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爺傲灬奈我何。
等階:一階神眷者。
生命層次:零階,凡人。
專屬神器:卡牌大師套裝(展開查看詳細信息)。
「快樂」儲備:653(展開查看昨日收獲)。”
“昨日收獲:
「快樂」:授權100%,快樂度整體評價198,收獲198;
「混沌」(轉換):授權1%,奇跡評級3412,收獲34;
「生命」(轉換):授權1%,生長0+治愈280,收獲3;
合計收獲:235。”
“總結:
從九重天上揉搓整個世界的體驗再一次帶給你無與倫比的快樂,樂園的設定讓你忍不住自豪,進入樂園後你更是得到了意想不到的驚喜,在金帆城中閑逛的感覺也還不錯,遭遇了一場‘激烈’的戰鬥,你覺得很刺激,勞累一天之後你久違地可以窩在沙發上玩遊戲,這讓你感覺很幸福。如果不是你在吃晚飯時你抱怨了幾次面餅吃起來差點意思,這會是完美的一天!
地脈、秘境與樂園是神眷世界新的奇跡,而作為第一座樂園的擁有者,而且你的樂園還如此奇特,你自然也是奇跡的一部份,「混沌」希望你加大力度。
你又一次對一個熟悉的病人使用了拙劣的治療術,「生命」這次純粹是被你白嫖。”
地脈深處,臥室牆上的電子鬧鍾時間顯示“09:14”的時候,陸晨從柔軟舒適的大床上醒來,簡單查看了前日的收獲。
收獲破200,相比前一日大幅提升,陸晨非常滿意。
那麽按照慣例,當然是要趁勝追擊一下!
“最近是危險時期,留個200點應急,其余的全部抽卡好了。
裝備、技能、屬性、召喚……召喚卡就先不抽了,感覺暫時派不上用場。
以我現在的實力和財力,根本抽不出我做遊戲設定時曾加入的寵物小精靈、汽車人或是遊戲角色等有趣又強大的東西,抽個小貓小狗之類的完全沒意義。
從實用性上來說,應該還是裝備卡最有用,那就抽裝備卡吧!
我的回合!給我出貨!”
陸晨召喚出卡牌大師套裝,從裝備卡卡牌庫中連摸四張,一把扯了出來。
“玩家‘爺傲灬奈我何’,您目前剩余「快樂」總計653,本次抽卡消耗400「快樂」,剩余253。
裝備卡抽取成功,等級為白色、白色、藍色、白色!”
“白色裝備卡:最堅固的盾(一次性)。
卡牌效果:加載卡牌召喚一面盾牌,選中一個方向後盾牌將會帶著玩家極速撤退,效果結束後卡牌消失。
評價:盾牌的職責就是讓主人站在安全的地方!”
“白色裝備卡:盲人竊賊作案時使用的眼鏡。
卡牌效果:卡牌加載時提供一副眼鏡,佩戴眼鏡後,玩家將成為盲人,但玩家看不見的人也會變得看不見玩家。
評價:掩耳盜鈴,未必沒有成功的可能。”
“藍色裝備卡:信用卡。
卡牌效果:無需加載即可使用,能夠在「財富」信徒掌控的所有勢力(如舉報樓)刷卡消費,次月還清無手續費,逾期不還款會導致不可預知的追債行為。
評價:黑金卡面,授信額度很高,金帆城的城主都沒有一張,因為她不需要貸款。”
“白色裝備卡:安踏運動鞋。
卡牌效果:卡牌加載後消失,
提供一雙鞋。穿上這雙鞋,你就穿上了一雙鞋。 評價:如你所見,這就是一雙鞋。古風長袍配運動鞋,或可掀起一波新的時尚潮流。”
看完抽卡結果,陸晨沉默了。
如果有的選,他希望沒有運動鞋也沒有信用卡,他寧願“最堅固的跑路工具”變成長期可用的!
後邊那倆玩意真是啥用沒有啊!
至於那“盲人眼鏡”,或許大概可能會在某些時候派上用場吧,只是現在陸晨想不到它能用來幹什麽。
有了「混沌」的加入,這抽卡真是個讓人期待又倍感折磨的時間!
“算了算了,總之也還是得了一個能夠快速跑路的工具。
雖說遁入樂園是非常有效的手段,但也不能適用於所有情況。
每次遇到乾不過的敵人就原地消失?這畫風也太奇怪了!”
陸晨自我安慰了一番,迅速調整好心態。
草草和柳熹、白龍吃過前一天買的乾面餅充當早飯,陸晨沒有選擇從前一天丟掉的石頭離開樂園,而是打開了玩家的地圖面板,通過金帆城城門口不遠處的傳送錨點進行了傳送。
鬼知道昨天離開的地方現在是個什麽情況,說不得現在已經被敵人團團包圍了!
穩健的他可不會去冒這樣的風險。
雖說傳送錨點也有一定概率會被送到不知名地方去,但有傳送後隱身的設定和樂園在,逃跑應該不成問題。
“奇怪!今天金帆城的城防好像比之前更嚴格了,是因為金帆學院即將招生的緣故嗎?”
傳送完畢,處於隱身狀態的陸晨觀察到城門處數量增多的城防兵和他們嚴肅的面孔,暗暗猜測著,一邊快速走向城裡。
趁著隱身狀態沒有消失,他從城防兵的眼皮子底下溜進了城門,避開了可能的盤問。
利用“奇跡的閃光”完成傳送後,玩家的“隱身”狀態並非是簡單的不可被看見,而是無法被探查到包括聲音、運動軌跡在內的所有信息。
不得不說,“壹”在這一方面還是很周到的,並非簡單地聽陸晨做設定時的話語,而是會全面采集陸晨內心的想法,從而實現陸晨預期的“遊戲設定”。
再次進入金帆城,陸晨不敢去通財街一帶晃悠,避開可能的危險區直接回了租住的宅院。
宅院裡沒有任何陌生人進入的痕跡。
可惜住在隔壁院裡的周大壯不在家,讓陸晨蹭飯的想法只能作罷。
和附近的街坊鄰居介紹了自己的身份,打探了一番才知道周大壯一周有四天都要在城主府給訓練的城主府士兵做飯,預計下一次回來得兩天之後了。
在和熱情的鄰居大媽交談的過程中,他還意外得知了金帆城前一天晚上的動靜和通財街的消息。
“「死亡」的狗崽子也不知道哪根筋又抽了,明明成功混進了城裡,卻不去做點炸城主府兵營、醫師堂之類的有價值的大事,偏偏炸了一條不起眼的巷子。
真是可憐了那幾個無辜遭罪的路人,誰又知道好端端地走在安全的金帆城一條平常的巷子裡,竟然會被炸死!
小夥子,你說是不是,那些‘死仆’是不是有毛病,這麽好的機會,明明大有可為,為什麽偏偏要和我們這些普通人過不去?
他們的目的總不能就是和幾個我這樣的普通人同歸於盡吧?”
“哈哈,是啊……”陸晨聽著大媽危險的發言,連忙告辭。
在院子裡的樹下坐下,陸晨回顧著管不住嘴的熱心大媽提供的掃盲信息,心裡一陣慶幸,久久不能平靜。
“今天是九月十九,我是九月十六到的金帆城,算算日子,我是八月二十九日出的門,出門後我獨自一人趕路五天,後邊才遇上來金帆城的商隊,搭了個順風車。
現在回想,我選了這麽個出門的日子,真是心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