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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我不是賈政》第七十章賈璉相求
  司棋並不是一個特別安份的丫鬟,她的性格火爆,做事又有些肆無忌憚,賈政未收之前,就常以副小姐自居,收了之後,行為更是放肆了許多。

  比如說她最喜歡吃的雞蛋羹,每日都要廚房進行烹飪,不做還不行。

  而廚房的柳嫂子也不是省油的燈,她的女兒已經被賈政收為侍妾,所以,每日多余的雞蛋,肉類都會偷偷的藏起來,帶回家吃,而司棋要吃,那不就是從她嘴裡摳食嘛!

  於是,事情就鬧了起來。

  司棋的外祖父母是王善保家的,為邢夫人的陪房,在賈府有很大的關系網,而柳嫂子只有女兒,於是,她就吃了虧。

  碧紗幮外,柳五兒緊張的聽著裡面的動靜,而她旁邊的襲人,則一臉好笑的看著她。

  終於,裡面平息了下來,襲人就推開門,帶著柳五兒走了進去。

  “爺,你看誰來了!”襲人笑著說道。

  賈政抬眼一看,見是柳五兒,就撤了一塊布,蓋住自己的身子。

  柳五兒雖然比襲人大兩歲,但卻比襲人文靜許多。

  襲人只要有機會,就會往賈政懷裡鑽,有些時候,賈政正在假寐,襲人就瞅準機會,想自己動手,讓自己徹底成為賈政的女人,還好賈政及時醒來,要不然,還真讓她成了。

  不過,從那以後,賈政與其他人歡愛的時候,就很少避開襲人了。

  倒是柳五兒,是第一次在這種場合求見賈政,所以,賈政才會蓋一塊布在自己身上,以遮住自己的身體。

  柳五兒聞著空氣中古怪的味道,滿臉通紅,但還是走到賈政身邊,輕聲說道:“爺,我是為我娘的事情來的。”

  柳嫂子的事,賈政也聽說了,藏幾個雞蛋與幾塊肉,只是小事。人都有貪小便宜的心理,買菜的時候,要將蔬菜上的水甩掉,買蒜的時候,要將蒜皮剝掉,而幫人做事的時候,貪汙一點東西,自然再正常不過了。

  這就是人,你若認真的話,麻煩事就多了。

  “你娘的事,我也聽說了,”賈政拉著柳五兒的手,說:“此事就這麽過去了,不過,以後讓她別這麽做了。”

  柳五兒的月俸是二兩銀子,柳嫂子為管事,也有一兩銀子,兩人加起來,就是三兩銀子,一年三十六兩,足夠在京城過上很富裕的生活。

  “可是,這事終究是我娘的不對,以至於惡了司棋姐姐,不如,我向她賠禮如何?”柳五兒小聲說道。

  “不用,”賈政回道。

  司棋去廚房鬧,就能看出她肆無忌憚的性格,若柳五兒再去道歉,那不就更加無法無天了?

  “妹妹何必多心,安心伺候爺便是,”秦可卿笑著在旁邊說道。

  柳五兒臉色一紅,因為秦可卿根本沒有穿衣服。

  “去讀書吧,”賈政說道。

  “嗯,”柳五兒點點頭,就退了出去。

  賈政穿好衣服,就來到賈迎春的碧紗幮,只見賈迎春正坐在床上打坐,而司棋坐在她的身邊,大大咧咧的喝著茶,唯有繡橘在一旁繡著女紅。

  “爺,你來了,”司棋一見賈政,就撲進賈政的懷裡。

  賈政捏了捏司棋的臉,說道:“我來是有事跟你說的。”

  “咱們邊做邊說,”司棋拉著賈政,朝床鋪走去,根本不管賈迎春與繡橘兩人。

  繡橘嚇的退了出去,而賈迎春也放下了書本,由於她是盤腿坐著,一時間走不掉,只能當作無事一般,閉著眼睛。

  “迎春還在呢!”賈政敲了敲司棋的腦袋。

  司棋根本沒有理會賈政的敲打,說道:“管她作甚,她就是一個悶葫蘆,有嘴也不會說話。”

