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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那群憋寶人》第14章1波未平
  不兵行險招,恐怕無法盡快誅望月鱔,此時天已經快亮了,徐勰停下進攻,又給腰間的手弩上了一根箭。

  望月鱔被連續擊打下,此時已經瘋魔,不顧一切往徐勰衝來,水族離開水,不是那麽靈活,扭來扭去看著挺別扭,來到徐勰跟前,用力一竄,頭好高高昂起,徐勰一個屈膝弓步,手肘用力擊打到七寸位置,隨即雙手握緊鎖鏈,一招童子拜佛,磕飛鱔魚頭,卻不想望月鱔張嘴咬來是假,尾巴不知不覺中已經纏上徐勰右腿,用力收縮進行絞殺,被磕飛的鱔魚頭一擰又反覆咬來,徐勰無法再度變招,只能用左手用力往外推望月鱔的下巴。

  微微張開的鱔魚嘴,傳來讓徐勰難以忍受腥臭氣味,拚命推著望月鱔的頭,徐勰注意到了一個細節,此刻天已大亮,只見望月鱔下巴三寸左右的位置,長著一個白色的倒三角印記。

  這莫非就是罩門所在?天生萬物分陰陽,沒有任何一種生物是無敵的,必有其弱點所在,這個微微發白的倒三角,會是望月鱔的死穴所在嗎?毫不猶豫,徐勰一隻手用力抵住望月鱔的頭,扔掉手中的龍鉤,摸出一根精鋼弩箭,用力刺向白色倒三角所在,輕微的阻力感後,“嗤”的一聲,算根弩箭盡沒,徐勰一喜,嗨,這下看你還不死?

  只是他高興的太早了,雖然整根弩箭完全刺進去了,罩門被迫,望月鱔自知沒有活路,用力的攪動身體,妄圖用身子絞斷徐勰的大腿,徐勰臉色煞白,他覺得望月鱔或許會死,自己也絕對活不了,一時心中充滿絕望!因為大腿已經失去知覺了,望月鱔的絞殺收縮卻越來越緊,從望月鱔張開的嘴裡,也噴出白煙,熱毒丹已經發揮作用,可惜自己已經無法脫身了!

  ,

  。“徐老弟,徐老弟”張金山的這一聲喊,對於徐勰來說,無異於天籟之音!張金山來了,這個木訥的鐵匠,不但來了,還帶著自己吃飯的家夥事來了,一把打鐵用的大錘,徐勰雖是硬漢,可這一刻眼睛也不禁濕潤了,他想不到在自己快被望月鱔絞死的時候,張金山會來!

  張金山快步到了徐勰跟前,整個人也嚇得呆立當場,徐勰直挺挺的站著,雙手用力舉著一條超級大的鱔魚腦袋,鱔魚的下段身體和尾巴,死死纏住徐勰的右腿,右腿已經肉眼可見的變形了,徐勰對張金山吼道:砸它腦袋,注意別被血濺到眼睛口中,有毒!

  張金山聞言道了一句知道了,也顧不上怕,信步上前,雙手掄起大錘,就聽他大喝一聲:死!掄起大錘砸向望月鱔的腦袋,果然一力降十會,一錘之下,望月鱔似一根面條一樣,軟趴趴的倒地,尾巴松開了徐勰的腿,躺在地上的望月鱔淒慘無比,頭上直接癟了一塊,嘴巴還微微冒著白眼,全身的皮大面積充血,還有一口氣吊著,看這狀態隨時有可能嗝屁,

  就在徐勰剛剛松了一口氣的時候,想和張金山說話,從小秦淮河畔,竟然來了一大隊巡城兵丁,看樣子有不下四五十人之多,徐勰只能低聲告訴張金山,一會你盡量別說話,我來應付,張金山點了點頭。

