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不壞神功的傳承迅速在腦海中浮現。
傳承完這門神功的明不言,眼前一亮,從這門神功的名字就可以看出,這是一門主防禦的武學。
而這種武學,是明不言現在所欠缺的。
一但施展這門神功,明不言感覺就算是宗師也未必傷得了自己,這樣一來,他的保障又多了一層。
很好,我很滿意。
明不言滿意的吃完剩下的面條。
接著他便又去群芳閣。
雅閣內,剛剛獻完舞的牡丹湊到明不言的身前,在他身上嗅了一下,明不言有些疑惑,“怎麽了?”
牡丹略帶深意的笑了一下,“沒什麽。”
明不言覺得有些不明所以。
難道牡丹姐姐認出自己了?
不應該啊,自己可是戴著面具的。
甚至連碰都沒有碰對方一下,就只是打了個照面。
“對了,殿下,上次送你的香囊,想必氣味快要消散了,我給你又做了一個。”
這時月季拿出一個香囊遞給明不言。
看著手裡的香囊,明不言內心咯噔了一下。
完蛋!
原來是在這裡露出了破綻。
他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牡丹,內心輕歎了口氣,但還是假裝淡定的接過香囊,朝月季謝了一聲。
“對了,今天怎麽沒有見到紅蓮姐姐呢?”
“紅蓮她去招呼一位很重要的客人了。”
“哦,很重要?還有誰比我更重要嗎?”
明不言半開玩笑的說道。
“在我們看來,自然是殿下最重要了。”
月季嬌笑一聲。
明不言笑了笑,若有所思。
很重要的客人……
紅蓮可是聖火教的聖女,她若願意的話,連自己都可以不必服侍,畢竟她來群芳閣,只是偽裝。
而連她都覺得重要的客人……
稍微引起他的興趣了。
不久後。
紅蓮來到了雅閣,而明不言則是注意到,在她身後有一道身影經過,與自己對視了一眼。
那是一個看上去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對方穿著紅色的華衣,雙眉有種淡紅,透著一種狂傲凜冽。
只是一瞬間,明不言便從對方身上感到一絲壓力。
要知道。
哪怕是溫長風也沒有給他一絲一毫的壓力。
迄今為止,能給他壓力,只有明正遠,而此時,這個中年男子給的壓力,比明正遠要大得多。
宗師。
瞬間,這兩個字在明不言腦海中浮現。
緊接著,他便聯想到了對方的身份。
能讓紅蓮覺得重要的客人,而且還是一位宗師,天底下,只怕只有那位聖火教的教主了。
一位宗師,居然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來到了王都,這傳出去,足以引起整個王都為之震動。
連梁王都要慎重對待。
“他便是當年的大梁第一天才?”
赤風也留意了明不言一眼,但很快便收回目光。
放浪形骸,紈絝皇子。
這是他對明不言的第一印象。
“果然,在這王都當中,對殿下威脅最大的只有太子還有二皇子……”赤風暗自想道。
“牡丹姐姐,芳姐請你過去一趟。”
紅蓮走進雅閣後對牡丹說道。
“好。”
牡丹點點頭,起身朝明不言行了一禮離開。
來到芳姐所在後,在這裡,
除了芳姐外,還有一個中年男子,正是剛才去看了一眼明不言的赤風。 “那日溫長風被殺,你都看到了什麽。”
赤風淡淡問道。
語氣平靜,但卻透著一股壓迫感。
牡丹深吸了一口氣,將那日的見聞又重複了一遍。
“你確定那個殺溫長風的人與你沒有任何關系?”
“我連他是誰都不知道,又怎會知道他與我有沒有關系呢?”牡丹冷靜的回答道。
“若你敢說謊,你知道會有什麽後果嗎?”
一股令牡丹感到窒息的壓力瞬間籠罩在她身上,讓她身體一軟,直接癱倒在地上。
“我,我真不知道。”牡丹臉色有些蒼白。
芳姐在一旁連忙道:“師尊,牡丹沒有練武,承受不了你的氣勢,我保證她沒有說謊。”
赤風深深的看了牡丹一眼,“好了,你退下吧。”
那股令人窒息的壓力散去。
牡丹在芳姐攙扶下勉強起身,隨即離去。
“我去見過那位七皇子了。”
芳姐一怔,隨即道:“師尊覺得如何?”
“至少表面看上去跟傳聞中一樣,放浪形骸。”
“不錯,這幾年,七皇子他來群芳閣的日子比他待在宮中的日子都長,若他是偽裝的,徒兒早就有所察覺了,可見他真的不複昔日了,對殿下沒有威脅。”
芳姐連忙說道。
她此刻突然有點慶幸明不言墮落了。
要不然就要被赤風所針對了,這天底下,還沒有幾個人能夠在與宗師的敵對下存活呢。
“紅蓮說得不錯,徐芳,你假戲真做了。”
赤風淡淡道,自然看出了芳姐對明不言的重視。
不,不僅是明不言。
還有牡丹,月季這些人。
想到這,赤風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徐芳,你要記住了,不論是七皇子還是群芳閣,這些都只是幫助殿下登上那至尊之位的棋子而已。”
“徒兒知道。”
“殺了七皇子吧。”
突然,赤風語出驚人道。
芳姐瞳孔一縮,“師尊,為什麽?”
“為了讓你恢復正常,為了讓你斬斷情絲,全心全意的輔佐殿下。”赤風冷漠道。
“可七皇子畢竟是一位皇子,殺了他,只怕會讓梁王陛下震怒,到時候要是追查起來的話,群芳閣受到波及,只怕會影響到師尊還有殿下。 ”芳姐連忙說道。
“我沒有讓你在群芳閣內殺他,一個草包皇子,在哪裡不能殺了?我給你三天時間,三天之後,你若沒有動手的話,那我便親自出手了。”
“師尊……”
“無需多言,三天之後,我要結果。”
赤風說完,不留余地,轉身離開。
另一邊。
明不言尚不知道自己將要面對危機,仍然在聽曲賞舞,享受著月季,紅蓮等人的服務。
直到深夜,他才離開。
不過走的時候,他卻察覺到有人在暗中觀察自己。
竟是讓他有一種被猛虎盯上,脊背微涼的感覺。
能給他這種感覺的,只有宗師。
“是那位五大宗師之一的聖火教主嗎?他盯著我做什麽?難道要對我這個草包皇子下手?”
明不言嘀咕道。
堂堂宗師對付自己一個草包皇子,太掉價了吧。
不過直到他回到王宮,對方也沒出手。
第二天。
他如往常一樣,又去了群芳閣。
這一次,他見到了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的芳姐,只是對方的面容有些憔悴,他好奇道:“芳姐,你臉色有點差,是不是昨夜沒有休息好?要不先去歇著吧。”
“多謝殿下擔心,我沒事的。”
又是一天過去了。
明不言再來群芳閣時,看到芳姐的臉色更差了。
他神色古怪道:“芳姐,你真沒事?”
“沒事。”芳姐搖了搖頭,隨即咬了咬牙道:“殿下,你願意相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