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是醃白菜,”賈政看著桌子上的醃菜,朝李紈問道:“沒有新鮮蔬菜嗎?”
“爺,你當這是榮國府呢,”李紈又端上醃蘿卜,說:“大冬天的,吃的就是這些醃菜。”
“哦,”賈政夾起一塊醃白菜,吃了起來,有點鹹,還沒有辣味。
榮國府是有新鮮蔬菜的,只是花費的代價有點大,需要好多柴火,以形成一個溫室,從而種植蔬菜,但主要是以韭黃為主。
賈政是賈府的老爺,自然少不了他的一口吃的,所以,他以前也就沒有關注過冬天能否吃上菜的問題。
“來,吃塊雞腿,”李紈見賈政嫌棄的模樣,就坐在他身邊,夾了一塊雞腿,放到賈政碗裡。
賈政吃了一點,就感覺吃不下了,就停了筷子。
李紈咬著筷子,看了賈政一眼,說:“要不,我去外面找找,看看有沒有新鮮蔬菜?”
“別,那樣太麻煩了!”賈政拒絕道。
“那怎麽辦?”李紈繼續咬著筷子,愁苦的說道。
賈政看的心中一動,那微蹙的眉頭,精致的臉龐,柔順的秀發,以及淡淡的清香,不由的,想起昨晚曖昧的氣氛。
於是,賈政湊到李紈的耳邊,說:“要不,你喂給我吃?”
李紈聽的筷子都掉到地上,旋即看向一旁的晴雯,見其嘴巴鼓鼓的看著自己,就臉色微紅的說:“爺,晚點吧。”
“晚點什麽晚點,”晴雯有點不爽的說道:“要喂就早點喂,晚點飯都涼了,吃什麽?”
大家都是修士,你輕聲說跟大聲說有何區別?這樣做,反倒讓人不舒服。
李紈見晴雯端著碗走了出去,就朝賈政問道:“爺,想吃什麽?”
賈政指了指雞肉。
於是,李紈用筷子夾一塊雞肉,準備送到賈政嘴裡。
賈政用手將李紈的筷子推開,一把將李紈抱在懷裡,說:“不要用筷子。”
李紈臉色通紅,雖然隔著衣服,卻依然能感受到賈政的炙熱,這正是她喜歡的,要不然,她也不會幾次握住賈政的手,也不會坐在賈政身邊。
現在,賈政給了她回應,按理說,只要她輕輕扭動幾下,就能修成正果,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她竟有點害怕。
只見李紈輕聲笑道:“爺,不用筷子用什麽呢?總不能用嘴吧?”
賈政點點頭。
李紈笑容一滯,最後,用筷子重新夾起一塊肉,含在嘴裡,朝賈政送去。
香甜,柔軟,一股不知名的甜味蔓延到心頭。
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一塊雞肉,竟吃了許久。
“爺,我有點事沒處理,”李紈待賈政吃完後,才慌忙的整理了一下衣服,隨後,也不管賈政說什麽,直接走出了房門。
“切,”晴雯看著李紈遠去的背影,端著碗,回到桌子上,在夾了塊雞肉後,朝賈政道:“爺,山上木頭多,要不,蓋幾個暖房子,在裡面種點青菜?”