  “嘩啦啦”張金山徐勰二人被包了個水泄不通,被這群兵丁拿槍圍住,領頭的是個滿人,用僵硬的漢語喊到:你們是何人?城門未開不準走動,你二人為何在此逗留?徐勰此時右腿痛如刀割,他懷疑骨頭可能斷了,只能忍住疼痛答到:這位官爺,我兄弟二人一個是打鐵的,一個是篾匠,今早我起來的早,發現自己編簍的竹坯被水衝走,

一路尋來朱坯未找到,卻被這凶物纏住,我大聲呼救,隔壁鐵匠鄰居聽到我的呼喊,拿著鐵錘救了我。  領頭巡長聽完以後,覺得好像哪兒不對勁,又覺得沒什麽不妥,當看到地上躺著一條兩米多凶惡的大鱔魚,在一個親兵耳語幾句以後,命人散開包圍圈,只是兩個平民,不需要這麽興師動眾。他對徐勰和張金山道:你們住在何處,家中還有何人?這是在核對二人身份,此時天下剛定,清兵在揚州十日不封刀,殺人無數,進行高壓統治,這也引起了百姓的不滿,最近這段時間,很多巡城兵丁不明不白死在城內隱蔽胡同處。

  徐勰恭敬一一如實作答,並言明二人住處離此不遠,軍爺可以派人去核查。這也沒辦法,此時徐勰右腿劇痛稍緩,自然行動不便,只能先穩住這群清兵,萬一除掉了望月鱔,被一群清兵亂刀砍死,那才是天大的冤枉,最後徐勰道:這位官爺,這黃鱔已然成精,聽說最近還傷了不少過往船家的性命,可否先行移步,小的怕它再傷人!徐勰點頭哈腰的解釋

  徐勰作答完畢,巡長道:我已經派人去你們家核查,如若你二人所言屬實,我並不會難為你們。倘若有半句虛言,立刻亂槍扎死你們二人!

  雖然嘴上說的挺凶,小小一個巡城編隊的巡長並不敢真的如此,清兵十日不封刀的後果就是,現在整個揚州城,都是強行押解過來填充人口的外鄉人,對清兵充滿仇恨,上頭已經下令,不允許亂殺百姓!

  上層的滿清統治者知道,打天下可以打打殺殺,現在已經到了治天下的時候,這時候應該把刀收一收了。

  不一會,跑出去的那個親兵回來了,告訴巡長,二人所說屬實。巡長大手一揮,收兵,就要走人了,忽然聽到一聲喊:大將軍到~~

  徐勰心裡一沉,這下子麻煩了,糊弄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巡城兵頭還行,這個所謂的大將軍,一定就是攻破揚州的多鐸無疑,這下恐怕沒這麽好糊弄了,唉,晦氣!

  只見大隊人馬趕到,又裡三層外三層的圍個水泄不通,巡城兵頭一看這架勢,單膝跪地:參見大將軍。周圍人也稀稀拉拉的單膝跪地跟著喊參見大將軍。徐勰看張金山都跪下了,也只能右腿伸直,左腿彎曲下去,這禮行的不倫不類,還被巡城兵頭狠狠瞪了一眼。

  未見來人先聽到一陣爽朗的笑聲:免禮吧,我今早巡營,聽到下面人報,前段龍頭關傷人的妖物被人擒獲,一時興起就過來看看,原來是剛才的親兵不單單去合適二人身份,又跑到大營報給了直屬上司,多鐸清早巡營至此聽聞了此事,也跟過來打算看看。

  徐勰看到面前這個的中年人,微胖,臉也算白淨,蓄有胡須,眼睛不大,身著鎧甲。倒有一股子大將之風。

  多鐸也在打量徐勰,掃了一眼拿錘的張金山後便一直盯著徐勰看,徐勰讓他看的有點不自在,隻得躬身再次行禮:草民見過……話沒說完就聽“刷刷”幾聲寶刀出鞘的聲音,半死不活的望月鱔可能沒見過當官的,想嘗嘗啥味道!也許是回光返照,一尾巴掃飛幾個清兵,一時間慘呼連連,哀聲遍野,扭身一口咬在離他最近的巡城兵頭小腿上!

