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生最近有些奇怪,幾天都在房間裡待著,唯一幾次露面還是用餐之時,且總是問我一些奇怪的問題。
“先生!你知道嗎!?企鵝可以從南極遊到北極,你說為什麽它們為什麽來到北極生活呢?”
“前段時間去倫敦動物園,那裡的企鵝真可愛,它怎麽就能不遠萬裡來到這呢?”
……
華生邊說,眼裡散發著光,他的確有些奇怪,因該有事瞞著我了,但應該是喜事,只是想多多增加期待感罷了。想到此,心裡確是有些期待了。
12月21號,我去郵箱查收信封,收到一封特別的來信,那封信通體呈黑色,邊角泛著血紅,右下標著:
致尊敬的福爾摩斯先生。
華生這時也出來了,我便將信封拿了出來,與他一起看,便明白了,他到底為何掉我的胃口:
尊敬的福爾摩斯先生,我是莫斯科的阿基姆。或許您會感到奇怪,我為何要送你這封信?我這邊發生了幾起案子,凶手下一個目標或許是我,如果方便的話,能來莫斯科保護我嗎?後面是押金,大約十萬英鎊,還附贈著火車票,希望您可以與華生先生一起到來。
莫斯科貝爾大道十號
阿基姆
華生笑了笑,往我這邊看來,道:“走嗎?去破案!”
“阿基姆先生是誰?”我問道。
“當地的一位有名的紳士,祖上曾與我父母有些交集。具體的我也不清楚。還有,看這個,冬方神秘列車的車票。據說列車上會有偵探遊戲,好像挺有意思的。”華生期待的像一個期待郊遊的孩子。
“我對這種遊戲沒有興趣。”
聽完,華生失落地低下頭,轉身高高興興地去收拾東西去了。
當日黃昏,太陽在地平線上緩緩升起,只露出半邊朦朧的紅暈,冬方神秘列車被塵塵煙霧籠罩著,寥寥炊煙伴著紅透了夕陽,好似天空在哭泣。
列車長約100多米,共八節車箱,車身通體呈翡綠色,我與華生四處看了看,周圍的人並不多,附近也不算熱鬧。只見一個穿著直筒大衣的女人在與一名略顯蒼老的男士,正相互依偎著打著情趣說著話。
“麗達,待會我得去自己房間準備準備,你就先去換上我給你的那件……”那男的用著較猥瑣的目光盯前面這個有些妖繞的女人,還眨了眨眼。
“嗯,好的。”女人放開了老男人,兩人分別時還互相向對方拋了一個飛吻。
老當益壯……
我與華生上了火車,各自收好自己的物品。
我將衣服放進櫃子裡,上面幾層很窄,只能放一些小物件,下面是一個很大的箱子,我準備打開放衣服,用手碰了碰箱子,箱子竟然晃動得厲害。
“華生,你能去把列車長叫來嗎?”我轉過身去,對華生說。
“沒問題,叫來幹什麽呢?”華生一臉疑惑。
“這你就不必去問了。”我擺了擺手示意,他便一個人不明所以地走開了。
“出來吧,他已經走開了”我看了看身旁的衣櫃。
“說吧,躲在衣櫃裡幹什麽?”
只見箱子晃動起來,突然間打開後出來一個人,那人身著黑棕色襯衫,臉上還有兩撇胡子,整個人高高大大,這種身軀都能藏在這小箱子裡,屬實是佩服到五體投地。那人曲了曲躬,說話文雅而又不失風范,的確是一位紳士。
“哦!不愧是尊敬的福爾摩斯先生,怪在下唐突了,竟以這樣的方式與您見面,萬分抱歉。”那人說話語氣平和,也不見外,好似早就認識我且與我關系還不錯。
“說吧,為什麽藏在箱子裡,您又是誰呢,尊敬的躲在箱子裡的紳士。”
“是老爺讓我來暗中保護少爺的,便一直跟到這了。哦,我是希爾斯.史密斯,是華生少爺的管家。”
“華生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