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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夕陽落下枝頭》第48章 河東獅吼
  (不斷更,忠實於靈魂來創作,由於我是網文新手,沒多少粉絲,故,懇請朋友們收藏、評論、投資、轉發。)

  .

  一路上,褲子雲吟誦著昨夜自己夢中所填的詞《風入松.自在》:

  子規聲裡是流年。

  過往如煙。

  黃河遠上英雄淡,

  最風流、賒月輕歡。

  漢闕成塋空了,

  民牆起草悠然。

  .

  高雲何必較長煙。

  楚楚江山。

  刀濃劍淡魂不淺,

  再修行、小我為天。

  兩袖清風高處,

  孤身闊步平川。

  .

  是的,闊步平川。褲子雲渾身充滿力量,他想做個頂天立地的英雄。此刻,他已完全明白法律,那只是統治階層為平民百姓量身訂製的工具。

  做個良民好難,好比夏天洗澡等同於幫蚊子洗菜。

  與其順從,不如殊死一搏。

  他一定要救出落入虎口的花陽妹妹。

  …

  近日。雲台縣。賀府。

  張燈結彩,喜氣洋洋。

  一條引河入湖的人工河,正貪婪地吮吸著大河的奶水,連日來,每天都有別致的烏篷撐船,甚至雕刻精美的龍船,陸陸續續地沿著人工河,駛向南面的人工湖。

  然後,再從人工湖向左或向右轉半個彎,均可撐船而入賀府迎賓堂。

  笑浪翻滾,歌聲不絕的賀府,淋漓盡致地體現於倒影。

  臨水照花,湖光解饞。丫鬟蹁躚,歌舞蝕骨。

  包括天上人間,溫柔鄉裡,全都被倒影描寫。風一吹,散作幻想的銀兩,分外勾魂。

  賀離騷更是春風得意,飄飄於世人驚羨的目光之上。

  這次,他要賺足愛情的眼球,生拉活扯,定要把花陽拿下,盡快將生米煮成熟飯。

  為讓花陽姑娘成為優美獵物,他動了不少歪腦筋。

  前不久。

  賀離騷親自找過本地當知縣的外甥方亦曲。

  說拿不出製服這個女子的辦法,外甥畢竟在官場混,求他幫忙想出萬全之策。

  外甥告訴他,舅舅可以四處宣揚自己要納妾,要搞得跟真的一樣,天下女子都在乎名聲,這是軟肋,舅舅何不從軟肋入手。

  賀離騷說,這女子死活不出門,更甭想她露面。

  外甥說,這個好辦,舅舅繼續叫麾下抬著空轎子,在大街上轉悠幾天,只須把那個女子控制住就行。

  賀離騷說,可是她絕食。

  外甥告訴他,這個更好辦,只須威脅。

  賀離騷問過,如何威脅。

  外甥說,告訴她若再絕食,就把她的家人給抹了。

  賀離騷心領神會。

  考慮到那個武功非凡的褲子雲逃出地牢,多少有點不安,生怕他去告禦狀。那晚在閉月樓,被蝙蝠銜走的那頂高仿的繡著金龍的燕尾(長耳)官帽至今沒有歸還。

  越想越害怕,當今聖上唐高宗雖然軟弱無能,但老婆武昭儀,那可是個蛇蠍女人,對權勢看得比命還重,遲早這大唐的江山還得姓武。

  如此一想,賀離騷害怕得如同篩糠。

  最後,他把這種擔心告訴給外甥。

  外甥方亦曲很生氣,最怕越級上訪,這還得了。

  賀離騷隻得答應把自己剛滿十四歲的小女兒送到外甥家,美其名曰打理花草,把老枝剪掉,待嫩枝發芽。

  明顯人都知道,草蛇灰線的女兒,

能為賀府伏脈千裡。  外甥若有所思,告訴舅舅不要慌,他這邊跟諸葛灰寫封信就是了,舅舅放心,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另外有機會也得再替外甥物色一批絕色女子,這可是打通仕途關節的不二法門。

  諸葛灰是誰?

  方亦曲暫且不說。

  …

  迎親?

  迎個鬼。

  假的!

  …

  花陽都絕食好幾天了。

  雖然早已松了枷鎖,但腳鐐手銬並未解除。

  賀離騷害怕一旦解除腳鐐手銬,這個剛烈的女子百分之百會尋短見。

  畢竟遭到過痛罵。

  一句“滿口仁義道德,一肚男盜女娼”就著實夠愛面子的賀離騷喝一壺。

  他再也不好意思用揮手的方式打招呼,那句“百姓們好”的問候,直接被花陽的痛罵戳得體無完膚。

  …

  褲子雲剛到雲台縣,便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靠近賀府的街道,人仰馬翻,一些房子片瓦不存。

  不遠處的集市更亂,瓜果蔬菜滿地皆是。

  看,好多樹枝上掛著人呢。

  那片紅燈區域,哭爹喊娘,鬼哭狼嚎。

  這裡究竟發生過什麽?