  這位打醬油連名字都沒有的士兵甲,先是疼的嚎叫出聲,沒有一分鍾,臉上就布滿了黑氣,倒地中毒身亡。旁邊的巡城士卒亂成一片。挺起手中紅纓槍刺向望月鱔,“嗤嗤”作響,槍尖劃不開望月鱔的皮,槍頭已經被粘液滑到一邊。咬到巡城兵頭,望月鱔抽搐幾下,也沒了動靜!

  也就一個眨眼,變故已生,

  現場氣氛一片詭異,聲音寂靜落針可聞!

  此時多鐸面前又出現兩個頭戴鬥笠之人,武林人士裝扮,雙雙護住多鐸,抽出腰間寶刀,卻把刀,指向了徐勰。嘴裡大聲喊到:保護王爺,後退,後退!一大群大頭兵又亂哄哄閃開一個大圈,又把徐勰張金山孤零零圍在中間。

  多鐸發問:何故如此?此地難道還有刺客?徐勰知道身份已經暴露,在裝下去,別說這個滿清大官,就算自己,恐怕也看不起自己了。

  鄭重的走向多鐸,雙手抱拳:天衍門徒徐勰,見過大將軍,躬身一禮,雖然沒下跪,作為江湖中人,算是全了禮數!

  多鐸聞言大吃一驚:你是天衍門徒的二弟子“一尺竹葉青”?徐勰笑道:大將軍聽過我的江湖匪號?倒是讓你見笑了。

  多鐸一點也不覺得身邊這兩位儀琿衛小題大做了。

  儀琿衛,最早的滿清特務組織,組織內部武林高手多不勝數,從努爾哈赤起兵之時就著手組建,主要負責深入大明複地打探消息,甚至在京城散布謠言,收買刺殺大臣,傳說邊疆守將袁崇煥之死,就和儀琿衛脫不了乾系!

  如果沒聽說儀琿衛,那雍正的粘杆處,名義上是陪皇帝抓蟬捉鳥的一個陪玩部門,暗地裡是歷史上鼎鼎大名血滴子組織前身,儀琿衛就是這個組織的早期叫法,清早期的時候。天下剛定,朝中大員縷縷遭到江湖高手刺殺,多鐸身邊這兩位儀琿衛就是貼身保護多鐸人身安全的。

  他們一開始也沒認出徐勰,直到跟到近前,看到徐勰腰間百寶囊才認出天衍門徒的標記,大師兄生死判官就是滿清拉攏不得的人物,送了銀子送女人,生死判官是吃了糖衣不要炮彈,就是不肯投靠!雖然清軍已經攻破朱家江山,可民間的反撲依然激烈,如果能詔安這個天衍門的大師兄,再對付民間的反清勢力,當真有如神助!其中一位儀琿衛,曾經和生死判官打過交道,見過這種特殊的百寶囊,這是天衍門徒行走江湖必備之物,也是身份的象征。

  一眼就認出了徐勰的身份,情急之下喊出保護王爺的話,

  多鐸大度揮了揮手:不得無禮,還不趕緊收起兵器,久聞天衍門有師兄弟二人,只是小師弟“竹葉青”一直無人相識”想不到今天在此遇到先生,實乃幸事!