  司棋對賈迎春還是有點不滿的,你看隔壁的賈探春,如果自己的大丫頭被欺負了,她絕對會第一個站出來,結果賈迎春不僅護不了人,連自己都被欺負了,還默不作聲。

  所以,很多時候,並不是司棋故意給別人難堪,而是她不將自己表現的有菱角,根本在賈迎春身邊活不下去。

  賈政又敲了敲司棋的腦袋,讓她不要說胡話。

  司棋閉上了嘴巴,生氣的坐在一旁,不理賈政,她覺得自己很委屈,覺得賈政根本不懂自己的心思。

  賈政也是無語,不過還是將司棋抱在懷裡,好聲哄著,最後才說出柳嫂子的事。

  “爺是覺得我做錯了?”司棋不忿的說道:“爺若是覺得我做錯了,那我去向柳嫂子道歉。”

  司棋說著,就要從賈政懷裡掙脫開來。

  賈政連忙緊緊抱住,司棋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誰知道她這一去,又會鬧出什麽麻煩來。

  司棋見掙脫不了,也就不再掙扎了,任憑賈政抱著,默不作聲。

  “你是我的女人,不要說吃幾個雞蛋,即使是想吃山珍海味,我也會想辦法給你弄來,只是,你不該為難柳嫂子。

  這天下到處都是柳嫂子這種人,你為她生氣,不僅平白增添煩惱,也使自己鶴立雞群,我雖可以為你撐腰,可堵著不住別人怎麽想的啊,”賈政柔聲說道。

  司棋雖然脾氣暴躁,做事魯莽,但也是一個極其聰明的女子,她會讀書,會寫字,偶爾也能吟詩作對,這在一眾丫鬟中,可算難得的了。

  因此,聽見賈政如此說,倒也安靜了下來。

  “爺,我以後不會了,”司棋將頭靠在賈政肩上。

  “嗯,”賈政抬起司棋的頭,看著其白皙的臉龐,品嘗起胭脂起來。

  賈探春看著繡橘,問道:“姐姐呢?”

  “小姐在屋內,”繡橘低聲回道。

  這個時候,她也後悔自己一人將賈迎春丟在碧紗幮內,不過,事已至此,後悔無用,反正她是不好意思再回去了。

  賈探春見繡橘低著頭,兩手緊張的絞在一起,就繼續問道:“老爺也在?”

  繡橘點點頭,沒有回答。

  賈探春狠狠的瞪了繡橘一眼,走到碧紗幮旁,悄悄的探出頭去,看看裡面情況怎樣。

  只見賈政與司棋兩人纏著一起,行為也算不太露骨,可即使這樣,她也不敢進去,將賈迎春接出來。

  “三小姐,怎麽辦?”繡橘問道。

  “什麽怎麽辦?”賈探春回道:“我什麽都不知道,我去看書了。”

  賈探春說著,就帶著兩個丫鬟朝書室走去,留下繡橘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熱戀中的情侶,往往不分場合,不管在哪,就像乾柴烈火一樣,一碰就燃。

  不過,賈政還有點理智,也就沒有脫衣服,但卻沒有拒絕。

  賈迎春默默聽著兩人的聲音,口中念著《太上感應經》,經書念了幾十遍後,耳朵才清靜了下來。

  完事後,賈政就穿好衣服,直接離開了。

  “哈哈,”司棋心情很是舒暢,只見她走到賈迎春身邊,笑著說道:“你口中念的經書又有什麽用?不還是有口無言!”

  賈迎春睜開眼,沒有理她。

  “下次我帶爺在這裡做,”司棋笑著躺在賈迎春的床上。

  “你愛在哪就在哪,與我何乾?”賈迎春回道,實在是司棋太咄咄逼人了。

  司棋看著賈迎春弱懦的樣子,心中很是興奮,不過,又想起賈政告誡的話,也就沒有太過欺負她,只是讓她幫忙將那些汙濁的東西清理乾淨。

  “你···”

  賈迎春氣急,一下子說不出話來。

  繡橘從旁邊走了進來,卻也是沒有理會賈迎春的委屈,而是將賈探春的事,告知了司棋。

  “司棋姐姐,現在怎麽辦,若是三小姐覺得我辦事不利,會不會將我趕出去?”繡橘憂心道。

  “不會,”司棋搖搖頭,說:“我成為爺的女人,還是三小姐撮合的,她若是將事情捅出去,就不會撮合這事。”

