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歡想著自己也沒好測試的啊,這阿秀的顏值都壓過那嶽靈姍了,還這麽機靈,還愁找不到好男人麽?
而且自己一被什麽測試就是不合格,自己在之前時代無論面對什麽考試,最高要求都只是及格,之前在華山思過崖,自己就沒通過那風清揚的測試,讓自己錯過了學獨孤九劍的機會。
昨天晚上自己回到眼前這地方來,被余滄海給暗算了,現在自己不但沒事,身上寒毒還被解了這麽多,打跑那余滄海和給自己排寒毒的人,應該就是這阿秀,阿秀跟那阿甜應該就是同一個人。
林歡對阿秀說,“你就是你姐姐,你姐姐就是你吧?”
阿秀愣道,“你為什麽這麽說,我跟我姐姐你分不清嗎?”
“昨天晚上我回到這來,被那余滄海給暗算了,如果你不是你姐姐,你怎麽能將余滄海打跑?”
“我沒有打跑余滄海啊,我是天亮之後帶著白雲珠回來的,見你躺在地上,就把你攙扶進房間躺著,我還以為那余滄海是我們寨主那幫人嚇走的呢,是我姐姐打跑的嗎?”
“你跟你姐姐是不是從來都沒有同時出現過在這苗村?”
“是很少,我之前跟你說過啊,我姐姐一年到頭都難得回來幾次。”
林歡心想你們不是很少同時出現,是沒有吧,你們就是一個人,哪能同時出現在這苗村?
不過林歡見這阿秀不承認她就是她姐姐阿甜,他也不強求不拆穿了,想著她可能也有什麽逼不得已的原因,她能給自己用銀針排毒就可以。
阿秀看林歡在想什麽,她說,“你現在還覺得我就是我姐姐嗎?我們雖然長一樣,但其實很好認的。我姐姐比我會打扮,給別人的印象比我漂亮很多,我不太會打扮,永遠都是一副鄉下姑娘的裝扮,你應該看一眼就能認出來的。”
林歡繼續不拆穿的說,“嗯。我問一下你,你養的那隻白雲豬,昨天為什麽那麽多人來搶?連朝庭好像都好像要那隻白雲豬?”
“我之前沒告訴你過白雲豬是幹什麽用的嗎?”
“你隻說它是你們這苗村的聖物。”
“白雲豬除了是這苗村的聖物,它還是一隻幸虧豬。”
“怎麽個幸運法?”
“你昨天抱過它,不就很幸運嗎?”
“幸運在哪?”
“你看我們昨天晚上還沒跑出苗村的時候,不是遇到了余滄海的兒子守在那,放我們走了麽?後來你到我們鎮上遇到青城派的人來追,不也擺脫他們了麽?還有你昨天晚上回到這來遇到余滄海,不也大難不死麽?”
林歡心想自己這麽幸運,還不是你這女人分飾兩角給自己帶來的幸運,與那頭幸運豬好像沒關系啊。
還有青城派和朝庭那幫家夥,居然也會相信這世上有幸運豬這種這麽無稽的事情,真是夠無腦的。
不過林歡又不拆穿這阿秀,他說,“這麽說,它還真是一頭幸運豬啊。”
阿秀說,“當然了。”
“你能讓我看看你的手掌嗎?”
“看我的手掌幹什麽?”
“就當無聊看看手相吧。”
“那我去洗洗,我剛才摸過白雲豬的肚子。”
等阿秀洗完手回來,林歡感覺了一下她的脈搏,趁機還認真地看了一遍她的五官和舌胎,想看看她有沒有犯什麽精神分裂症之類的,畢竟一人分飾兩角會很累的。
一遍觀察下來,他發現眼前這女人好像又很正常,
估計犯精神分裂症的人,只有經過專業的大夫檢查才能查出來。 到中午的時候,阿秀陪林歡吃過午飯後,就要遠處一座山上摘白雲豬吃的豬草。
白雲豬不但是這苗村的聖物,還是一隻幸運豬,所以吃的食裡除了要有糧食,還有加入幾種特殊的草料,附近山上沒有那幾種草料。
阿秀還沒離開一會,林歡就看見那阿甜回來了。
只見那阿甜跟昨天晚上的裝扮一樣,化著個好看的妝,頭上戴著漂亮的步搖,只是換了身不同顏色的漂亮衣裳而已。
林歡說,“你化妝和換衣服的速度挺快啊。”
阿甜淡淡地說,“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不管你沒有在生我的氣,我還是要感謝你昨天晚上替我打跑了余滄海,還又用銀針給我排了寒毒。”
“本來我真不想替你做這些事了,誰叫我這人心腸好呢。”
“你現在來找有事是吧?”
“怎麽,沒事我就不能來找你麽?我可是救了你兩次。”
“沒有,你其實有事沒事都可以來找我的。 ”
“我剛才收到消息,余滄海帶著少林的方證大師,武當的空虛道長和嵩山派的左冷禪奔這苗村來了。”
林歡嚇了一跳,心想不是吧,那余滄海能有這麽大的面子和能量,能同時請的動少林、武當和嵩山最大的大佬到這來對付自己?
同時林歡感覺有點煩,那余滄海真是煩人,等自己寒毒解了,到時第一個就斬了這沒完沒了的貨,這貨就像貼膏藥一樣,總咬著自己不放,現在還帶著這麽大的三個大佬到這來對付自己。
阿甜看林歡不說話,她說,“怎麽,就算你不怕余滄海,你連方證、衝虛和左冷禪三個都不怕嗎?”
林歡冷靜地說,“怕。我是在想我何德何能,能讓他們三個同時出來對付我。”
“你以為他們三個出來是對付你的嗎?”
“他們出來不是來對付我的嗎?”
“你現在還沒到能同時驚動他們三個出來的程度。”
“我也說我何德何能,哪有這麽大的影響力同時驚動他們三個,那是誰驚動他們三個出來的?”
“任我行之前重出江湖,他雖然沒有把劉喜和東廠那十幾個高手殲滅在梅莊地牢裡,被劉喜給跑了,但梅莊幾十條人命、日月神教的鮑長老、秦長老和江南四友,以及江南四友在杭州的所有朋友,均遭了任我行的毒手。他們是奔任我行重出江湖出來的。”
林歡聽方證他們三個不是自己驚動出來的,是任我行驚動出來的,他才放下點心來,但他還是覺得有些不妙的說,“沒想到上次被那劉喜從那梅莊地牢給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