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笑傲分劇場劇情中,令狐衝在這思過崖面壁思過,嶽靈姍也會來給令狐衝送飯啊,令狐衝在這面壁思過,風清揚就出來對令狐衝傳劍,怎麽換自己在這面壁思過,就見不到風清揚的人影了?
林歡再次感覺自己學獨孤九劍無望。
他感覺自己畢竟是從之前時代來的,思想不像那個真的令狐衝那麽單純,無論一般的老者,還是不一般的長者,好像都不是很喜歡思想複雜的年輕人。
自己應該沒有合那風清揚的意,沒有被他‘看上’,更沒有被他當成是獨孤九劍的傳人。
想到自己學獨孤九劍無望,眼看快到中午了,嶽靈姍會來給自己送午飯,林歡打算等會吃過午飯,就離開這思過崖了,這種事也強求不來。
他打算去洛陽找那假令狐衝,看他之前有沒有把後面秘洞裡的武功謄抄下來。
如果那假令狐衝沒有把後面秘洞裡的武功提前謄抄出來,他就打算去認識那任贏贏,然後想辦法幫任贏贏去杭州西湖救那任我行,看到時能不能學吸星大法。
看時間過了中午,林歡心想那嶽靈姍怎麽今天還不來給自己送午餐?
再等了一個小時,林歡也沒看到嶽靈姍來給自己送午餐,他決定離開眼前這思過崖了。
爬下那些陡峭的地方,來到地勢平坦一點的地方,林歡想著自己這會是先去給嶽靈姍和寧中則告一個別呢?還是不辭而別,直接去洛陽找那個假令狐衝或者找那個任贏贏?
思索了一會,林歡還是決定去跟嶽靈姍、寧中則以及那陶鈞告個別,自己之前斬殺了那費彬,那嶽不群肯定不敢阻止自己去洛陽,自己想走就走。
跟嶽靈姍三人告過別後,自己就啟程去那洛陽找那假令狐衝,或者去找那任贏贏了,想到這裡,林歡加快了腳步。
他還沒急走一會,就險些撞中兩個人,就差跟他們臉貼著臉了,他急忙止步。
只見眼前這二人頭上頂著些乾稻草,和乾雜草之類的,一臉的皺紋,臉上凹凹凸凸的,長得既醜又有些滑稽,林歡後退了幾步說,“什麽人?”
他的話音剛落下,感覺後背有異樣,他急急回頭,發現後面也有兩張滿是皺紋,凹凹凸凸的臉,他們頭上同樣頂著些乾雜草。
林歡往旁邊邁出一大步,只見不遠處又站著兩個滿臉皺紋,頂著些乾雜草的家夥。
突然出現這麽六個家夥,林歡一時都反應不過來。
那六個家夥同時問林歡,“你是林平之?”
看眼前這六個家夥這麽奇怪,林歡都有點不敢承認自己是林平之了,“你們找林平之什麽事啊?”
“你先說你是不是林平之?”
他們其中一個家夥自言自語地說,“這附近都沒人,既然這裡只有一個人,自然這人就是林平之。”
另一個家夥說,“有道理,這人應該就是林平之。”
看有四個家夥像鬼魅一般分兩個方向朝自己竄來,林歡嚇得往旁邊躲去。
但他哪躲得過那四個家夥,沒躲幾下,就被那四個家夥拿捏住了四肢上的四處穴位,被高高的架了起來。
林歡一被那四個家夥架起來,另外兩個家夥就圍了過來,好像生怕別人會來對林歡進行施救一樣。
林歡叫道,“六位前輩你們找我有什麽事啊?麻煩也跟我先說一下,不要這麽莫名其妙的動手啊。”
他們其中一個說,“這個人居然不認識我們六個?”
另一個說,
“我就說我們沒有我們想象中那麽有名。” 第三個家夥說,“但外面的人說我六個比任我行、劉喜、曹少欽和百花宮大宮主無量都更有名,隻比那東方不敗的名氣差一點點而已。”
第四個家夥說,“外面的人是不是在騙我們啊?”
第五個家夥說,“他們每次都說得那麽真誠,應該不會騙我們的。”
第六個家夥說,“那怎麽這小子不認識我們六個呢?還叫我們前輩,是在嫌我們老麽……。”
聽眼前這六個家夥,竟有點無厘頭地為他們有沒有名氣的事討論起來了,林歡終於想起這六個家夥是誰來了。
這六個家夥不就是笑傲分劇場裡最喜歡惡搞的那桃谷六聖麽?
就那什麽桃根仙、桃花仙之類的六個‘仙’,林歡也分不清楚他們六個,因為他們的裝扮都差不多。
但這六個家夥輕功極高,點穴手法高明,膂力驚人,還有將人瞬間撕成四瓣的威力。
林歡心想這什麽情況?怎麽桃谷六聖跑到這華山來了?最主要自己都不記得笑傲分劇場上有關這六個家夥的具體劇情了, 不知道他們為什麽會跑到這華山來。
見桃谷六聖還在討論他們在這武林中有沒有名的問題,林歡試探地問,“六位桃聖,你們找我有什麽事啊?麻煩你們先放我下來吧,這樣被你們抓著我好難受啊。”
他們六個又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了。
“誒,這小子又認識我們了。”
“我就說我們的名氣隻比那東方不敗差一點點,他剛第一眼沒認出我們來,現在認出我們來了。”
“只是這小子剛才叫我們前輩,明顯在嫌我們老。”
“我們長得老好像是事實。”
“才六十多歲就有點老麽?”
“六十多歲當然有點老了,看這小子應該只有二十歲吧……。”
聽眼前這六個家夥老是說些沒用的,林歡心想自己還打算去找嶽靈姍告別,然後去洛陽找那假令狐衝或者任贏贏的,現在卻被他們扣在了這裡。
“六位桃聖,剛才恕在下眼拙,沒能第一時間認出你們來,還錯叫了你們前輩。其實你們看起來也只有三十多歲的樣子,我應該叫你們大哥才對,六個桃聖大哥,放我下來吧。”
“這小子叫我們大哥了。”
“算他有點眼光,以我們這英俊的外表,怎麽能說我們老呢?我們一點的不老,只是這小子太小而已。”
“說得有道理啊。”
“這小子好像不但眼拙,他的功夫更拙啊,怎麽那個儀淋會讓我們來找這麽個人?”
“誰叫我們跟她打賭打輸了,我們只能願賭服輸,押這小子去見那儀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