  繡橘松了一口氣。

  “不過,我最擔心的是林姑娘,”司棋說道:“若是林姑娘說漏了嘴,不僅你要被趕出去,即使是我,也不會好受。”

  “那怎麽辦?”繡橘又提起嗓子來。

  “以後不要得罪她便是,”司棋回道。

  別看司棋無法無天,但那也是分人的,你比她差,她欺負你,你就不要作聲,你若比她好,她絕對會是一個乖乖的丫頭,不會讓你挑出一點毛病。

  “是,”繡橘應道。

  隨後,她就開始清理司棋與賈政留下的汙濁,這事還真不好讓賈迎春動手,即使她再弱懦,也是賈府的小姐。

  司棋見狀,也沒有多說,反而得意的坐在賈迎春的床上。

  賈迎春見狀,又拿起了《太上感應經》,默默的念了起來。

  賈政回到臥室不久,襲人就找了過來,對賈政輕聲說道:“爺,璉二爺求見。”

  “他可說了什麽事沒有?”賈政問道。

  “沒有,”

  “讓他在賈府大廳等我,”賈政吩咐道。

  書房是不可能讓賈璉進的,男人最懂男人,若賈璉進來,見色起意,那不知要鬧出多少麻煩事。

  “是,”襲人領命而去。

  賈政洗了個澡,換了一套衣服,就前往賈府大廳,去見賈璉。

  “老爺,”賈璉笑著朝賈政行禮。

  “免禮,坐,”賈政邀賈璉坐下。

  “你有什麽事嗎?”賈政問道。

  “老爺,我是來舉報的,”賈璉說道:“自從王熙鳳管家後,家裡的吃穿用度,皆不夠用,小子偷偷一看,只見她每次算帳後,都要截留一點,偷偷的送往王府,這種吃裡扒外的行為,如何還能管家?”

  這賈璉也是個奇葩,老婆貪汙了,結果他來舉報。

  要知道,古人講究親親相隱,只要是親人犯了事,家人就會隱瞞,甚至做偽證。這在古人看來,是正常的,你若連親人都沒有同情心,又哪能希望你為國效力。

  “此事可是真的?”賈政端起茶杯,問道。

  “當然是真的,”賈璉回道:“王熙鳳為人貪婪,她送到王府的錢,必定每筆都記在帳上,而為了防止丟失,她還將帳本藏在枕頭裡,爺,你看,這是她的帳本。”

  賈璉遞了一本帳本給賈政。

  賈政翻開一看,見字寫的歪歪扭扭,一會兒X,一會兒O,然後又一大片墨跡塗改,根本認不出來。

  於是,賈政將帳本放在桌子上,回道:“好的,我知道了,晚點我會處置她的。”

  賈璉聽的一喜,又說道:“老爺,王熙鳳嫁給我之後,兩年未生子,及至現在,肚子裡還無動靜,又不許我納妾,我看,不如將她趕出去得了。”

  古代婦女有七出之條:不順父母,無子,淫,妒,有惡疾,多言,盜竊。只要犯其中任何一條,即可休妻。

  而賈璉指出王熙鳳犯了其中兩條:盜竊跟妒。

  “嘶,”賈政深吸一口氣,說道:“這事你得跟賈母說,我不做這個主。”

  賈政才不踩這個坑呢!

  若是賈政作了這個主,那賈府還不得鬧翻天,別看王夫人整日跟個二木頭似的,但實際上,只要觸碰到她的利益,她就會教你怎麽做人。

  原著中,金釧跟賈寶玉在她面前調笑了幾句,就被她扇了一個巴掌,隨後,就趕出了賈府。

  要知道,金釧可是從小伺候她的,是隻狗都有感情,而且,金釧還說了:“奶奶這樣趕我,讓我以後如何做人?”

  但王夫人還是將金釧趕了出去,所以,金釧自殺了。

  所幸,金釧玉釧已經被她賜給了賈元春,但也沒有那麽多事了。

  “額,我父親已經答應了,只是需要這個,”賈璉尷尬的笑著,隨後,用大拇指搓著中指跟食指,擺出要錢的姿勢。

  “王熙鳳雖有小貪之舉,但本身並無大錯,”賈政沉聲道:“你此次突然提出要休王熙鳳,可是有什麽原因?”

