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仔細觀摩著手中這粒築基丹,上有九道丹紋印刻,蒼茫玄妙。
蘊涵著龐大的藥力,馨香四溢。
光澤透亮,在外表,還隱隱殘留著丹火的氣息,散發著灼熱的浪潮。
三份藥材過去,他終於煉製出了一爐築基丹。
號稱丹中極品,上古神物,妙不可言。
他傳音向主屋道:“嫂嫂,冰筠,梅娘,你們快來。”
片刻後,三位姿容嬌媚,各有千秋的佳人攜手來到煉丹室內。
“夫君,這是何事?”
冷梅猶如風中殘燭,搖搖欲墜。
王平攬過這位病美人,招呼道:“梅娘,九轉靈丹,為夫煉製出爐了,你且快服用下去。”
聞言,陳韻容與駱冰筠嬌軀一顫,旋即笑逐顏開。
“呀,妹妹,太好了。從今往後,咱們也是有築基高人照拂了!”
她們當即欣喜不已,不光是為冷梅得到了新生機會而高興,也為她們這個家庭有了更強保障而開心。
蓋因,放在從前。
多數時候都是她們的夫君一人為這個家付出,抵禦著外在的風雨與陰險。
知曉王平的艱難與不易,是矣,兩人在夜晚從來不會有太多反抗。
....
日久生情,冷暖自知。
她的性子恬淡,也不會有太多的反抗,夫君如何捉弄,她便最多是撇過頭去不理會。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輕抿著嘴唇。
早晨,照例是服侍著夫君起身穿好衣物,而後才躺在床榻上休憩兩個時辰。
兩人的經歷頗為相似,更能明白王平的不易。
而她們限於自身能力,付出極少,心有慚愧,多是體現在照顧夫君的喜好上。
冷梅則不然,一身實力,在散修中都是佼佼者。
若非急於求成,築基失敗。
怕是很難融入到她們之中,成為最好的姐妹。
如今,夫君即將多一位築基的賢內助,她們由衷感到高興。
便是那懸在頭上的羅刹教羅雲,都很難繞過一位築基高人之手,威脅她們與夫君的性命!
冷梅一時呆愣住了,怔怔的盯著手裡那粒金黃色丹藥。
黑裙紗衣下,嬌軀顫顫。
“夫君,我……”
王平緩緩摟住她柔弱的豐腴身子,堵住了對方的薄涼丹唇。
製止了她的言語,以行動表明自己心意。
直到那佳人呼吸急促起來,三番兩次拍打著他,方才罷休。
莞爾道:“去吧,為夫等你好消息。”
說罷,留著美人獨自待在房間內。
他則牽著陳韻容與駱冰筠的玉手,緩步來到方外靜守,替嬌妻護法。
“夫君,妹妹她應該沒事吧。”
“安心,梅娘心思敏銳,此等事情難不倒她。”
三人斜偎著,由早晨至傍晚,形成了一道畫卷。
忽的,院子裡響起一道聲音,將他們擾醒。
“王平,你的好日子到頭了。老娘,從今往後,會將你這些日子的壓迫全部還回來!”
陳韻容癡然一笑:“嘻嘻,冷妹妹還是那個火爆性格。夫君,都怪你這些日子以來,折磨她不輕。這下,你可有好果子吃了。”
原本冷冰冰的駱冰筠,同樣開起了玩笑。
“是呀,夫君你欺負妾身便算了,人家不善言辭。可梅娘她,可不是這種性格捏。放在以前,誰敢騎她頭上撒野?也就夫君你仗著她病了,
才敢如此放肆吧。” “嘿嘿,容姐姐,咱們兩姐妹可有好戲瞧嘍。”
王平見這兩位美婦非但不替他說話,反而打趣逗樂。
頓時臉色一正,狠狠的拍了她們幾下。
“哼,你們晚上洗好身子,給為夫等著。我且去教訓這匹勁辣烈馬,讓其明白什麽叫勇猛!”
遂飄身落入房屋內,輕笑道:“怎的,剛好了傷疤,便忘了疼?”
冷梅雙眸冒著火光,潑辣十足,道:“你欺我孱弱,看如今,老娘叫你明白深不可測!”
旋即,築基強者的實力一覽無遺。
房間中,亮如白晝。
翌日,王平扶牆而出。
暗忖道:古人誠不欺我,女子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
冷梅這娘們,寡居多年,獨守空房多年,怕是早就孤獨不已。
偏偏陽光甚高,看不起尋常散修,且自身要強,不願巴結其他人。
卻是便宜了他, 成為自己的妻子。
因為實力大不如前,身受重創,他每日都是淺嘗輒止,不敢大動乾戈。
便是如此,還是讓冷梅遭了許多罪,不上不下的。
現在,形勢反轉,對方實力強勁,竟翻了天!
王平忍不住暗歎:“不行,我不服。冰筠與嫂嫂可堅持不了幾個時辰,我就不信梅娘她身為築基修士,就能徹夜不眠!”
房間內,冷梅神識探去,見那男子歪歪扭扭,漂浮不已。
臉上紅潮湧動,嫵媚芳菲。
一雙玉腿被黑絲纏著,貼合著潔白無瑕的雪膩肌膚,平添幾縷風韻。
她紅唇微張,貝齒輕啟,香舍忍不住繞了出來,勾魂奪目。
魅語道:“夫君,老娘幾十年的空虛可不是一日便能滿足的!”
內心則十分滿足,不愧是她的男人。
她輕攏濕噠噠的秀發,須臾換個床單,撿起丟散的粉色肚兜,靜靜睡去。
……
這晚,王平摟著熟婦嫂嫂豐腴的嬌軀,沒有直接睡去。
在陳韻容這裡,他才明白是叫水潤。
當然,這不是重點。
他思考著,決心不拖下去了。
羅家的羅雲,多活了四個月,算是便宜了他。
一切都做好了準備,再讓其逍遙下去,萬一出了變故,那可不妥。
對於敵人,王平向來不會心慈手軟。何況是羅雲魔頭,行事囂張,作惡極端之徒。
而後,他掏出懷裡的通靈符,聯系著沐清音,傳音道:“明日,和我到野外去戰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