  首先排除地震。地震震感強烈。

  其次排除追殺。追殺血流成河。

  最後排除狂風。狂風難卷馬翻。

  褲子雲成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隻好從就近的樹枝上救下一人,問是怎麽回事。

  那人鼓起勇氣:“大俠,你也許不知道,一個時辰之前,據說是天神下凡。

  一個會河東獅吼的超胖女子,抱著黃鍾大呂,站在山城東坡。

  用八卦口徑的大鍾作為擴音器,對著紅燈區,獅子般咆哮、老虎般怒吼、厲鬼般尖叫,頓時狂風大作,天昏地暗,飛沙走石,繼而把雲台縣城那支迎親幾天的隊伍唰唰唰地吹散了。”

  褲子雲見他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問道:“你還念過幾句書?”

  那人點頭:“讀過,參加過兩次科舉,掛了。”

  “兄弟,你繼續說,當隊伍吹散之後,又怎麽了。”

  “只見那個天神是個肥婆,抱著那個鐵喇叭,從山城北坡上一路噠噠噠地滾下來,邊滾邊吼,一直滾到大花轎跟前,然後肥婆鑽進轎子,像在找什麽東西,片刻又鑽出來。”

  “後來呢。”

  “後來,天神肥婆跑了,屁顛屁顛的,差點被那些恢復神志的官兵跟逮住。我就納悶了,作為神仙,為何不會騰雲駕霧,這是基礎的專業嘛。”

  “被抓住了吧。”

  “抓個毛。天神肥婆腦瓜靈動,有人看見她撿起一把大刀,架在那輛喜車車夫的脖子上,然後,駕駕駕,一陣風似地逃跑了。邊跑還在邊吼一個人的名字呢。”

  “吼誰?”

  “褲子雲,我來啦,我肥肥來啦……”

  這下,褲子雲全明白過來。

  【這個肥肥曾在華山論劍時見過,她一直在台下搞氣氛,為我褲子雲呐喊助威。

  聲音太刺耳,被一些大俠群毆,臉被打腫成大南瓜。好在沒傷筋動骨,要不然,我褲子雲還得侍候她一輩子。

  “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朱九戒,比豬八戒多一戒,不好聽,乾脆我賞你叫我肥肥吧。”

  “呵,你是蝦子過河——牽須,還賞我,呵呵,為何要幫我呐喊助威?”

  “哪個叫你長得像犯罪似的嘛。”

  “傻?犯罪?……”

  “我爹說了,人世間所有的帥男美女,其長相都是在犯罪。”

  “你爹是誰?”

  “這,這,這個可不能說,你是查戶口的嗎,問這麽詳細,是不是想打我的鬼主意。”

  “目前沒打鬼主意的想法。”

  “真沒勁,褲子雲,你馬上產生這個想法嘛。”

  說完,肥肥雙手一把將他箍在自己面前,連親帶啃再帶滾,直接碾壓華山論劍的場子,引來哈哈大笑。

  有人直接把臉笑垮,有人間接把牙齒笑松,有人主觀地噴飯……

  劍術靠吹的褲子雲,反倒一下子成為那年的明星,大家記住他了。

  當然,褲子雲感覺吃了大虧,好不容易掙脫肥肥的胡亂概括,像抽成辣條的中心思想,慢慢把瘦削的身子直起來。

  有幾個美女跑過來看稀奇,丟下話:這個女子也太開放了吧,搞不好是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喲。

  說得褲子雲更沒臉面。別慌,再問問他爹是誰。

  “嗨,朱八戒,哦哦哦,朱九戒,你那麽調高,請問你爹尊姓大名。”

  肥肥甩去一對二筒(白眼),嘟囔道:

  “破褲子,我叫肥肥。你怎塊不問我娘呢,是不是覺得問我娘就跑題了?”

  “哦,好嘛,那你娘叫……”

  “臭褲子,還真敢問我娘,雖不跑題,但也太直接了嘛,我娘是資深大美女,本姑娘偏不告訴你。”

  其實,肥肥還真不好開口,她的身世最好爛在肚子裡。畢竟,她是私生子,其爹就是教褲子雲大吼大叫的師傅朱泰山。

  由於褲子雲居無定所,總在漂泊,加之肥肥總呆在娘那邊,自然也就很少見到師傅的獨女肥肥了。

  唉,肥肥助威那個情我褲子雲還沒機會還上,今天又欠下這個情。】

  …

  肥肥的功力怎麽進化到如此境界?

