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嬌妻美婦們尋歡作樂之際,王平掏出懷中的地契,交給了正貼心趴著的賢惠美人。
沉吟道:“嫂嫂,這是此間院子的地契。為夫已經買了下來,算作是我們一家的私產了。它,就由你保管。”
陳韻容有些慌亂,她看了看一旁同樣風情十足,各自小手輕輕喂食的兩位妹妹。
駱冰筠,無需多言。
有著變異靈根冰靈根的絕色女子,雖然家逢變故,早年為了報恩,所托非人,浪費了寶貴的修煉時間。
後來被她情真意切打動,納了進門,成為二房。有著靈石、丹藥的無限供給,實力進階飛速。
不消多久,就能成為築基強者,未來,更是能成為金丹真人。
其,前途與資質,可比她這樣一位柔弱女子,緊緊依附王平,而沒有創造什麽功勞的人來說,價值可太大了。
大婦的位置,她是有資格爭的。
同樣,進門一年的冷梅,亦是不容小覷。
雖說當初的結合,有些破罐子破摔,但到底現在是貨真價實的築基強者。
算是王家裡的第一高手,無人能出其右,可以庇護一家人在坊市的安全。
此女沒有離開王家,那是心思認可了她的夫君,可不代表著會犧牲某些利益。
以其的性格,對於家中地位,說是服氣,肯定是假的。
想想也是,單憑早進門半年,即可以練氣四層的微末實力,壓在她築基高人的頭上,說什麽,都有些荒誕。
所以,冷梅同樣有資格爭這正宮位置。
王平默不作聲的看了場中三位妻子,觀察著他們的神色變化。
有著青帝系統的存在,他斷不可能就這三位妻子,未來的家族中,還會有其她女子加入。
這不光是為了拓展祝福,還有著為王家考量的意思。
畢竟,王平回歸故裡的初心就是按照父母意願,傳宗接代,開枝散葉。
而今因為實力還不夠,暫且沒有考慮生孩子出來,擴大家庭開銷。
但隨著他丹道精進,地位水漲船高,財富自然源源不斷匯聚。
屆時,養育些許後代,傳承香火,擇優培養,也算對得起此方世界父母的生育之恩了。
他麽,其中不可避免就會發生權力的爭鬥。
自古以來,后宮中皆是勾心鬥角。
王平沒那麽大的本事可以杜絕此類事情的發生,他倒是樂意見到。如果都太齊心,反而沒了一些樂趣。
是矣,他掃視了冷梅兩眼,看她作態。
美人羞惱,譏諷道:“怎的,你這麽看著老娘作甚。我還不稀罕捏!”
駱冰筠同樣輕聲說道:“妾身隻想修煉,還有和夫君……”
王平心情大悅,毫不客氣攬住扭捏的冰美式,打趣道:“快說,和為夫幹什麽。”
佳人氣質清幽雅靜,醉顏潮紅,撇過頭去,聲若蚊蠅。
“雙,雙……”
見她如此不堪,王平適可而止。
而後緩緩起身,握住冷梅的溫熱玉手。
“你們姐妹情深,為夫甚慰。有什麽想法可以說出來,我能做到自然會答應。但是,為夫還是要醜話說在前頭。”
“嫂嫂她實力低微,你們作為妹妹,可不能欺負她。先來後到,這是起碼規矩。我不管誰多有天賦,多有前途,只要進了我王家門,都要論資排輩,唯我是從,為王前驅!”
冷梅任性道:“哼,好呀。你倒是露出狐狸尾巴了吧,
說來說去,老娘還不知曉你那點心思。” 她掙脫開王平的手掌,轉而來到陳韻容一側。
柔聲道:“姐姐放心,既然成了姐妹,我自然會有妹妹的姿態,一切聽從姐姐的事宜。不過,某個大老爺,老娘可不慣著。”
“但凡讓我不滿意,哼,有你好果子吃!”
溫柔的婦人忙牽起她的柔荑,寬慰道:“梅娘,咱們都是以夫君為核,可莫傷了和氣。他的本事,你近些日子還不清楚嘛。”
“若是覺得還不滿足,姐姐我可以勻一個時辰給你。”
說罷,陳韻容心底還有絲放松,隻覺得身子骨硬朗了許多。
聽聞這話,冷梅玉腿打了個寒噤,顫了顫。
慵懶道:“咳咳,那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敢搶。”
幾人逗趣間,夕陽漸落。
黃昏沒有帶來太多的愁緒,反倒是多了幾許溫情與纏綿悱惻。
歲月輾轉,三日過去。
早晨,迎著寒霜。
王平在佳人服侍下,穿戴整齊,徑自朝著流雲閣走去。
今日的拍賣會,他算是重要的建設分子,可不能缺席。
遠遠還未到閣樓前,便被無數的散修圍攏。
爭相恭賀道:“王丹師,您也來參加此次的拍賣會嗎?”
他之後笑語相迎,推辭了諸多熱情。
還是張三出來迎接,他才有機會抽身脫離。
一路上,白衣公子高大魁梧,在旁引領他到了包房內。
而大部分的散修,則只能在大廳中參與宴會。
“王兄,這是我流雲閣專門為貴賓準備的一等廂房,你且隨我到此間屋子。”
進的門後,裡面有位俏麗的佳人靜靜的立在座椅旁。
其靜若何,松生空谷。
其豔若何,霞映澄塘、
其神若何,月射寒江。
纖腰之楚楚兮,回風舞雪;珠翠之輝輝兮,滿額鵝黃。
他見了,便覺得此女貴不可言。而她宛若一位侍女,嫻靜如水,碧玉溫婉,事情可不尋常。
張三趕緊催促道:“婉離,還不快來見過王上師。”
那婷婷少女聞聲,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羞雲怯意,粉裝裙擺一提,欠了欠身子,柔聲道:“婉離,見過王上師。還請裡間落座,小女在此恭候多時。”
王平疑惑問道:“張兄,這可不是流雲閣的侍女吧。”
“吾聞燕趙多佳人,美者顏如玉。今日一見,方曉傳言果然不假。”
張三適時,眼神示意了張婉離一下。
女子緩緩起身,天真道:“丹師你若不棄,可稱呼我婉離。近日,聽聞三哥舉辦了一場聲勢浩大的拍賣會,出了位天賦異稟的丹師,在家中閑得無聊,便想來結交認識一番。”
如此,王平才弄清了兩人的身份關系。
看來,這掌櫃不老實呀,明擺著將他的族妹喊來,是想當月老,牽紅線。
他則莞爾道:“喔,原來是張兄的令妹,失敬失敬。”
旋即,男子神思一轉,便道:“怎麽,今日一見,我這個糟老頭子,是不是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