  賈璉尷尬一笑,卻沒有回答,你都說沒有大錯了,那不就是不支持我嘛,還談什麽!

  談蹦了之後,賈政就回到辦公室中,王熙鳳,李紈,賈元春等人俱在。

  “鳳丫頭跟我來,”賈政朝王熙鳳喊道。

  王熙鳳一愣,有點不明白賈政的意思,待看見賈政朝一旁的廂房走去,暗自唾了一口,以為賈政對自己起了心思。

  “是,”王熙鳳笑道,隨即拉著平兒的手,就一起過去。

  即使賈政想做那事,有平兒在,也不會太明目張膽。就算做了,有平兒在,也可以說是談話,不至於流言滿天飛。

  “坐,”賈政親自端了一條凳子,讓王熙鳳坐下。

  “哪能讓爺端凳子,”王熙鳳連忙阻止道。

  這個時候,她更加確定賈政對自己起了心思,畢竟,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賈政也沒有多說,只是將賈璉給的帳本,遞給王熙鳳看。

  王熙鳳打開一看,臉色巨變,只見她一臉煞白的對賈政說道:“爺是怎麽得到這個帳本的?”

  王熙鳳的閨房,除了自己,也只有賈璉與平兒進入,而平兒從不離開自己,賈璉也是自己的丈夫,那賈政是如何得到的呢?

  “賈璉給的,”賈政直接說道:“他想休了你。”

  “這···這···”王熙鳳臉色煞白,完全不知道怎麽辦。

  你即使有千般計謀,萬般謀劃,面對休書,依舊束手無策。

  “淑女從來多抱怨,嬌妻自古半含酸,你喜歡賈璉本就沒有錯,錯就錯在,你將他看的太緊了,賈璉的性子你又不是不清楚,讓他多娶幾房又如何?”賈政勸解道。

  王熙鳳與賈璉可以說的上青梅竹馬,由於賈府跟王府的關系,王熙鳳可以說是在榮國府長的,兩人自然清楚各自的性格,可是,正因為清楚,才處處提防著賈璉偷人,只要一經發現,就大鬧特鬧,往往弄的賈璉下不了台。

  所以,賈璉才會提出休妻。

  “爺不是女子,若是女子就不會這麽說了,”王熙鳳看著帳本,淚流滿面,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辛辛苦苦的辦賈府管家, 竟落得個休妻的下場。

  “唉,”賈政歎了一口氣,沒有多說。

  “老爺可以辦法?”平兒見狀,就走到賈政身邊,輕聲問道。

  賈政隻感覺一陣香風襲來,隨後,是平兒精致的臉龐。

  平兒長的十分漂亮,鵝蛋臉,皮膚雪白,眼睛也是大大的,身材苗條,該凸的凸,該翹的翹,尤其是身上還有一股體香。

  賈政下意識的嗅著,隨後,往平兒身上深吸一口氣。

  平兒滿臉通紅。整個賈府的人都知道,她名義上是王熙鳳的通房,但實際上,賈璉根本吃不到她,即使賈璉對她笑一笑,王熙鳳都要疑神疑鬼,更不要說吃她了,所以,她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

  “他想休妻,必定事出有因,咱們看看他想做什麽,見招拆招即可,”賈政拉著平兒的手說道。

  平兒也沒有拒絕賈政的牽手,賈政見狀,就將她抱在懷裡。

  “可是,他想做什麽呢?”王熙鳳用手帕擦擦眼淚,問道。

  “我不知道,你去問可卿與元春,她們清楚,”賈政回道。

  他根本不管事,全都是秦可卿與賈探春幫忙做事,外面發生什麽事,唯有她們是一清二楚了。

  王熙鳳聽了,連忙起身,朝外面走去,平兒也想走,卻被賈政抱住。

  “爺,別鬧,”平兒輕聲說道,想推開賈政,卻怎麽也使不上力。

  “我想吃你胭脂,”賈政低聲說道,直直的盯著平兒的眼睛。

  平兒滿臉通紅,低聲說道:“隻準吃一口。”

  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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