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幾個月的訓練也是不溫不火,新秀們的生活依然水深火熱,一如既往的折磨,淵種兄弟們的身體偶爾也會出問題,膝蓋積水半月板磨損等諸如此類的訓練傷不計其數,時常需要去二五二治療。
夕陽受傷去醫院修養了一段時間,胖了幾分,體能也有所下降,便上炊事班調整些許時日,其間用他半生不熟的廚藝拿我們練手,那段時間我們去購物的次數幾乎提升了一倍。
伯玟和星台被借調到衛生隊,並前往聖醫軍學習醫術,為成為一名合格的牧師做準備。
曾在秋名山送過十年豆腐的關龍去往司訓大隊學習,將在可預見的未來成為汽車連的一名老司機。
章志由於家中的變故,有些不太安定,指導員認為他身上‘匹夫一怒,血濺五步’的氣勢太過濃厚,怕他出心理問題。
對於這個說法我也只是笑笑,他如果在二排,早就出嚴重的現實問題了,氣勢高低得變成個事實。
要不怎麽說新秀班長分兵有一手呢。
最終章志提前解除了義務合同,經過協調,指導員給章志爭取了優異之證,圓他的一個夢,也補齊了義務合同內應有的條件,臨行前司羽還把比武時全師第一的獎章送給了他。
深淵體驗卡到期,無傷速通,往生大千世界。
功德圓滿,刑滿釋放,逃出生天。
他走的那一天,我們心中五味雜陳,說不出是羨慕還是惋惜。
一時間,一個個淵種兄弟接連脫離苦海,四散分開,留在連隊的獄友們身上的任務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