“不用那麽麻煩,我有雲雨術,可以催生一波蔬菜,”賈政回道。
“哦,”晴雯不再說話,只是不停的扒拉著飯。
吃完飯也沒有見李紈的身影,賈政心裡明白,這是躲著自己。
於是,賈政就回到城牆處。
城牆下方還是人山人海,密密麻麻的,似乎一眼望不到頭,時不時的可以看見一個吊籃放了下去,隨後拉起一個富商,得百兩銀子。
“將軍,這是上午的茶錢,請將軍收下,
”副都尉拿著一疊銀票,恭敬的遞給賈政。 “哦豁,這麽多?”賈政目光一掃,約莫估計有萬兩銀子。
副都尉笑著說道:“也不知誰造的謠,說馬戶即將南下,很快就能打到京城來,結果,這些肥羊紛紛獻上銀子。”
幽州離京城很近,若真的事態緊急,必會召集地方軍來拱衛京城,可現在,並沒有任何一支軍隊過來,也沒見禁衛軍進行操練,一切都和平常一樣,顯然,情況並不緊急。
賈政接過銀票,對副都尉說:“不管是不是造謠,咱們都要認真對待,空閑時候,這些士卒也要操練起來,不要到打仗的時候,都提不動刀了。”
“卑職明白,”副都尉回道。
賈政的軍團法雖然每日提升士卒的身體強度,但通過鍛煉,效果會更加明顯。
賈政來到暖閣內,躺在床上,蓋上被子,午休起來。
生活越是清閑的人,越是喜歡午休,相反,那些忙的停不下腳步的人,中午的時候,反而睡不著,即使是想睡,腦袋裡,還在想著事情。
睡了一個多小時,當賈政打開門的時候,就見一個士卒恭恭敬敬的站在門口。
“將軍,”士卒朝賈政行禮道:“有三個女子,自稱是你妹妹,屬下已經接上來了。”
“請過來,”賈政說道。
賈政的有四個妹妹,除了賈敏外,其他人連名字都沒有,也不在京城,好像是嫁給了達官貴族,反正原身對三個妹妹並不在意。雖然對三個妹妹沒有感情,但本著都是親戚,能幫就幫的原則,賈政還是讓士卒請過來。
“姑丈,姑丈···”
遠遠的,賈政就見尤老娘揮著手帕,朝賈政揮手。
這士卒也是眼瞎,尤老娘那麽老的人,也能是他的妹妹?倒是在尤老娘身後,跟著兩個十分漂亮的女子。一個一米七,長的苗條多姿,即使是冬天,也穿著薄薄的粉紅色衣服;另一個一米六,臉色紅撲撲的,穿著破爛又十分厚重的棉衣,手上還拿著一柄木劍。
“尤二姐見過姐夫···”
“尤三姐見過姐夫···”
不用尤老娘介紹,兩個女子就走上前來,朝賈政行禮。
“嗯,”賈政點點頭,外面風雪太大,就將三人帶進暖閣。
“你怎麽來了?”賈政朝尤老娘問道。
他實在是有點不想見尤老娘,一見到她,就想到回京時,那衣無片縷的身體,實在是辣眼睛。
尤老娘自然感覺的出賈政的嫌棄,但她還是笑呵呵的說道:“家裡沒有吃的了,我想帶這兩個丫頭,來姐夫這渡過一些時日。”
“怎麽會沒吃的?”賈政問道:“我那個時候不是給了你一百兩嘛!就算每天吃頓肉,也用不完啊!”
“姐夫,是我害的,”尤二姐坐在賈政身邊,隨後依偎在賈政懷裡,說:“我原與張華定了婚姻,可誰知,這幾年張華家竟越過越窮,所以,就花了百兩銀子,與他退了。”
意思很明顯,就是嫌張華家太窮,可是,在這古代,除了勳貴外,哪一個不是貧苦人家,若個個像尤兒姐這樣,那貧苦人家的兒子,還要不要結婚了?
“姑丈,”尤老娘說道:“我這女兒,從小就當小姐養,十指不沾春水,從來沒有做過一件重活,你說,若嫁到他家去,不僅吃不飽,還要做牛做馬,我如何舍得?所以,趁著有百兩銀子,就與他退了,這樣,他家可以過活,我女兒也不用吃苦。”
尤老娘的話聽起來也有道理,誰家的孩子不是心頭寶?
“來,姐夫,喝茶,”尤二姐笑著,舉起杯子,慢慢的往賈政嘴裡喂去。
賈政伸手,將遞過來的茶杯往一邊擋去,隨後,朝尤老娘問道:“你帶這兩個女兒,想去哪個姐夫家?”
