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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燈下》第5章,小寡婦劉氏
  “小寡婦劉氏是鄰村五裡劉家溝劉二杓他家閨女!”

  “他爹個頭不高,細長臉,兩個眼睛看上去囧囧有神,嘴裡還露著個豁牙。”

  “要說他爹打的燒餅,在南門十裡八村,那可是出了名的。”

  從村東路往南走,大概五裡路,就到劉家溝了。“村口有一個胡同,順著胡同向下走,在朝南拐有一個交叉胡同,左邊細,右邊寬,在順著寬的那個胡同往東走,前後加起來,一共拐上十八個彎,就是劉二杓他家……!”

  “他家門口擺著一個鐵桶,那是打燒餅用的。鐵桶周圍搭著一個棚子,棚子上蓋著一層花布跟一層油布。花布是怕曬,油布是怕淋雨。”每逢夏天熱的時候,花布跟油布它倆就起了作用。“一個防曬,一個防雨,這倆一搭劉二杓就能打燒餅了!”棚子邊上有一條狗,黃色長毛,長著白腿,往裡就是狗窩,狗窩邊上就是狗槽。他家狗可真厲害,逢人就咬,逮誰咬誰,一不留神,他家狗就把劉全生的腿給咬了。

  “只聽劉全生,哎呀一聲,真是倒霉!”

  “劉二杓聽見外面有人哎呀,他便慌忙從飯堂朝外跑,一看,原來是大黃把劉全生的腿給咬了。”

  “劉二杓問,全生大,你嘞腿沒事吧?”

  “劉全生說,今個出門真是點背,本來是買燒餅,結果讓狗給咬了。真是晦氣!”

  “劉二杓看劉全生一臉難過道,全生噠,今個你嘞燒餅全都免費,你想吃多少就拿回家多少。”

  “劉全生一聽,這話說的還差不多,看在你今個說話的態度還算不錯,我就不跟你計較這些了。隨後劉全生拿著燒餅回了家,臨走前,罵了句,死狗!”

  “劉二杓聽後,不知是罵人,還是罵狗?劉二杓懵了神,在原地裡打轉,歎息一聲,扭頭把狗給牽走了……。”

  “劉二杓他爹,是劉家溝的地主,他爹愛財如命,要錢不要命那種。”

  他爹好抽麻煙,好酒也好色,每日正事不乾,成天就往煙館裡鑽。劉二杓他爹只要一進煙館,吸一口,如臨似醉,吸兩口,精神煥發。

  他爹整日裡沒精打采,看上去像個病人,一但進了煙館,瞬間就變了個人。吸完煙提起了精神,再喝上壺茶,那簡直是神仙過的日子……!

  他爹雖然愛財,但有一點,給自己花錢,那真舍得。要是其他人想花他爹的錢,那純粹就是做夢!不僅花不上,還會挨頓罵,臨了也別想拿走一分錢!

  “煙熏完了,茶也飲好了,他爹也該走了,去哪,酒館!”

  “他爹往酒館一坐,喊到,小二上酒。”

  “這時店主王二走過來問道,請問你想要點什麽?”

  “劉二杓他爹毫不客氣的說,我讓你上酒沒聽見嗎?”

  “店主王二一看,這老頭脾氣不小,不想惹他生氣,於是他回道,聽見了……。”

  “王二跟劉二杓他爹溫了壺酒,炒了倆菜,給他爹端到桌上。”誰料他爹喝酒不吃菜,一杯接一杯的喝著,不一會劉二杓他爹就喝醉了。他爹結過帳,便搖搖晃晃向外走,喝的酩酊大醉,回到家,倒頭就睡!

  “劉二杓他爹,劉狀子,大名叫大愣,小名叫麻子,難怪抽麻煙,原來名叫麻子。”劉狀子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叫劉大刀,小兒子就是劉二杓。

  劉大刀跟劉二杓,他倆從小沒少挨劉狀子的打,有時一天打上三頓。“打久了,他倆也打皮了,對於他倆來說,

挨打早已成了習慣,誰讓他倆攤上這樣一爹!”  劉大刀跟劉二杓兄弟倆,從來未得到他爹一分錢。“劉大刀是個光棍,劉二杓還好,他找上了,找的是村北頭劉能夠他家的癲癇閨女!”

