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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那群憋寶人》第23章采生折割造畜之術
  宋老三回曹家,一切塵埃落定,只有被抓方成文四人沒有處理,這會曹玉戈找到宋老三:三哥,這四個人怎麽辦?宋老三平靜如水的說道:那是你的事,他們謀求是你的家產,你才是苦主,我幫你做這一切,你也付出了銀錢,怎麽處理你看著辦就行。

  曹玉戈躊躇不決,按他內心的想法,應該是直接殺了一了百了,可他從小生活在優渥的環境,從讀私塾開始,先生教的第一句話就是人之初,性本善,現在讓他下令殺掉四個人,他猶豫起來,這也是普通人的通病。

  不是窮凶極惡之人,誰也不會肆意踐踏生命。曹玉戈內心劇烈做著鬥爭,殺還是不殺?就是不殺,廢了他們自生自滅?

  等曹玉戈思考結束,發現已經快夜裡2點多,自己不知不覺就發呆了四個小時,宋老三已經走了,戴英安靜的站在他身邊

  戴大哥,你覺得我應該怎麽做?

  戴英沒有直接回答他,只是輕歎一句:難為你了,你父親走時你才十二歲,伯母這些年隻教了你與人為善,和氣生財,你又不愁吃穿,所以你覺得人命貴重,當今亂世,你這種性格會吃大虧的,這次如果不是我們遇見宋兄弟,你猜猜你會怎麽樣?好好想想吧。

  曹玉戈再次陷入了沉默,是啊,如果沒有碰到三哥,自己和戴英應該還像一個無頭蒼蠅在外尋找胭脂玉,娘也會被這群人害死,自己回來以後,發現自己的娘已經去世,恐怕等不到發喪自己和戴英就會死於意外,到時候自己諾大的家業,會被這群人吃乾抹淨。恐怕自己到了陰曹地府還是一個糊塗鬼,九泉之下的父親會怎麽看自己?

  心理活動讓曹玉戈情緒也變的不穩定起來,內心充滿惶恐,衣服被汗水打濕,走出去用涼水洗了洗臉,清醒一下,情緒也穩定下來,曹玉戈來到關押四人的房間,五花大綁捆起來以後,還有有六個長工守著,當這長工知道這群人是江湖流寇,打算謀奪曹家家產,個個都義憤填膺,曹家雖然也是大商人大地主,從不苛責過長工佃戶,每到災年,也保證他們有口吃的,能活下去,現在竟然有人把主意打到他們東家頭上,抓住這四人以後,一直有人嚷嚷著要打死他們,丟出去喂狗。

  戴英跟著曹玉戈一起來,他也不說話,就默默的跟著,至於宋老三,現在曹玉戈有心想說讓長工打死他們算了,自己眼不見為淨,可這麽慫的話,自己實在說不出口,想表現的更狠厲一些,就準備自己動手結果四人。

  看著半死不活的四人,曹玉戈擺手對長工道:你們去前院休息吧,這裡不用看守了。六人點頭應是就離開了。

  這時候方成文睜開眼看著曹玉戈:爺爺我走南闖北這麽多年,手上早就佔滿了血,如果死在張秉武周齊林手裡,我也毫無怨言,只是想不到最後卻要死在一個廢物手中。哈...哈哈……哈哈哈...嗚嗚...嗚嗚……老子不甘心呐!

  看到又哭又笑的方成文,曹玉戈心反而平靜下來。方文成這種人死十次也夠了,既然這樣,還有什麽可猶豫的?從懷裡掏出匕首“噗嗤”一聲,就聽方成文慘起來,還破口大罵:“曹玉戈黃口小兒,老子今天是栽了,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可以一刀殺了老子,拿一把匕首算怎麽回事?殺雞嗎?你還往老子肩膀上扎。這麽折磨我你不得好死……

