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笑笑本來就有一點臉紅,被秦政這一嗓子吼的更是紅似烙鐵,直接趴在了桌子上。
“哈哈哈.......”
“可以啊秦裁縫,你是不是做什麽美...夢呢”
對方故意將美字的音拉的特別長,頓時引起了一陣哈哈大笑。
“你特喵的才是裁縫呢”
秦政瞪了那人一眼!
秦政這會很不爽,自己不就是睡個覺麽,怎麽了?
誰他娘的在課堂上沒睡過覺啊!
秦政很是不以為然,剛想趴下繼續睡,眼睛無意間瞥了一眼講台,頓時嚇的一個激靈。
“臥槽,老滅絕”
“你說什麽?”
李芳芳臉色更黑了。
她不是不知道學生在背後怎麽議論自己,但還從沒有人敢當著自己的面這麽叫。
秦政想死的心都有了,今天不是上自習嗎?
怎個班主任都來了?
“站起來了,還坐那麽安穩呢”
“上課睡覺,是不是覺得自己什麽都會了,你要是都會了,來來你來講,我不講了”
“老師,我沒有睡覺,是周老師讓我找他嘮嘮嗑”
李芳芳滿臉狐疑“周老師,哪個周老師?”
“周公啊”
哈哈......
幾個同學都笑岔氣了,伸手不住的擦拭著眼淚,這是淚水都笑出來了。
李芳芳杏目圓睜,對於秦政她是無語了,但一想到他覺醒的武魂注定走不了太遠,又不忍心責備。
然為人師表總不能看著自己的學生就這樣一直消沉下去吧,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勸導他。
“哎,好了你坐下吧,中午放學來我辦公室一趟”
自從五百年前藍星靈氣複蘇,無數域外凶獸妖物湧入藍星,無數人族淪為凶獸口中血食,當時隱匿不出的修道者紛紛現身抵抗外敵。
但怎奈凶獸數量太多,其中亦不乏實力強橫的王者,以至於人族修煉士損失摻重。
直到後來不少人族在絕境中覺醒出武魂,再加上大夏官方的開明之舉,掀起了一陣地不分南北、人不分老幼的全民尚武運動,這才將大部分的凶獸趕回了域外。
經過盡五百年的發展,藍星的主要修煉者分為兩類,一個是魂修也就是武魂擁有者、一個則是靈修也就是、也就是所謂的神道修士。
靈修修煉靠得是靈脈、擁有靈脈方能成為靈修,而靈脈是天生的有則有,沒有就是沒有,從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經注定了。
而魂修則不然,每個人生下來是查不出有無武魂的,只有等到十六歲時方能開啟一次覺醒的機會。
所以魂修雖然出現不過短短五百年,但就是在這五百年的發展過程中人數已經遠遠超越了靈修,甚至已然蓋過了靈修的風頭,時至今日魂修才是藍星的主角。
需要注意的是是每個人都會覺醒武魂,但卻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修煉。
因為武魂和靈根一樣都是有等級屬性之分的,普遍來說只有覺醒了強大的獸武魂和器武魂才能夠算得上修煉天賦,未來可期。
然而獸武魂是統稱,並非只有覺醒狂獅、猛虎、銀狼這類的才叫獸武魂,什麽雞鴨鵝狗貓也都屬於獸武魂。
如此一來家禽一類的武魂在真正的野獸武魂面前自然是不值一提,其未來的前途也不可同日而語。
獸武魂如此,器武魂自然也是如此。
就好比秦政覺醒的器武魂!
是一把剪刀!
這也是他“秦裁縫”外號的由來!
當得知自己的武魂是剪刀的時候,
秦政差點沒直接厥過去,太尼瑪操蛋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下課,同學們都成群結隊的去食堂了。
秦政卻是坐在位子上一動不動,不是不想動,而是李滅絕正在門口等他呢。
“老師我知道錯了,你看是不是就不用去辦公室了”
秦政硬著頭皮走上前打著哈哈企圖蒙混過關。
“再說了,老師您都上了一上午課了,也該歇息歇息了,為了我的事犯不著,您說是不是?”
李芳芳看著秦政眼眸閃爍。
“秦政,我知道你因為武魂的事很受打擊,但也不該自暴自棄,雖然你最終無法突破到魂師境,但努力還是有希望達到九星魂士的”
“對了,你的武魂也已經覺醒一個月了,現在魂士幾星了”
“一星啊”秦政誠實的答道。
“哎,是我想多了,你就當老師沒說過吧,九星魂士確實有些難為你了,其實以後當個裁縫也挺好”
李芳芳搖頭歎息,伸手拍了拍秦政的肩膀。
我擦,你這是瞧不起人啊!
剪刀怎麽了,剪刀耍好了也是能捅死人滴!
“對了,以後走不了魂修這條路,你倒是可以走理論這條路,到時候到小學給學生們講講魂修的基礎知識也是條出路”
“法克”
“你說什麽?”
“我說老師你真是太偉大了, 為了我的事這麽勞心勞力”
“我是一名老師”
“.......”
“秦政同學,你在想什麽呢?”
心裡想的是“我在想一句既能罵又不讓你聽出來的話”。
嘴上說的卻是“沒什麽,沒什麽”;
“好了,別想太多,今天就放過去,快去吃飯去吧”
秦政如獲大赦。
李芳芳走後,秦政並沒有去食堂吃飯,而是又回到了自己座位上,這一天天的還不如睡覺來的實在。
不一會卻是蔣飛走了進來,手中還提著一分打包好的飯菜。
“嘿嘿,秦政,我就知道老師會把你留下,喏,給你帶的土豆牛腩蓋飯”
“你小子不錯,政哥沒有白疼你”
本來秦政還不餓,但一看到飯菜像是得到了應激反應,肚子開始咕咕叫起來。
蔣飛跟他算是死黨,家又是一個小區的,從小玩到大,兩人也算是難兄難弟都是教室最後一排的釘子戶。
“政哥,不是我說你,事情都已經發生了,走不了魂修這條路,咱還可以做生意嘛,實在不行等咱們以後考個商務大學,畢業後直接一起進我爸公司,別悶悶不樂了”
蔣英宇十分義氣的拍了拍秦政的肩膀。
“操,你哪知眼睛看見我悶悶不樂了”
“我還就不信了,剪刀好得還是個器武魂,而且還是利器,差哪了?我非得練習出個樣來給你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