  “後來劉大刀得了瘧疾,去找他爹劉狀子要錢,他爹一看這龜孫是來要錢的,當場把門栓住!”

  “劉狀子嚷道,兒子哪有錢好,錢是我的,兒子不是!”

  “劉大刀問他爹,那我是誰的?”

  “劉狀子一臉怒氣的說,你是你的!”

  “劉大刀看他爹不給錢,還把家裡的門給栓上了,他也隻好扭頭回了自己家。”

  “讓劉大刀唯一想不通的是,他爹活了一輩子,怎還這樣?”

  “他不明白,他爹為何如此,過了那麽些年,沒有一點改變。”

  “劉大刀心想,他就那樣愛財?在他爹心裡,財就是他的命,有時比命還重。”

  “如此一看,財就是他爹的根,如命,如家,如親人,在他爹眼裡,親兒子也不沒有錢重要。”

  “劉大刀想不通,他不怪他爹,怪就怪自己投錯了門,遇見這樣一爹。”

  “他心想,總有一天,他爹會想明白的。

  不久後,劉大刀便含恨而死。”

  劉狀子聽到劉大刀去世的消息,他也只是看了一眼,哀嚎了幾聲,隨後他便扭頭回家!

  劉二杓見他爹如此,他也只是搖了搖頭,唉了一聲的說,攤上這爹也是沒法了。

  “幾年後,劉狀子也病倒了。”他自己一個人躺在正廳裡邊的堂屋裡,這時他才開始回憶起自己的一生。他說,我這輩子算是白活了。我平生愛財如命,臨了身邊空無一人。“我趕走了侍女丫鬟,又趕走了家裡的壯勞力,荒了自家的地,守著一座空屋,又有何用?”想起自己從前犯的那些事,劉狀子滿面流淚,唉聲痛哭,後悔自己曾經所做的一切,不僅逼死了自己媳婦,就連兒子也含恨而死。於是,他問自己,我要錢有什麽用?不知道。自己守了一輩子財,守來守去,最後在人間的一切都帶不走。

  劉狀子這才明白,自己捉了一輩子,到最後,身邊連一個侍奉自己和盡孝的人也都沒有。

  “劉狀子帶著悔恨,就這樣走完了他的一生……!”

  幾日後,劉金貴家的狗不停的叫喚!

  這時;“劉金貴站在院裡,準備一看究竟,細聞,從遠處傳來一股惡臭。”

  於是,劉金貴走到門外,仔細聞到,原來是對門劉狀子家裡傳來的臭氣。打開門,走進院裡,細看,是從正廳屋裡傳出來的。劉金貴推開正廳門走了進去,原來是床上的傳來的惡臭,飄滿了整個屋子。再看,床上躺著一個人,滿臉拉白,沒有一點血絲,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劉全貴自問,是誰?屍體!真的假的?不知道!劉狀子死了?

  劉金貴不相信那是屍體,於是,他近前細看,結果還真是,劉狀子真的死了。

  “劉金貴動手去摸,身體僵硬,從上到下,再到臉上,全身冰涼,身上還有一股酸臭,那酸味不能聞,聞見就想吐。”

  “劉金貴心想,死了活該,真是個老摳!”老人們說,抽麻煙的人,渾身發臭。那臭氣熏人,酸味又大,不能近前聞,聞了直犯惡心。劉狀子正是如此,他那臭氣從屋裡傳到院裡,又從院裡傳到院外,無人靠近,誰聞誰暈。

  “劉金貴匆忙跑到門外,一出門就吐,先吐的是飯,後吐的是水,吐完苦膽,吐黃膽,吐乾吐淨,哎呀媽哎,可真吐死我了。”劉金貴心想,無論如何也待讓劉二杓知道,畢竟是他親爹!

  “劉二杓知道後,他慌忙跑過去,進門一看,他爹真的死了。”

  “劉二杓並未思慮太多,不管如何,他畢竟養我成年。“爹在混蛋,他也是他親爹!”

  “劉二杓把他爹下葬後,他才知道,原來他是撿來的!”