  曹玉戈面皮發燙臉色發窘,“囧”。第一次殺人,竟然扎錯地方了!戴英在一邊都快樂出聲了,想了想,

這種嚴肅的場合實在不適合笑出聲來,只能辛苦的忍住,方成文還在猶自叫罵不休!什麽汙言碎語都出來了,重點就是問候了曹玉戈那臥床不起的母親,曹玉戈聽到這裡,眼睛一紅,快步上前伸手捂住方成文的嘴,匕首用力在脖子上一抹!一股子紅色血液噴薄而出,濺的曹玉戈滿身滿臉,方成文嘴裡叫罵的聲音變成嗚咽聲,沒多大功夫,頭一歪咽了氣,剩下的三人看著渾身是血的曹玉戈,瘋狂慘叫求饒,曹玉戈可管不了那麽多,解決了第一個,第二個可就簡單多了,殺心起來,可就按不下去了,拿著匕首走向三人,也不管什麽女人男人,剩下的護院和倆丫鬟,都被他一個個輪流抹了脖子。  地上東倒西歪的四人屍體,濃重的血腥味,讓曹玉戈彎腰忍不住大聲嘔吐起來,一直到吐的都是綠色苦水,才算止住,這時候宋老三走了進來,用平靜的語氣問:怎麽弄這麽狼狽?拿著磚頭對著太陽穴擊打一下不就行了?曹玉戈心想你不早說嘴裡卻:“呃…呃…”還是不停的吐,戴英把曹玉戈拉出去,走到井邊,打是涼水往曹玉戈身上潑去,一桶桶的水衝下去,曹玉戈腳下殷紅一片,涼水衝乾淨曹玉戈身上的血,卻衝不掉心中的那一抹殷紅,一直十幾分鍾才算乾淨,戴英給他換了身衣裳。

  曹玉戈呆呆楞楞的被戴英一通捯飭,像個木頭人一樣,滿腦子裡都是自己殺人了,還殺了四個,當時隻覺得腦子一熱,伸手捂嘴,匕首輕輕一拉,鮮血噴湧,原來殺人這麽簡單容易。

  宋老三看著癡呆的曹玉戈,心裡忍不住感歎:能過這一關,你在這個亂世還有掙扎的希望,如果連這一關都過不去,我幫得了你一次,幫不了你一輩子,是蟲是龍也看你自己造化。

  繁華濁世迷人眼,平凡庸碌少有閑

  月下柳梢天色暗,世間再無此少年

  一直不說話的曹玉戈,過了很久才算有了反應:宋大哥我沒事,我現在也算一腳進了江湖路吧?

  宋老三嗤笑道:江湖路?你現在雙腳站在漿糊裡還差不多,殺幾個該死之人就闖江湖了?那這江湖也太容易闖了些,如果沒事趕緊清醒清醒,一會還有事要做!

  宋老三讓靠得住的人,收拾了四人屍體。喊上曹玉戈戴英就出了門往城外趕去,三人誰都沒帶,騎著馬趕往城外李家堡,戴英和曹玉戈二人滿心疑惑,城外不是已經塵埃落定?現在怎麽又去城外?

  到了城門口,還有人在守著,許永彬雖然回去了,宵禁並沒解除,守門的一看,來人是宋老三,趕緊點頭哈腰開門放他們出去。

  出了城門,宋老三吩咐戴英去找城外的長工佃戶們,讓來七八個人,要年輕手腳麻利,嘴嚴的那種。

  自己帶著曹玉戈先去李家堡方成章的窩點。

  到了地方,看到敞開的大門,這所宅子已經一片狼藉,能用的都被那群當兵拿走,桌子椅子都沒留下,短短片刻功夫剛才來的時候還燈火通明,現在黑燈瞎火連個燈影都沒了。

  抹黑進了門,宋老三打開大門在院子裡弄了一堆篝火,手拿一根松樹棒子引燃後,走向了後院,來到後院演武場,宋老三借著微弱的火光,尋找起來,曹玉戈看到宋老三趴在地上尋找東西,跟過來問道:三哥,你在找什麽?宋老三頭也不抬道:找寶貝。就繼續摸索起來!