  褲子雲有點不敢相信。要是果真如此,上次在青城見面時,就應該對她主動好點,而不是愛理不理。

  如此,結合她與無倫比的底層高調,就可把一向強調民要低調的官府好好修理一番。

  原來,肥肥在兩天前,得到過金手指(特異功能)。這個,別說褲子雲,連他的爹都不知道。

  話說前天晚上。

  【住在客棧打聽褲子雲下落的肥肥閑得慌,於是喝了三大碗酒。

  酒興起。

  肥肥便壯著膽子向賀府踉蹌而去。

  然而,混進賀府的她迷路了。兜兜轉轉,四處碰壁。好在長得安全,不然會被賀府成批的跟屁蟲給調理一番。

  肥肥反倒很失落。

  帥哥多如牛毛的府邸,居然連斜眼也不瞅一下,更別指望正眼相看了,唉,哪怕刮目也好受些。

  如果救出褲子雲這隻大蟋蟀,豈不令我自討苦吃,白歡喜一場?

  何況那家夥帥得犯罪似的,身邊有豆娘和六仙子環繞,自己涉險相救,到頭來是救出個炭丸,冷冷的不說,還會汙了手掌,若發光發熱,我這胖成江山一統的恐龍樣又怎能去助燃。

  想罷,便想回客棧。

  嘿嘿,賀府的倒影真好看。別急,肥肥也來留個影。

  誰料,湖邊一站,連魚都被嚇跑了。哼,真它娘掃興,自由慣了的魚兒們,看我如何收拾你。

  在酒興的壯膽之下,撲通,肥肥跳下去了。

  誰料,她不識水性,揚花也枉然。

  在人工湖裡一陣亂彈。不一會兒,肥肥沉了下去。

  似乎再無下文。

  這時,一群公子哥圍了過來看熱鬧,開始數泡泡。

  泡泡在漸漸稀少,後來直接沒有。

  公子哥們很失望,其中一個說,哈,湖裡的魚兒又要加餐了,前些日子賀大人剛浸過豬籠。

  另一個公子哥問,為啥浸豬籠。

  公子哥回答,活該,十三姨太,偷腥。

  …

  命不該絕。

  肥肥沉沒的身子剛好下沉到豬籠處。

  那裡怨氣逼人。

  當肥肥的心臟快要停止跳動時,一股強大的怨氣發出一道耀眼的白光,一下子注入她的胸口。

  那白光讓整片人工湖瞬間亮如白晝,嚇跑了不少人。

  緊接著,數股怨氣在一群紅魚的帶領下,不斷地從人工湖四下向肥肥這邊趕來,最後全都匯聚一處,呈現一道超強刺眼的紅光,漸漸隱入肥肥的丹田。

  當年為挖這人工湖,不知累死多少工人,其屍身就地掩埋,死得不明不白。

  終於,這面被怨氣所聚的人工湖,覓到合適的人選與丹田,而將復仇的怒火化作靈氣。

  後來,回到客棧的肥肥嗓子異癢,胸口堵得慌,於是輕吼幾聲,奇跡出現。

  好端端的客棧,頓時成為四下透風的框架,那些瓦片、家具、牆面,像爆炸般,統統四處飛迸。

  肥肥跑了。抱著一口大喇叭鐵鍾,徑直上了山城東坡。】

  …

  “大俠,我可以走了嗎?我也想去撿些落下的鳥,快被撿完了,這些飛鳥都是受到那吼聲強烈的刺激,從半空中垂直落下來的。我全家好幾年都沒吃過肉了。”

  “可以,不過,如果你願意,可以當我的文職人員,如何?餉銀雖不多,但夠你有肉吃。”

  “是嗎,那好,等我回去跟爹娘說一聲。”

  “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司北往。”

  “我看你跟我的年齡也差不多,多大了?”

  “十八。”

  “那你得叫我哥,我比大點。”

  …

  褲子雲陷入沉思。

  那個肥肥鑽進大花轎後,為何又要鑽出來?

  莫非,花陽死了?

  不會吧,花陽畢竟也會點三腳貓功夫,昆侖山獅吼功很少會震死人的,因為人們會下意識地用手去捂自己的耳朵。

  那就只有一個原因:

  花陽根本沒在大花轎裡,這是個陰謀。

  既然是個陰謀,我今天就不去雲台縣了,我得趕緊去趟峨嵋,質問花上霜大伯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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