  “劉二杓他閨女劉氏名叫劉金美,她長相俊美,嫁與李家寨李得勝家兒子李建波。”

  他倆一個郎才,一個女貌,天生絕配!好比戲魚論珠,嫦娥奔月,這倆成對人人說對。李建波參加勞動,劉金美閑適在家。

  不到二年,劉金美身體發福,樣貌醜陋起來。而李建波從未嫌棄過她,卻依然待她如初。“人雖胖,情未變,最令人憂慮的是,婚後二年未育一子。”

  李建波自言自語道,地肥,種好,犁了又耙,就是沒苗?這怎搞?難搞!

  自家的莊稼地,總不能找個人種?胡鬧!人哪能這樣?這樣不可,還待自己來。

  說完,李建波便回了家,剛進家門,就看見屋裡有個人。不知是誰?

  於是,李建波近前去看,原來是自己的妻子在屋裡坊花。

  他唉了一聲,嚇我一跳,我以為屋裡有個人,誰知原來是她?劉氏自從嫁給李建波,真是婦道,對李建波不僅體貼照顧,還給他洗衣做飯,噓寒問暖。他倆只要在家,二人便形影不離。他吃著她做的飯,她花著他勞動掙來的錢。二人從不吵鬧,也從不拌嘴,很難找到像他倆這樣如此恩愛之人!

  又過了一年,他倆還仍未出動靜。不知是劉金美的原因,還是李建波的原因,依然聽不到劉氏懷孕的消息。

  李建波不知是何原因,妻子三年未能懷上孩子?

  李建波仔細察看,他發現自己的妻子劉美金,在服一種藥,不知是何藥?

  於是;李建波便把藥拿去化驗,結果令李建波驚訝的是,是一種治療不會生育的藥。這時他才明白,不是他有問題,原來是妻子她有問題。

  李建波聽到這個消息後,他並沒有責怪妻子劉美金。他知道,這對於妻子劉美金來說,她的心裡不知藏了多少苦。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劉氏依然未能治愈自己不會生孩子的病。她開始變得焦慮起來,從前每天都有的笑臉她,一下子把臉拉了下來。“是女人都想有個自己的孩子,劉氏也一樣。一個家庭只要有了孩子,才算完整,倆人才會恩愛。如此看來,甚是難過,無法,無結,也無果,讓人煩悶不堪!”

  一天劉氏回到娘家,劉二杓見閨女劉氏一臉煩悶的坐在那裡。於是他上前問她,怎麽了閨女?

  不問還好,一問,劉氏當場痛哭。

  劉二杓奇怪的問,你這是怎了?快跟爹說說?

  劉氏說,我和建波結婚三年,日子過得也算不錯,可是,最讓人難過的是,俺倆至今還沒有一個孩子。六個月前,劉氏去醫院去看,大夫說我不會生育。我就去找了一個老中醫,讓他給我調理。誰料,中藥吃了半年,還是未能見效。你說,這哪能不哭哎?

  劉二杓聽後說,原來是這呀。

  這樣一來,李家也就斷了後,絕了根嘞?

  “李建波最終無法接受自家絕後的結果,於是,他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就是出門遠行,決心不在回來!”

  “劉氏並沒有要責怪他的意思,而是放下了他,誰讓咱不會生嘞?”

  “李建波走後,劉氏成了小寡婦,從前的那個賢惠的淑女,就再也找不到了。”

  她變得好吃懶做起來,有事無事出門拉客!

  “南門十裡八村很多人跟她睡過,李冬,李良,李熙才,還有劉夢習,趙亮,他們都跟小寡婦劉氏曾經有過那麽一晚!”這個錢來的快。“不用參加勞動,也不用乾活,兩個人只要在床上一快活,不一會兒,錢就到手了。”

  “一天李新建去劉家灣劉二杓他家買燒餅,湊巧小寡婦劉氏也再。”在劉二杓心裡,他最放不下的,就是他的閨女小寡婦劉氏。

  小寡婦劉氏不守婦道,她開始變得淫蕩,她一看李新建過來買燒餅,她立馬過去往李新建肩上一搭。“小寡婦問,大哥,玩嗎?”

  李新建看小寡婦劉氏,一點不知恥的樣子,他說,誰是你大哥!按輩分來論,你管我叫聲大。你怎能這樣捉踐自己。

  劉二杓聽後,滿臉羞澀,他都沒臉在人前見人。劉二杓問,閨女,你找男人就這麽隨意?

