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仔細說說么娃的影障,這一招可是我四十歲之後才逐漸用出來的……”唐炳文背著手朝著唐門會客廳走去。
“一頓全兔宴!”唐世英依舊沒忘自己的目的。
“勞資……”
蜀道山的威懾實在太大,唐世英被迫講著自己這次跟蹤唐潛等人的見聞……
“鍾典連逆靈法都教了啊!”唐炳文歎了口氣,他心裡默默的判定著,這把偽·法寶算是真的廢了。
“恩,這中間,其實我還感覺到有人也在看這次的戰鬥。”唐世英正色了起來。
“和我想的一樣,比壑忍這就是在投石問路,邪馬台神社不過是過河的小卒罷了……”
唐炳文看見唐世英眼中閃過不屑,“行了,你也別跟我鬥氣,唐門現在就剩下我們這些老家夥,但我們真不能動。
你也別這副輕視的模樣,過河的小卒堪比大車,這次不是么娃,我們唐門要吃虧的!
一個邪馬台神社就有著兩件法寶,接下來還有著一十二個比壑聯盟的成員,我唐門得全力以赴了,有的是仗打。”唐炳文說道。
“我哪敢給門長臉色看呀!”唐世英撓著花白的後腦杓。
“給老家夥們說一聲,提前準備著,比壑忍的這群鬼子可能憋著壞呢。下一次,我要滅了這群狗東西,老大的仇才算是報了!”唐炳文獨眼中閃過寒光。
“哈哈哈,這才是我認識的唐門門長。世英得令!”別看唐世英一副頭髮花白的模樣,其實也就剛過60而已。這頭髮,是他自己找唐門的毒師染的。
按他的說法,這叫異人的特立獨行。
其實就是個混不吝。
“去吧,順便告訴門下弟子,等么娃回來了,我就在這裡等他!”唐炳文從貼身的口袋中掏出兩個鐵丸,唐家仁走的時候讓他轉交,拖了這麽多天,今天晚上是兩人推心置腹的一夜。
羅木鎮
唐潛盤膝坐著調炁,約莫四十多分鍾,才算是緩緩站起身,藍色精神條又被消耗了一次,體內的炁量再次充盈。
“么娃,你沒事兒吧?”唐明夷關切的問道,她的周圍,是已經打掃完戰場的唐皋等人,有的倚靠著遠處的牆,有的在樹枝之上。
“沒事兒,恢復了!”唐潛擺擺手。
“回?”唐明夷問道。
“收拾完了?”
“恩,董昌已經去找了羅木鎮的那個什麽統計局,馬上會有人來,將這些屍體處理了。畢竟得知會一聲,這些年除了唐家鎮我們自己找人管理,剩下的都得知會。”
這就是當年天師下山之後的變化了,異人的事物,算是民國統計局一項附屬的機密工作。
唐門山下,每個較近的鎮子上都有著這個統計局的分站。
統計局……
軍統還是中統?
唐潛揉了揉太陽穴,似是而非的民國啊……
“得燒了!”唐潛囑咐一句,卑彌呼將綿山一戰的人都挖了出來,得小心啊。
“知道的,又不是和湘西柳家沒打過交道。”唐明夷沒好氣的白了唐潛一眼,意思很明確,你小子經驗比我豐富唄。
“走嘍!”唐明夷招呼起眾人。
唐潛趁著起身,朝著唐明夷的後背做了個鬼臉。
他還沒二十,再放肆兩天。
唐皋嘴角勾起弧度,搭上了唐潛的肩頭,愣是將兩人的速度拉慢,等眾人走遠了,
才輕聲說道:“么娃,給點你的血唄。” “怎,要給我升級炁毒?”
“有點這個想法,你這炁毒,味兒有點大!”唐皋說的是剛才,除了唐明夷,其實眾人都躲得遠遠的。
木樓之下,跟化糞池冒過一樣,黃的、綠的、紅的、黑的啥色兒都有。
鬼子腸胃不好,吃不了蜀中的辣,唐皋閑來無事還分析了一下。
“我不信,說吧,什麽目的?要不我就不要炁毒升級了,我找你師傅去。”唐潛才不信。
“別別別,師傅要是知道我給你配這毒,得弄死我。你這炁毒好用不?哥哥不是給你分析了,這炁毒要是用在比試上,面就是再能壓製,他也沒法弄。因為就特娘不是毒,是藥!只能依靠對身體的控制忍著。
你說說,眾人圍觀著呢,前後都開著口子,打吧,漏了!不打吧,實力減一半,你說說,哥哥給你配的厲不厲害。”
熟悉的說辭,唐潛曾經就是這樣被哄騙的。
“直接說目的,要我的血幹嘛?你現在還學了西醫?要化驗不成?”
“么娃,你還知道化驗?”唐皋驚訝的問道。
“廢話,我自己去的晉省,一路上還專門去西安城的西醫診所看了看。”
“我聽高師兄說了。”唐皋立馬反應過來,“這麽說吧,你知道諾貝爾獎嗎?”
梁五兒這人,其實對唐門影響很大。
“不知道。”唐潛裝了起來,他不僅知道諾貝爾獎,還知道後世有個司機可能都會被授予諾貝爾和平獎呢。
“這麽說吧,就是洋人很出名的一個獎,有什麽分類得五兒給你說,但其中有些東西,五兒總給我說。
說人的血型是不同的,用化學的方法能分辨出來,而且我剛才就發現了,你的恢復速度挺快,我就想是不是你的血和我們的不一樣。”
這個原因啊,唐潛點點頭,他恢復速度為什麽快,金手指啊。
“回去給你點,你再琢磨升級我的炁毒。我建議你找找五兒哥,他有渠道,給你弄點西醫、化學的儀器,我覺得對你的藥學有幫助。
下次把【百解】弄小點,吃下去也太費唾沫了。”唐潛說道,唐皋有求與他,正好把這些事兒一並說了。
一般時候,這人可不樂意接受別人的建議。
“這叫什麽問題啊,我唐門的人,別的什麽特長都沒,就是口水量足!”唐皋擺擺手,覺得多此一舉。
也對,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口噴炁毒成了唐門人人都會的技能。
“那我的血就不給你了,你也知道,我怕疼。”
“改!立馬改!回去我就研究!”唐皋一改剛才的不在意,義憤填膺的批判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