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風高的晚上,在一座破爛的平房外,2個人偷偷摸摸的蹲守在外圍牆草叢裡。
一男生轉頭問向身邊那人:“我說二b培,你這信息到底準確不準確的。”
“滾犢子嗷傻斌,再亂叫你爹老子弄死你,信息應該是沒錯的,我花錢找信息處買的。”鄧培一臉鄙視的對吳斌說道。
吳斌:“沒錯就好,幹了這票,就有錢進區內了。”
鄧培:“別說話了,人來了。”
此時一輛破爛的黑色轎車緩緩開進房子內院,然後三名男子開門下車,在後備箱拿出來一個保險箱,直走進去房子裡,
吳斌:“好了,準備做事吧。”說完便從事先準備好的箱子拿出一把衝鋒槍。當然,區內的槍都是自己製作的,準頭什麽的肯定和軍區軍隊用的槍沒有可比性。
鄧培也起身從箱子內拿出兩把手槍,這是他的最愛,是前幾年區內軍隊在區外邊境駐扎的時候偷來的,後面還被軍隊通緝抓捕了好久……
吳斌拉動槍拴,慢慢向大門口走去,鄧培在後面隨即跟上。吳斌在大門口邊上的窗戶邊上偷瞄著觀察,只見三人在最裡面的房間站著,手上拿著區內的紙錢哈哈大笑著,估摸著都有十幾萬。
吳斌輕聲對鄧培說道:“我等會直接開槍,你準備把門打開。”
鄧培聽到收隨即用手比劃了OK的手勢。
吳斌把槍架在窗邊,瞄準那三人後,直接開槍。砰砰砰,衝鋒槍槍口隨即吐出火舌,房間裡面瞬間倒下兩人,只剩下一人躲在房間門口邊上,鄧培這時也大力一踹,把門踹開了,本身就是個木門,還有點破舊,所以很容易就踹開了。
鄧培立即跑到房間門口外,吳斌此時也換好彈夾走進了房子。:“大哥,大哥,別殺我,要錢你們拿走,別殺我,我家裡面還有父母和孩子老婆要養活。”房間內一個胖子手上拿著手槍,但是全身顫抖的說道。
吳斌:“不殺你可以,把槍丟出來,我們兄弟拿了錢就走,我們也不願多殺人”
:“真的嗎,好好好,我把槍丟了,我把槍丟了。”胖子一臉激動的把槍丟出房間外。吳斌見狀和鄧培對視了一眼,便舉槍進了房間,只見胖子癱坐在牆角旁,瑟瑟發抖。鄧培直接過去拿槍指著胖子的腦袋,嚇的胖子胖子差點哭了。
:“我說胖子,你怎這麽慫,你們水東工會的人不是都挺剛的嗎”吳斌笑呵呵的說道。
胖子馬上便說到:“哥,我剛加入的,這些錢是我們從平時那些公司上繳給我們的油水抽出來的,你們盡管拿走,我保證閉口不提,求求你們別殺我。”說完便跪在地下眼神哀求的看著兩人。
吳斌沒接話,只是在收拾掉在地下的錢放回保險箱裡。鄧培見狀瞄準胖子的手槍扣下了扳機。砰的一聲,胖子直接躺在了地下,身體還在抽搐著,隨後便沒了動靜,死的不能再死了。
鄧培和吳斌兩人快速的把錢裝進保險箱後,快速的跑向房子後的山上去,幸好這裡位置偏僻,應該是那幾人特意找來分贓的地方,沒什人,不然槍聲吸引來了秩序隊就完蛋了,就這兩把破槍跟他們打起來不到兩分鍾就得被乾掉。兩人跑拿著保險箱跑向山上後,隨即消失在了夜色中……
回到家的兩人隨即清點保險箱的錢,10分鍾後,對完了數,足足有18萬。
鄧培一臉笑意的說道:“媽的,發財了,這下老子要去逍遙海岸找那個死娘們,
他爹籃子的,上次去整了個按摩,沒錢給小費,被她笑了老子幾天。”吳斌滿臉黑線。一巴掌打在鄧培的頭上,然後罵道:“你個傻籃子,這錢不能用,要花錢買通行證去區內的,難道你想這輩子在區外,天天搶劫,被人搶劫,吃不飽穿不暖啊?”鄧培聽到這話後,便泄氣的沒說話了。 區內的生活是區外的天堂,區外物資缺乏,食物和水都是很緊缺的,大部分人都是吃了上頓沒下頓,每天餓死的人不在少數。而區內只要你有份活乾,一日三餐的保障是有的,大部分人吃喝不缺,並且很安全,到處都是巡邏隊,軍隊。
區外變成這樣,還是上個世紀3個區爆發內戰,而這裡剛好是三區的中心點,三方人馬來回爭奪,炮彈把這裡炸的滿目瘡痍,原住民死的死,走的走,流的血把這裡的土地都染成了血紅色。內戰打了三年,後經過利益的分配,三大華區才停止了戰爭,但是這裡被三大區遺忘,這裡變成三不管地帶,也變成了三大區犯事逃難的地方,再後來三大區內有人來這裡建立起了科研所,具體研究什麽,我們不得而知,因為那裡有軍隊駐守。但是區外總有不安分的人,一開始經常有人對科研所放冷槍,再到後來甚至有幫派對那裡進行了襲擊,但是我估計是別的區搞的鬼。這裡也是毒品中心站,由各工會、幫派、進行生產進行運輸去各區的邊境。
而我們這次搶劫的就是水東工會,在區外勢力不算小,總共有幾百人,按道理來說我們不敢去搶劫他們的人,但是以前他們工會和我們有不小的矛盾,才導致我們會經常對他們的散人下手。他們也派人對我們進行追殺,但是我們每次都換住所,或者直接進深山避難,短者十天半個月,長的時候幾個月也不是沒有過,但是他們不可能派那麽多人花那麽長的時間跟我們耗,搞的他們頭疼不已。區外工會幫派到處都是搶劫,互奪資源,而流浪貧民也一樣,為了爭奪一口食物,會舉起手上的刀殺了你。吳斌和鄧培為了進去區內,結束這種生活,已經準備了很久,而這次搶來的錢和他們手頭上存起來的,已經夠找邊境軍隊買通行證了這也是邊境的軍隊額外收入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