下威脅他投靠我們,為我們所用,如果不顧下面的人死活,那就在江湖中放出消息,借江湖的手來對付蘇武。俗話說民不與富鬥,富不與官鬥,恰巧我們就是官。哈哈”葉豐說道:“我們先斷陳士啟一條臂膀,讓陳士啟無人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