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食品添加劑橫行的年代,撲實的農家飯總是能勾起人的食欲。黃燦燦的玉米粥,白胖白胖的發面饅頭,幾碟青翠欲滴的小菜,看得唐偉四人肚子咕嚕嚕的亂叫。三個大男人全然不顧形像狼吞虎咽,邱老頭打趣道:“何老怪,你是三百年沒吃飯了嗎?”何老怪答道:“真讓你說對了老子就是三百年了沒吃飯了,老子剛出關就去找大……”說到這突然收聲,瞥了一眼佟秀兒打住了話頭。只見她拿著一個饅頭像小貓一樣一小口一小口的啃著,小口喝湯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來。十來歲的年紀又是這麽文靜,看的人不由心生憐愛。正吃著飯忽聽到外面傳來出了哀樂聲,邱老道不由的皺起眉頭對二嬸開口道:“桂蘭,這又是誰家。”二嬸歎了一口氣:“天遠家這個月第二個了,都是四十來歲正壯年,留下孤兒寡母可怎活啊!年輕的都跑出去了不敢待在村子裡,不管跑多遠還是躲不過,天遠還是從省成拉回來的。”
吃過飯唐偉和邱老道便去了天遠家,都是同族人還是要祭拜一下的。到了門口,卻見得冷冷清清。正堂屋停了一幅棺木,四周站著的是天遠的媳婦和他的一雙兒女,院裡只有本家的幾個親戚在忙碌一些雜事。隔了老遠便聽淒淒慘慘的聲音道:“二伢子,邱叔您來了。”唐偉答道:“三嫂,你節哀我天遠哥到底怎麽回事啊!”“剛開始好好的就是脖子後面起了一個小紅點有點癢沒有在意,就這樣半個月就沒了,警察也來了調查半天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每年6,7月份都要有幾個人不明不白的沒了,村裡人都說是蓮花洞裡的老祖宗要找人做伴,村裡人也不敢來怕沾了晦氣。”村裡的一個本家親戚答道。唐偉不由的摸了摸脖子這兩天脖子後面老是癢,不會是和天遠一樣吧!唐偉不禁有點害怕,滿臉愁容對邱老頭道:“三叔,我脖子也癢。”
祭拜完,唐偉就著急就趕回去,畢竟已曠工半天了,還得想個理由來對付主管。到了村口唐偉正想說點場面話好於何老怪分道揚鑣不曾想他卻首先鑽到車裡,還催促著眾人快點。“你不呆在土地廟準備去哪啊!”邱老頭道“三百年了,還讓我呆在這個破地方。我看你們是乘坐這個來的是馬車嗎?馬在那呢?”原來這何老怪在清朝的時候就閉關一直到現在,難怪不認識汽車。佟秀兒雖然看著充滿了好奇但一直緊抿著嘴也不開口詢問而是東瞧瞧西看看不住的打量這個白色的鐵疙瘩,看的唐偉不禁有點好笑。回到城裡已是中午了,在路邊的飯館隨便解決了一餐。一夜未睡,四人不禁哈欠連天。到小區門口只見一個妙齡女子拖著一個大行李箱不緊不慢的走著,邱老頭眼尖隔老遠便叫道:“邱小妹,沒有放假你怎麽回來了?”那少女回頭看是邱老頭便甜甜一笑開口道:“爸,不是放假是畢業。”一米七幾的身高,鵝蛋臉大眼睛長睫毛,披肩秀發直達堅挺渾圓的臀部,胸前巍然高聳。每次看到邱小妹唐偉都想入非非,雖然沒有血緣關系但叫了邱老頭二十多年的三叔,感覺又有點亂倫,又為自己的猥瑣感到有點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