  多鐸連先生二字都對一個江湖中人用上了,可見對天衍門徒的重視。

  徐勰忙道:大將軍過獎了,我不如師兄良多,此次到揚州也是陰差陽錯,並非受人之托,這話潛台詞就是,我是自由身,並不是收了別人錢財來揚州憋寶。聽聞此處孽畜傷人性命,這才到此除害。

  多鐸道:哦?原來如此,我也聽過徐先生的俠名,果然盛名之下無虛士,先生肯為民除此獠,也是胸懷天下之人,現在天下剛定人心思安,以徐先生的本事,何不投效朝廷?若徐先生肯來我帳下,我保證先生允文允武。

  這話說的漂亮,意思只要徐勰跟他混,那是要當武將多鐸給兵權,要當文官多鐸給知州。

  徐勰道:草民謝王爺抬愛,只是勰乃山野之人,不懂得做官,只怕是要辜負王爺的一番好意了!必須要拒絕,馬上立刻,要是現在做了清庭鷹犬,恐怕自己的大師兄馬上就要剁了自己!!!

  多鐸也沒指望自己三言兩語就拉攏過來一位名聲鵲起的憋寶人,而且還是天衍門的憋寶人,稍微懂點歷史政治的人都知道,唐朝以前,天衍門徒那是皇家禦用的憋寶人。現在雖說門派沒落遠離了朝堂,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比起普通江湖散人憋寶之徒,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根本沒法比較!

  多鐸看徐勰:徐先生莫非是受傷了?可到我府中靜養幾日,待傷痊愈,我保證先生去留隨意如何?

  徐勰低頭沉吟:看樣子現在是跑不掉了,再不給面子,估計這個多鐸就要生氣了。一念至此應道:好吧,那就去王爺府上叨擾幾日。

  只是無功不受祿,還請王爺稍等片刻,待我取了這望月鱔腹內至寶,在和王爺回府

  多鐸哦了一聲:這等成精之物竟然還有寶?先生請自便就是,本王可旁觀

  徐勰一瘸一拐的走向望月鱔,確定這個兩米多長,百十斤重的大黃鱔確實是死透了,這才拿出隨身攜帶的三角形刀片,先取出自己的兩根弩箭,又從望月鱔倒三角罩門處下刀,嗤啦一聲,隱隱有金戈之音傳入耳膜,一刀喇開黃鱔肚皮,從肚裡摘出一條長形物體放到一邊, 又從傷口往上,劃去,到頭部一個環切,鱔魚頭和皮已經分離,問身邊的清兵借了紅纓槍,一槍釘進鱔魚脖子,應聲而入,用三角刀像剝蛇皮一樣,從望月鱔脖子以下到尾巴,一張完整的皮被剝了下來。

  做完一切,手拿兩物走到小秦淮河邊,先清洗乾淨鱔魚皮,折疊好以後,這才清洗另一樣東西,此物整體通紅如火,長約二尺,拿在手中有彈性,很像路邊小吃做的涼粉,放進水中瞬間染紅一片河水,死魚從河裡飄上來,看見毒性之猛烈,卻越洗越小,等徐勰在水中涮了三分鍾不到,整根涼粉狀的東西已經消失不見,手中握著一枚橢圓長形玉石。這才摘去手上的蠶絲手套。

  走到多鐸跟前徐勰抱拳一拜:王爺,這是望月鱔的皮,必須用硫磺處理硝製過後,可去除毒性,貼身穿戴可防刀劈劍刺,一般的弓箭都可擋住,至於這塊胭脂玉,此物已經超過三百年的年份,不可入藥,盛一碗清水把胭脂玉放進去,再拿出來,就是一頭牛喝了也必死無疑!

  多鐸開心的收下這兩件寶物,和徐勰一起打道回府,臨走之時,徐勰不忘張金山,向多鐸說明這是他救命恩人,請放張金山離開,多鐸大手一揮準了,所有人開始退場,只是等最後漢人綠營的隊尾裡,有一個年輕清軍軍官騎著馬,跟在隊伍最後面,他經過張金山身邊時,對張金山輕語一句:爹,回家哪兒都不要去,等我去找你。張金山剛才呆立當場,剛才是嚇得,這次是喜悅之情衝昏了頭,都不知道怎麽邁步了,他聽出來那是自己兒子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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