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東平,你會為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的。”
王靜竹揮舞著馬鞭驅趕著撲向她的假保安團士兵,這一刻她再也不想王東平是王家子弟,和她身上留著同樣的血脈,這樣的人繼續留在世上那就是浪費糧食。
“讓我付出代價,我等著,我等著你讓我付出代價……”
他認為王靜竹這一番話乃是絕望之前的詛咒,他就喜歡王靜竹這種絕望的神色。
“動手吧,這些人渣就不配活在世上。”
王靜竹一連抽倒了五六個假保安團的士兵,她此刻的體力已經消耗到了極致,但是她並沒有任何的慌張,反而是歎了口氣的說道,似乎為自己的氣力不夠綿長而感到可惜。
“二小姐,你早該下令了。”
“敢對二小姐不敬,你們就該通通的下地獄。”
“還廢什麽話,敢伸出狗爪子的全都他娘的給老娘剁了。”
王東平還等著王靜竹被侮辱時那絕望的神情,不曾想這時候一直在王靜竹山身後的三個保鏢卻是突然的出手。
當他們出手的那一刻,王東平眼瞳之中才感覺到一種不曾有的害怕和恐懼。
原來王靜竹的身邊竟然還有江湖高人在保護,以往他只是道聽途說並不曾真正的見識過,今天見識到之後他才知道,原來江湖真的很危險,遠不是他這種小人物所能夠涉足。
一個保鏢身形未動僅僅雙手前探,數道寒光閃過之後,五個假保安團的士兵腦門之上,赫然就插著一支留有半截的飛刀,那飛刀柄上的紅色飄帶十分的刺眼就像是吸血的藤蔓。
一個保鏢就地翻滾,手中不知道何時出現了一柄鍋蓋大小的斧頭,隨著他不停的翻滾七八個假保安團的士兵被攔腰砍斷,此刻被攔腰砍斷的士兵還沒有立刻死亡,那種臨死之前的哀嚎,無不令人不寒而栗。
還有一個保鏢動手之後才發現原來是一個女子,此刻雙手各持一柄匕首,但凡近距離靠近王靜竹的假保安團士兵,所有人的雙手全都被她一一砍斷,砍斷了雙手之後砍雙腿,砍斷了雙腿之後砍頭顱,而所有的動作全部是一氣呵成。
“太暴力了!”
陳向陽也沒有想到,王靜竹的身邊竟然有三個江湖高手,而且全部使用的是冷兵器,這些冷兵器到了他們的手中,竟然會有如此這般殺傷力,若是換做自己對上,誰能更勝一籌?
固然這些假保安團的士兵能力有限,但是能夠讓他們無法及時的開槍射擊,足以說明這幾個保鏢的速度之快。
看來之前還是小看了天下英雄,就連普通人出生的李元霸都有扳倒大水牛的蠻力,可想而知經過長期訓練的江湖人物,擁有這般的殺傷力也不足為奇。
不過如今終究不再是冷兵器為主導的天下,或許在局部范圍之內,這樣的江湖人物能夠一展所長。
但是在戰場之上,大規模的作戰之中,一顆手榴彈一發炮彈足以將這些江湖中的高手,炸的連渣子都不剩一顆。
不過也愈發的讓陳向陽堅定,要建立一支特種部隊出來,如果這些人再給他們配上駁殼槍、衝鋒槍等近戰武器,那戰鬥力又是何等的恐怖。
“二小姐,饒命啊。”
“二小姐,我就是豬油蒙了心,才一不小心上了王東平的當啊。”
“二小姐,都是王東平逼著我乾的呀,我要不跟著他乾,他就要殺了我的老娘啊。”
“是啊,是啊,二小姐,我上有老下有小,
若不是王東平拿著槍逼,我也不能乾出這種蠢事啊,你就饒了我吧。” “二小姐,你就看在咱們都是王家人的份上,饒過我這一回吧,以後我全都聽你的,誰要是不聽你的話,我第一個出手殺了他。”
王家子弟之前因為公子哥開槍射擊,嚇得不敢再動一步,幸虧他們沒有動,假保安團的士兵就是他們的前車之鑒,此刻已經全部被殺,而且不少人死狀淒慘連一個全屍都沒有。
如今王家子弟全部跪在地上朝著王靜竹磕頭求饒,仿佛所有的壞事全都是王東平一人所為,跟他們沒有任何的關系,忘了之前王靜竹差一點就毀在了他們的手裡。
“怎麽會這樣?”
王東平幾乎傻了眼,形勢逆轉的如此之快,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準備。
即便是看到王靜竹有三個武藝高強的保鏢,在他看來手中有著大幾十號士兵,起碼也能夠和對方拚一個兩敗俱傷。
但是哪裡想到這些假保安團的士兵,實力是如此的不堪,竟然沒有一個人來得及拿槍反擊,以至於全部死在了冷兵器之下。
打鐵還需自身硬,王東平此刻想後悔也來不及, 因為使用斧頭的那個保鏢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這一斧頭下去他也必死無疑。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響起。
或許是死亡刺激到了王東平,在這生死關頭王東平一把拉過身邊跪著的一個王家子弟,替他擋上了這一斧頭,而他則是慌不擇路的朝著祠堂外面跑去。
“抓活的,我還有話要問王東平。”
就在使用飛刀的保鏢要出手時,王靜竹卻是突然的下令活捉,要不然飛刀早就貫穿了王東平的腦袋,此刻只是打在了他的右小腿之上,王東平一個踉蹌直接的撲倒在地。
王東平想要爬起來再往前逃跑時,左小腿上又是一把飛刀扎上,頓時跪在地上只能以手支撐往前爬行,地上留下了一串串鮮紅的血跡。
“跑啊,你倒是跑啊,之前有多麽囂張現在就有多麽狼狽吧,哈哈……”
“我要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剁下來喂狗……”
“我要割了他舌頭,挖出他的眼睛……”
王東平雙腿中刀根本就跑不起來,三個公子哥追上去對他就是一頓拳打腳踢,之前所受的屈辱此刻全都要從王東平的身上找回來。
“五當家的,救命,救命啊!”
就在王東平被三個公子哥折磨的時候,王東平卻是突然高聲的呼救,似乎來人能夠挽救他於危難之中。
“哼!”
“沒用的廢物!”
“連一個女人都對付不了!”
一道陰沉的冷哼之聲從祠堂外面傳來,人未到但是一股殺氣卻是悄然而至,由不得眾人不認真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