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浮夢樓裡,水粉女修們正賣力的賺錢。
身為主事者的沐清音,無心修煉。
她的心湖裡泛起陣陣漣漪,王平離去時的話語時刻在識海內回蕩,經久不息。
把玩著手裡這粒八轉築基丹,佳人第一次有了一絲悸動。
她承認,王平確有幾分水平。
若是資質再好點,便是同他結為道侶,也是可能。
無甚別的緣由,上品丹師的王平不光能夠煉製出八轉丹藥,還能窺視上古傳聞的九轉築基丹。
這便表明,其丹道天賦,遠超眾人想象。
也許不用兩年,即能成為二階丹師,真正可以與築基叫板!
甚至,成為金丹之下的最強者。
“有點可惜了,四系雜靈根,便是以我體質改善,仍然會修煉艱難。遠比不上單一靈根的顯著修煉優勢!”
可她眉頭仍然緊蹙,無法舒緩。
“九轉嗎?”
極品築基丹意味著可以鑄就更強的修煉道基,其逆天改命的能力可以使得練氣期的修士去蕪存菁,重塑新的根基!
服用者,築基境不在話下。由於地基夯實牢固,便有了踏入金丹境的底氣。
尋常築基丹當然也有進入金丹的可能,可囿於品質較差,或許止步於此境,根基漂浮,宛若空中樓閣。
再難以窺視更高的仙境,元嬰真君、化神老祖……直至永恆長存,亙古不朽的長生天尊!
她擁有著稀世靈根,罕見靈體,自然有雄心壯志,欲前往更高的階層。
得益於無生道人對她寄予厚望,沐清音可以閱覽羅刹教內許多珍貴的典籍。當然,這些不是什麽特殊秘法、真經,無生道人不敢也不能隨意讓其觀看。
僅是些奇異怪志,淵源流傳下來的真言語錄。
其中,便記載著上古丹法,極品築基丹的種種神異。
據其上的言語表明,想要成為元嬰之上的修士,於上古年間,必須服用的是九轉靈丹。
若是在築基一途沒有打牢固根基,唯有九死一生的道路可以選擇。
那便是舍去元嬰的一身偉力,重頭再來,轉世重修抑或奪靈,尋找到九轉築基丹吞服!
從上古至今,丹方早已被各家大派勢力包攬。
尋常的金丹宗門,能夠知曉此間秘事已是不易,何談得到此法呢?
或許早早追逐虛無縹緲的東西,有點癡人說夢。
可她深刻明白,以自己的通玉鳳髓之體,暴露出去,定能引起無上大能注意。
以天靈根資質,金丹不過是起點,化神才是追求!
是矣早做準備,借用無生道人的金丹資源,攫取靈藥,希冀獲得極品丹藥,那是她很早就有的訴求。
苦苦尋覓,心心念念的丹藥有了希望,怎叫人不激動與震撼。
沐清音歎了口氣,催動一道符籙。
輕語道:“有要事相商,煩請近日務必來坊市一趟!”
……
星夜稀疏,夜深人靜。
王平不敢在外有所逗留,沒有繞無數彎路。變換身形,借助密道離開浮夢樓後,快步回到家中。
三位嬌妻此刻待在屋內,絮語交流。
“也不知道夫君怎麽樣了?”
陳韻容坐在中間,看向兩位修為都比她高上不少的妹妹,還是有些壓力的。
即使冷梅因為築基失敗,傷了根基,虛弱不堪,可余威猶在,她哪裡敢耍大婦脾氣。
好在,
那兩位美人皆是喜好仙途,追逐實力為主。 對凡俗的權力不是有多渴望,沒有在意誰才是家裡的女主人。
按照排資論輩的基礎秩序,遵從了最先進門的陳韻容為大姐。
而後是駱冰筠,再是進門半年的冷梅。
冰美人見到姐姐心有憂思,出聲安撫道:“容姐姐不必擔憂,以夫君天縱之資,上品丹師,易如反掌耳!”
冷梅的臉色不複紅潤,半年過去,愈加虛弱。
蒼白的玉面上,有淡淡愁容。
她咳了咳,以手捂著碩大的胸口,微微顫抖。
輕聲道:“冰筠說的很對,以夫君那能耐,容姐姐無需擔心。”
她面色突然劃過一絲酡紅,嬌媚道:“兩位姐姐身臨其境,自是明白。按夫君所言,他的氣運愈加繁盛昌隆,區區上品,何足掛齒?”
適時,王平奪門而入。
嬉笑道:“還是冰筠與梅娘了解為夫,該賞!”
他迅速到了主位上,拍打了一番美婦人曼妙的翹臀。
而後面色一怔,訓斥道:“嫂嫂看來對為夫的了解還不夠深!”
陳韻容嬌羞不斷,臉上桃紅拂面。
醉顏還有三分酥媚,兩種柔情。
溫柔如水,聲若蚊蠅道:“那,夫君今晚便多多懲罰妾身。容兒絕不求饒,一定堅持到底!”
秋水伊人,風情萬種。
左右兩側的妻子見狀,準備離去。
王平說道:“等等,夫君還沒賞賜你們呢,急什麽。”
駱冰筠提起衣袖,跑出去幾丈之遠。
聲音空靈婉轉,清冷裡夾雜著煙火嫋嫋。
笑語道:“妾身不急,還是明早來領夫君恩賞吧。”
其聲若銀鈴,清脆而悅耳。
王平愕然,卻無奈於她早就躲到隔壁, 而懷裡的美婦人纏著他的腰肢,無法動彈。
隻好抓住步伐緩慢的熱情烈馬,柔聲道:“梅娘,為夫已然成為上品丹師,可以煉製八轉築基丹。”
“那九轉極品仙丹,計日程功矣!”
“你,還是乖乖的得為夫獎賞吧。”
……
長夜短暫,伴隨著床板嘎吱作響,已是天明。
王平精力充沛,雖然耕耘勞作,可還是不覺疲憊。
早就趁著朝霞升騰之際,睜開睡眼。
看了眼兩側的睡美人,搖了搖頭,在她們吹彈可破的肌膚上蓋了個印子,愛憐一番。
這才起身,惡狠狠的教訓著不聽話的佳人。
隻道:“好你個丫鬟,竟敢不聽老爺的話。”
“昨夜偷偷溜走,今兒個休以為一早來此請安,本老爺就會原諒你嗎?”
駱冰筠泫然欲泣,風姿如玉,素服花下,是纖塵不染的研體。
忐忑懼怕,柔聲順眼道:“老爺開恩呐,奴婢再也不敢了。”
其楚楚可憐,哪裡有半點高冷姿態。
偏的是玉容冷豔,與聲音姿儀截然不同,平添了三分風雅。
王平起了捉弄心思,並不想輕易發過她。
“哼,現在求饒,已經晚了!”
冰美人大驚失色,早上的賞賜沒了還不行,這是惹惱了自家老爺。
想來唯有一個法子可以使其舒緩身心,便悠悠鶯聲道:“奴婢知錯,自知當了逃兵,甘願領罰。”
“為了彌補老爺的氣運流失,妾身願意明天到操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