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古寸步不離的跟在鄧布利多身後,向著禮堂前進。
一路上,他收獲了許多來自於幽靈的目光。
“一個麻瓜?”
“是霍格沃茨新來的小巫師。”
“他為什麽沒有穿巫師袍,是買不起嗎?真可憐。”
幽靈們在一旁竊竊私語,但沒有誰主動上前,找依古搭話。
依古知道,這完全是托鄧布利多的福。
如果他是一個人,那麽他現在應該是被一群幽靈團團圍住,問東問西——沒辦法,誰讓他現在穿著的,不是霍格沃茨的巫師袍呢。
一想到待會整個禮堂裡的小巫師,就自己一個人不穿校服,依古就渾身不自在。
現在,依古面臨的是這麽一個情況。
他以為鄧布利多對他穿的衣服有安排,可臨到頭才發現,這個老頭好像什麽安排也沒有。
走到了禮堂側門,依古依舊沒有聽見鄧布利多說話,索性把心一橫,想到社死就社死吧。反正人總會社死的,或早或晚,這次就當提前預演了。
依古寸步不離的跟在鄧布利多身後,向著禮堂前進。
一路上,他收獲了許多來自於幽靈的好奇眼目。
“一個麻瓜?”
“是霍格沃茨新來的小巫師。”
“他為什麽沒有穿巫師袍,是買不起嗎?真可憐。”
幽靈們在一旁竊竊私語,但沒有誰主動上前,找依古搭話。
依古知道,這完全是托鄧布利多的福。
如果他是一個人,那麽他現在應該會被一群幽靈團團圍住,問東問西——沒辦法,誰讓他現在穿著的,不是霍格沃茨的巫師袍呢。
一想到待會整個禮堂裡的小巫師,就自己一個人不穿校服,依古就渾身不自在。
現在,依古面臨的狀況是:他以為鄧布利多對有安排,可臨到頭才發現,這個老頭好像沒有安排。
直到走到了禮堂側門,依古依舊沒有聽見鄧布利多說話。他索性把心一橫,想到社死就社死吧,人總是要社死的,或早或晚,這次就當提前預演了。
結果,剛開門就碰見了準備出門的麥格教授。
這位女巫不像電影裡的那般滿臉褶皺,相反,她臉上的皮膚光滑有度,看得出來她很注重保養,整個人似乎才四十出頭。
可依古知道,麥格教授現在最少也得有五十歲了。這並不是胡亂猜測,而是根據原著的周邊系列作品中所透露出的信息,作出的合理推斷。
關於麥格教授地童年,在《霍格沃茨:勇氣·磨難與危險嗜好》一書中,是這樣描述的:“米勒娃·麥格是家中的老大,也是唯一的女兒。父親是來自蘇格蘭長老教會的牧師,而母親則是霍格沃茨畢業的女巫。她在二十世紀初的蘇格蘭高地長大。”
二十世紀初期,童年。也就是說,麥格教授的出生日期應為1900——1920之間。
而現在是1970年,即使以最近的時間點1920年來進行計算,麥格教授也有五十歲了。
“依古,這是麥格教授,格蘭芬多學院的院長。”鄧布利多為依古介紹麥格教授。完事後,他又扭頭對麥格說道:“這就是那位特殊的小巫師依古·比古。”
麥格教授點點頭,然後和依古打了個招呼:“你好,依古·比古。”
“你好,瑪卡…額,我是說你好,麥格教授。”
依古話剛說一半就反應了過來,對面的人是麥格教授,不是瑪卡·巴卡。
他整個人有些尷尬,當面嘴瓢可還行?
“真是一個有趣的小巫師。”
麥格教授沒有在意依古言語中的錯誤,她看向依古身上的衣服,有些不解地道:“你怎麽還是穿著麻瓜的衣服?”
話剛說出口,她就自嘲一笑。
“對不起,我忘了你沒有收到入學通知書。讓我來幫你臨時解決這個問題吧。”
說著,麥格教授掏出魔杖,在依古的衣服上輕輕一點。旋即,依古的衣服大變樣。顏色還是黑色的,但樣式卻變成了霍格沃茨其他小巫師的同款。
只不過,由於現在是夏天,依古身上穿著的是一套薄款的黑色運動服,其上的纖維並不是很多。所以這件巫師袍有些透光。
對此,依古表示理解,畢竟變形術又不能憑空造物。袍子透光就透光吧,總比格格不入,做個異類強。
“謝謝你,麥格教授。”依古誠懇的說。
“不用謝。”
麥格教授渾不在意的擺手,她看向鄧布利多,提醒道:“鄧布利多教授,小巫師們快到了。但禮堂還沒布置好。”
鄧布利多打量禮堂裡的裝飾進度,發現差得不多。於是說到:“這裡交給我,先去接小巫師。”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