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朱升如此一說,所有人也明白了這張陣圖的不凡。特別是十天君,臉上更是露出了難以掩飾的笑容。
秦完當下便將陣圖收了起來,並且還沒忘,向殷壽行禮道謝。
看到歡天喜地的十天君,聞仲不免開口說道:“大王,難不成就讓薑子牙的大軍,順利的到達朝歌城下?”
殷壽聽後面帶笑容,“上次孤不是說了嗎,那些臨陣倒戈的諸侯,需要讓孤看到他們的誠意。”
“孤相信,闡教的那些弟子,還不至於向凡人動手。所以就讓他們去會會薑子牙吧。”
聞仲聽後瞬間如夢方醒,他知道,殷壽要的可不僅僅只是個誠意。
畢竟把這些人留在自己身邊,多多少少都是一個隱患。哪怕聞仲已經用天眼看過,他們都是真的投降,並非是詐降。
但是對於這麽一群會臨陣倒戈的人,又有誰真的敢將自己的後輩,交給他們呢?
所以聞仲當下便點了點頭,然後開口對殷壽說道:“老臣明白了,老臣這就去安排。”
說完之後,聞仲便向眾人告辭,然後轉身向龍德殿外走去。
……
偌大的王宮之中,只剩下殷壽一個人躺在摘星樓上。無聊的數著天空中的星星。
回想起自己穿越的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刀尖上行走,隨時都有可能魂上封神榜。殷壽不免感到一陣惡寒。
雖然如今取得了幾場勝利,但是城破人亡的危機,卻並沒有真正的得到解決。
當然,如果元始天尊和老子不出手。單憑闡教的這些二代三代弟子,如今殷壽身邊的這些截教弟子,就能把他們全滅了。
但是殷壽也同樣可以確定,如果真的逼到了那一步,元始天尊一定會出手的。
甚至就連鴻鈞道祖,都會默許聖人再次出手參與封神。
而那時候,支持他的只有女媧娘娘一人。想要憑借女媧娘娘自己,抗衡其他四位聖人,無異於是癡人說夢。
畢竟當年巫妖大劫,妖族屠戮人族的時候,他們便曾經聯手將女媧娘娘,堵在了媧皇宮中。
所以這會兒的殷壽,不得不思考如何破局。甚至殷壽都想過,把通天教主從紫霄宮中救出來。
可是殷壽也同樣知道,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先不說通天教主已經服下了隕聖丹。
單單紫霄宮在什麽地方,他殷壽就找不到。甚至就連無當聖母他們,恐怕也不知道紫霄宮的大門朝哪開。
越想殷壽越是心浮氣躁,“怎麽走來走去,到如今還是必死之局啊?”
就在這時,殷壽體內的大道欺天筆,突然之間竟然出現了一陣顫抖。
隨後,大道欺天筆便直接脫體而出,並且懸浮在了殷壽得面前。
殷壽可以清晰的感覺,大道欺天筆正在與他溝通。
所以當下便微閉雙目,靜靜的去感應,大道欺天筆發出的信息。
慢慢的,殷壽竟然不知不覺的伸出了右手,直接握住了大道欺天筆。
下一刻,殷壽的身體都被大道欺天筆帶著,慢慢的漂浮在摘星樓上。
也不知殷壽在空中飄了多久,他隻覺得自己進入到了一個特殊的空間之中。在這個空間之內,到處都是紫色的氣體。
這些氣體,在殷壽的身邊不斷穿梭,甚至有的紫氣,竟然穿透了殷壽的身體。
此時殷壽如果要是細心的去數,他一定會發現,從他身體中穿過的紫氣,共計有三千道之多。
而且每一道紫氣穿過他身體之後,都會變得虛無縹緲。
最後那些有些虛無縹緲的紫氣,竟然形成了一隻巨蛋,慢慢的將殷壽包裹在了其中。
同樣又不知過了多久,殷壽終於睜開了雙眼。
殷壽發現,自己處在一個特殊空間之中,而且四周還昏暗無比。
不免下意識的,用大道欺天筆向外一點。別看只是輕輕的一點,巨大的蛋殼瞬間破碎。
隨著蛋殼落下,殷壽的腳下竟然出現了一片土地。而且這片土地還在不斷的擴大,轉眼之間便到了方圓數十裡的距離。
緊接著,頭頂之上紫氣形成天空,天空之中雖然沒有日月星辰,也不是熟悉的藍色。
但殷壽卻並沒有感覺到,這個氣氛有多麽的詭異。甚至在這裡,殷壽還覺得十分心安。
就在這時,殷壽的耳邊傳來了一個聲音。
“主人,我終於覺醒了。”
這不免讓殷壽一愣,當下便開始尋找聲音的來源。可是找了半天也沒有任何發現。
就在這時,殷壽突然感覺到手中的大道欺天筆,竟然傳來了一陣顫抖。
下一刻,大道欺天筆竟然變成了一個,身穿紫色連衣裙的小姑娘。
這會兒正在眨巴著大眼睛,仔細的端詳著殷壽。
“這是什麽情況,我給大道欺天筆的設定中,可沒有變成人這個功能啊。”
此時的殷壽,心中不免萬分的狐疑。難不成這大道欺天筆,已經發生了什麽異變?
就在殷壽萬般不解的時候,那身穿紫色連衣裙的小姑娘,也已經開口了。
“主人,我就是大道欺天筆的器靈,準確的說,我並不能算作是一個人。”
殷壽眉頭一皺,“你是如何出現的?你又能幫我做什麽?”
“是主人的擔憂情緒,讓我從沉睡中蘇醒。並且為主人開創了這片紫氣空間。”
“在這裡,擁有著百萬倍的時間加速。可以幫助主人盡快提升實力。同時還可以幫助主人,演化洪荒的誕生和發展。”
“不過如今空間剛剛誕生,能夠演化的范圍十分有限。需要主人利用洪荒氣運,來滋養這方空間,才能讓其晉級。”
此時的殷壽,多多少少算是明白了一些。剛想再開口問些什麽,卻發現小姑娘竟然在慢慢的變淡。
“主人,我將再次陷入沉睡。希望主人能夠盡快升級紫氣空間,那時我便會再次蘇醒。”
緊接著,那穿著紫色連衣裙的小姑娘,便再次化成了殷壽手中的大道欺天筆。
同時,空間之中也開始進行了演化,但是這一切對於殷壽來講,卻如同旁觀者一般。
他根本就無法參與到其中,更無法取得其中任何一件物品。只能靜靜的看著。
就這樣,殷壽站在那裡不知看了多久,最後竟然也慢慢的陷入了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