  小寡婦劉氏一點也沒感到羞臊,她說,大,這有什麽羞不羞臊的,你不懂,這錢來的快。我即不用參加勞動,又不用出門乾活,我只要往床上一躺,男人們快活了,我也爽,這有啥?接著小寡婦劉氏又說,大,你不知道,恁閨女長的有多迷人,我只要往街上一轉,都是想跟我玩的漢子。那漢子的身子真硬實,乾的我也待發,有了漢子又有了錢,你說我怎能不乾嘞?

  小寡婦劉氏他爹劉二杓聽後,越聽越沒臉見人,他真沒想到自己會生了一個淫蕩閨女!劉二杓怒扇小寡婦劉氏一巴掌,疼的小寡婦劉氏慌忙跑到門外。

  小寡婦劉氏喊到,從今天起,你不是俺爹,我也不是們閨女!說著,小寡婦劉氏就跑回李家寨,一路上不停地哭,哭著跑回她家!

  他爹劉二杓問李新建,新建,你說我怎生出來這樣個閨女。成天正事不乾,每天想著賣淫。你說這讓人怎說淚。劉二杓唉了一聲,之後他就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吸著煙。

  李新建看劉二杓如此發愁,他也只能勸劉二杓放寬心,現在閨女這樣,並不代表她往後還是這樣。你說對不對兄弟?

  劉二杓當即一聽,哎,也是啊。閨女是我跟她娘俺倆生的不假,長大後她成為啥樣嘞人,咱當老的怎能做的了她的主。

  隨後劉二杓跟李新建說,你看過去人們都稱這為老鴇子,如今解放了,人們都管它叫雞。

  李新建問,啥雞?

  劉二杓答到,野雞,俺閨女小寡婦劉氏,她就是咱南門十裡八村的鄉村野雞!

  李新建聽後,哈哈一笑,哪有當爹的這樣罵自己閨女嘞。不管怎說,她還是門閨女,你還是他爹,怎著,你還能改變的了?

  劉二杓搖搖頭說,改變不了,但也總不能一直叫她這樣吧。這樣一來真要是時間久了,那人家還笑話死我。誰見我就說俺閨女是雞,還是隻鄉村野雞。弄不好,我後半輩子都抬不起頭。

  李新建笑了兩聲,不說了,改天啥了再聊。之後,李新建拿著燒餅留回了南門李家寨。

  而剛跑回家的小寡婦劉氏,一點也沒有感到不好,剛到家,家裡就來了客。

  一個做完, 又接一個,剛進家門還不到兩個鍾頭,小寡婦劉氏就在家接了兩個漢子!漢子長的也壯。漢子一進門,小寡婦一看,她是滿臉的喜歡。讓小寡婦意外的是,她在本村從沒見過他倆。說來也怪,他倆是怎知道自己是接客嘞?小寡婦心想,看來是自己的名聲傳了出去,想到這,小寡婦劉氏發自內心的笑了。這兩壯漢很是厲害,小寡婦劉氏接過這兩客,她就不敢接了。原因是,這兩漢子不僅體壯,而且強悍,直接把小寡婦整的下不來床了。小寡婦劉氏拿著兩個漢子給她的錢,她是又疼又喜歡,她喜歡錢,但她又忍著疼,小寡婦心想,這一下弄的自己幾天也接不了客了!

  小寡婦身體恢復後,她還是像從前那樣,從來沒有閑過一天。她家從早到晚,源源不斷的來客,這可把小寡婦樂壞了。小寡婦每日晚上在家數著錢,她是即興奮又高興。不過這樣的好日子剛過沒多久,十裡八村裡的人,都感染一種病,發熱,乏力,渾身沒勁。全身上下起紅點,嚴重的身上腐爛,這可把老爺們給嚇壞了。於是,這些老爺們便到醫院去看,一看結果把老爺們全都嚇傻了。傻病,恁嚴重。農村人在鄉裡,土生土氣的,哪能知道這病!當醫生說是花柳病時,老爺們都懵了,說這下完了,一輩子也碰不得女人了!隨後老爺們唉了一聲,便都回自己家去了。這些人當中,就數小寡婦劉氏嚴重,這病就是她帶來嘞,沒有她南門十裡八村的老爺們們,也不會得花柳病。直到最後,小寡婦劉氏變得骨瘦如柴,對天長歎,這下好了,壞了別人,又毀壞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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