“若是可以,我這兩個女兒進姑丈家。”
“以往可進過寧國府沒,若進了寧國府,還是進寧國府吧,”賈政朝尤老娘說道。
不是尤二姐與尤三姐不夠漂亮,也不是她倆身上沒有好感度,而是,寧國府賈珍的名聲太差了。原著中,尤二姐進了寧國府後,就被賈珍父子玩,玩膩後,就丟給了賈璉,做了賈璉的二房。
倒是尤三姐挺不錯的,從她因被寧國府毀了名聲而揮劍自刎就能得出,她是一個性情剛烈的女子。
尤老娘自然知道賈珍的名聲,尤其是在花船上賺錢的時候,更是經常見面,有些時候,賈珍心血來潮,還做過她的恩客呢。
所以,她知道賈政的顧慮,就笑著說道:“姑丈,二姐自幼在家裡做女紅,現在到了婚嫁的年齡,我才帶其來親戚家走動,一來見見世面,二來看能否找一個如意郎君。”
尤老娘說著,就朝尤二姐使了一個眼色,於是,尤二姐再端起茶杯,笑盈盈的往賈政嘴邊送去。
賈政這一次倒沒有拒接,一則尤二姐確實是漂亮,二則身上有好感度,三來沒被其他人碰過,他有信心看好尤二姐,若實在是水性楊花,休了便是。
“她呢?”賈政朝尤三姐看去,只見她安靜的坐在凳子上,聽著大家講話。
“額,”尤老娘一愣,隨即朝尤三姐說道:“還不過去敬茶。”
“是,”尤三姐放下手中的木劍,端起茶杯,走到賈政的身邊,遞給賈政。
賈政接過茶,朝尤三姐問道:“你幾歲?”
他看著尤三姐長的十分漂亮,也有好感度,若是可以,一起收下即可。
“十四,”尤三姐低頭回道,她自然清楚賈政問這句話的含義,也知道男女之間的事,畢竟,尤老娘在家裡也接過客。
“十四正是讀書的年紀,你可願讀書?”賈政問道。
尤三姐聽了,就知道這是一個機會,畢竟尤二姐剛投懷入抱,正是賈政開心的時候,於是連忙說道:“我不想讀書,我想練劍,我想修行,不知姐夫可有辦法?”
賈政一愣,旋即笑著說道:“有的,自然是有的,我有修行功法《女兒歌》,劍法的話,只有軍隊的幾招,不如,明天教你修行如何。 ”
“謝姐夫,”尤三姐磕頭謝道,隨即,拉著還在一旁傻笑的尤老娘,朝門外走去。
“幹嘛?”尤老娘問道。
“外面風景那麽好,不看可惜了,”尤三姐回道,見尤老娘想留下來,更是用力拉著。
“一年有四個月,有什麽好可惜的?你若想看,自己去,何必拉上我?”尤老娘自然知道尤二姐的意思,可外面實在是太冷了,她不想去。
尤三姐沒有回尤老娘的話,只是用力的拉著,在兩人都出來後,才帶上暖閣的門。
“你穿這麽薄,冷不冷?”賈政朝懷裡的尤二姐問道。
尤二姐摸了摸胳膊,朝賈政說道:“還真有點冷呢。”
賈政解開皮襖,將尤二姐包裹住,說:“現在,是不是不冷了呢?”
賈政本就是修士,不怕冷,外面穿的是皮襖,裡面只是薄薄的一件。而尤二姐為了見姐夫,穿的是夏天的衣服,也是薄薄的一件。
“不冷了,”尤二姐的耳朵幾乎紅的滴血,只見她躲在賈政懷裡,說:“不冷了,反倒有點熱,真是奇了個怪誒。”
賈政自是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擁著尤二姐。
“叮,你獲得一個福袋。”
“叮,你獲得一個福袋。”
“叮,你獲得一個法術:龍紋。”
尤二姐,金陵十二釵副冊之一。
判詞曰:花是雲資月是神,東君應不負終身。傷心漫怨庸醫藥,妄曲難通妒婦津。
好感度:30%(福袋一個),60%(福袋一個),100%(法術:龍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