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菊一派?”
“就是林叔你經常提到的那個J國使用陰陽邪術的教派,這張老漢的死跟他們有關?”
劉富強好奇地問道。
“我剛剛用手機縮放功能放大了這死去張老漢額頭上所畫的奇怪符咒,你看看。”
林正山將手機遞給劉富強,劉富強雙手接過手機,反覆觀看死去張老漢額頭之上所畫的奇怪符咒。
只見,這死去張老漢額頭上的符咒十分詭異,用深藍色不知名的顏料畫出,與道家傳統的符咒卻是大相徑庭,符咒大概畫出的是一些Z文字夾雜J國的片假名文字“純陽の詭異”,文字之中還夾雜著菊花圖案。
“傳聞J國九菊一派殺害純陽男子,收集純陽男子的精血,收服純陽男子的靈體魂魄,一旦純陽男子靈體魂魄突破百人,就可以利用這上百純陽男子的靈體魂魄和精血在月食之夜,也就是大地至暗之時,修煉成純陽驅靈大法,傳說修煉成這種通靈術的通靈者,可以成驅使上百純陽靈異為自己效忠。”
“這種邪法跟T國的養靈異小詭類似,T國的養靈異小詭之術在全世界也是很出名的,全世界很多有權、有勢、有名、有錢之人都去T國請靈異小詭,來催旺自己的運勢,但時隔多年之後,也會被這股邪惡詭異的力量最終反噬,離奇死亡。”
“T國很多巫師也喜歡利用靈異小詭潛入自己死對頭或者自己行動目標的家中乾殺人、盜竊、作弄等事,但是T國養靈異小詭之術跟九菊一派的純陽驅靈大法比起來就是小巫見大巫了,純陽驅靈大法驅使的是成年純陽之身的男子,怨念更為深重,術法更加邪惡,也會有更嚴重的反噬性,J國戰國時期一陰陽師修煉純陽驅靈大法滅掉過一個國家,最終被這股強大的邪惡力量反噬,遭到百詭噬身,萬劫不複。”
林正山一本正經,詳細地向劉富強解釋著。
“林叔,純陽之身是否就是我們俗稱的‘處男’?”
劉富強充分發揮自己的聰明才智問道。
“答對了,就是處男,也是就是我們常說的童子之身。”
林正山得意地晃了晃腦袋。
“那林叔,你為了修道,現在也是處男之身咯?”
劉富強猥瑣一笑。
“好哇,臭小子給我挖坑呢!”
林正山被劉富強的話刺激到,臉刷地一下,從臉頰紅到了耳根,拿起桃木劍輕輕敲打劉富強的腦殼。
劉富強揉了揉被敲打的腦殼,齜牙咧嘴假裝疼痛狀道:“窮山溝只是一個偏遠山村,九菊一派的人為什麽要費盡心力去那裡殺人,修煉所謂的‘純陽驅靈’之術?”
“臭小子,你笨啊,越偏遠的地方才越不會引起注意,而且現在社會還有多少適婚的男人保持純陽之身,多少適婚的女人保持處子之身,在城市基本上很難找,而且社會關注度高,容易被發現,農村單身漢較多,很多農村男子拿不出彩禮,沒有車、沒有房,當然想要娶妻生子是很困難的,只能被動的保持純陽之身,所以農村男子單身漢成為了九菊一派最合適的作案目標。”
林正山向劉富強詳細分析了一波,二人本來還想繼續探討,卻被突如其來的敲門聲打斷。
“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
“這麽晚了,我們都已經下班休息了,到底是誰在敲門,還讓不讓人休息啦!”
劉富強抱怨道。
打開門一看,三名穿著製服的警官站立在門邊。
定睛一看,卻是上次幫了自己的胖警官和瘦警官,兩名警官身後還跟著一名年輕警官。
只見,這名年輕警官戴著圓框眼睛,皮膚白皙,身材修長,全身透露出一股濃厚的書卷氣息。
“兩位警官好,多謝上次的幫助。”
劉富強瞬間變臉,臉上的怨氣全無,微笑著說道。
“你是?”
胖警官與瘦警官默契相互凝視,不知所措。
“我是上次你們巡察時發現沒有身份證的流浪人員。”
“是嗎?”
“換了身衣服,剪了頭髮,變化太大,真是沒有認出來。”
胖警官想起來了。
“不知三位警官到救助站有什麽事嗎?”
林正山隨口問道。
“既然如此,我們也不拐彎抹角了,這次我們來找你們,是因為窮山溝張老漢離奇被殺事件,聽說你們去那裡送過慰問物資,根據他人提供線索,六小時之前你們二人去窮山溝派送慰問物資接觸過張老漢,現在需要你們回去做筆錄協助調查。”
戴著圓框眼睛的年輕警官直言不諱地說道。
“這位阿sir是?”
林正山一臉質疑。
“這是小周,全名周三清,今年剛剛考錄的新警,警所讓我們帶他熟悉一下管轄片區,順便請兩位陪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瘦警官解釋道。
“怪不得以前沒有見過,別浪費時間了,走吧!”
林正山白了周三清一眼,帶著劉富強跟著三位警官上了警車。
E警所,審訊室外,談話室內。
昏暗的台燈燈光,一張一米二長,半人高的茶幾。
茶幾對面,林正山和劉富強分別坐在兩根白色的獨凳之上。
瘦警官、胖警官與周三清警官三人與劉富強等二人面對面。
雙方對視了一陣,瘦警官和胖警官與林正山很熟了,訊問之中不好意思開口,年輕氣盛的周三清卻是忍不住提前發難道:“你們知道為什麽今天我們請你們過來協助調查嗎?”
“請講!”
林正山面不改色。
“死去的張老漢肩膀上有你林正山的指紋。”
此刻,周三清的話讓林正山回憶起來,自己詢問張老漢另外一家為何沒有派人來領取物資的時候,用手搭了一下張老漢的肩膀,所以留下了指紋,林正山向周三請解釋道。
“當時可否有目擊證人在場?”
周三清追問道。
“目擊證人,不就是我旁邊這臭小子嘍!”
林正山悠閑地搖晃著身體,指了指劉富強。
“你說他......”
“你們是一起的,不能作為有效人證,請問還有其他人證嗎?”
周三清咬住林正山不放。
“四眼小子,你現在是懷疑我咯!”
林正山一臉的不悅,因為自己從來沒有被人這樣懷疑過。
“為什麽不能,這是合理懷疑。”
年輕警官周三清卻沒有退讓的意思。
“林叔,你不要激動,我們只是問問話,總警署對這個案子也是十分重視,限期讓我們警所在一個月之內破案,所以不要生氣。”
一旁的胖警官笑眯眯地勸解道。
“這案件根本不是普通人所為,你們警所根本沒有能力破這件案子。”
劉富強心直口快說漏了嘴。
“真是笑話,我法學碩士,連續三年在國際刑警學校模擬破案摘得第一,沒有我破不了的案子。”
周三清用食指在鼻梁處推了推自己的圓形眼鏡鏡架,針鋒相對地說道。
“這樣吧,我保證十天之內,會找到凶手,還我自己一個清白。”
林正山對眾人嚴肅地說道。
“那我們就各憑各的本事,看誰先破案嘍!”
周三清趾高氣昂道。
“行啊,誰要是輸了,誰就跪下向對方磕三個響頭怎麽樣?”
劉富強猥瑣一笑道。
“一言為定!”
周三清毫不含糊地答應了。
“有種,好樣的臭小子,我輸了的話,我的頭你代我磕!”
林正山調侃道。
“林叔......”
劉富強雙肩一聳,尷尬地攤了攤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