  一個孤零零躺在地上的磨盤引起了宋老三的注意,這後院被改成了演武場,放點冷兵器石鎖還正常,一個直徑5米的磨盤,太突兀了,宋老三不停圍著磨盤轉圈,火把拿的很低,對著地上不停照來照去,這時候,戴英也帶著七八個人趕來了,都是十七八歲的大小夥子。

  宋老三伸手摸了摸磨盤的遠邊,感覺這裡比別的地方光滑很多,用力去按,沒反應,再往下摸,下面的土不是硬土,是松軟的沙土,磨盤下角還有一塊凹進去的地方,用力一拉,就聽咯咯作響,磨盤旁邊一塊地下沉平移到了一邊,露出一個一米見方往下延伸的洞口,洞口垂直往下,下面隱隱約約有燈光,洞口的側面,被人楔進去了訂好的木棍。

  看到這驚奇的一幕,眾人目瞪口呆,這宅子明明都被搜刮一空,想不到這裡還有暗道密室,宋老三低聲道:戴英跟我下去,我在前,你在後,剩下的人拿著木棍守好洞口,只要出來的人沒提前開口出生,就給我砸下去!眾人點了點頭,各自散開,有拿扁擔有拿棒子木棍的,圍著洞口站好,宋老三沿著洞口輕手輕腳下了洞,戴英緊隨其後。

  進了洞以後,下面地方很大,一條通道直直往前,通道兩邊有四個木門,通道二十米長短,下面點著火把,燈光昏暗,盡頭也是一扇門,通道盡頭是鐵門,還上了鎖,宋老三剛落地,靠近通道右邊的門就打開,一個沙啞的聲音傳了出來:現在什麽時辰?又該吃早飯了嗎?現在不過夜裡三點多不到四點,宋老三從這句話裡分析出很多信息,地底下的這人,應該常住地下不怎麽出去,吃喝拉撒都是別人送過來。

  宋老三應了一句:天都亮了還沒睡醒?就進了房間,房間裡一盞油燈如豆,很昏暗,屋裡人尚未看清宋老三,宋老三就一個箭步竄了上去,伸手握拳打向對面咽喉,一聲輕微的“哢”,那人就軟軟的倒下,跟進來的戴英看到已經解決又退了出去。

  這時候就聽到靠近裡面左邊買的門裡傳來一個人的慘叫聲,淒厲駭人,似乎裡面發生著什麽恐怖的事,宋老三聽出來了,這是小六的聲音,是那個給他駕車的瘦弱少年。顧不上偷襲,宋老三跑到門前,用肩膀猛的一撞,木門應聲而倒,屋裡的擺設像個手術室,又像個刑房,屋裡點了很多蠟燭,燈火通明,小六被人固定四肢綁在鐵架上,他面前一個人,拿著什麽東西往小六身上蓋去。聽到木門倒地聲,回頭看到破門而入的宋老三,那人直接撲過來就拿手裡的東西刺宋老三,閃身避開宋老三才來得及看一個相貌醜陋的黑臉漢子,手拿一個細長鐵鉤,像峨嵋刺,又比峨嵋刺細,鉤尖開刃,鉤身就是一根鐵棍。

  一攻一閃間,變成了宋老三面對門口,那個拿怪異武器的黑臉漢子面對宋老三,背對門,這事他看到宋老三抬手弓步,這是要進攻的起手式,正要有動作,冷不防自己頭痛欲裂,,一根粗如手臂的木棍,打在頭上,他直愣愣轉頭去看,戴英手拿木棍站在自己身後,雙眼翻白就暈了過去!

  小六看到宋老三來了,大聲呼救:三爺,三爺!快把我放下來,我的後背,後背脖頸子……話還沒說完,就暈了過去,宋老三把小六從鐵架子上解下來,剛才還活蹦亂跳的小六,怎麽忽然就暈了過去?翻看後背,宋老三倒抽一口冷氣!只見小六光著前胸毫無異常,後背鮮血淋漓,還長出一層黑色絨毛,密密麻麻的,從後腰往上,一直到後脖頸耳朵以下!

  宋老三對著戴英說,快讓上面的人下來救人,準備繩子,布匹,做個簡易擔架把小六拉上去!

  戴英跑到洞口吩咐完了,上面的人也下來了,回來看到宋老三已經把剩下的兩個門都打開了,一個門裡關著一群兒童,骨瘦如柴,另一個門裡,是一群沒穿衣服的女人,有七八個,年紀從十七八到三四十都有,

  最後一間鐵門,宋老三從衣角裡摸出一根鐵絲。捅了幾下就開了,裡面東西不多,不過都是紙錢的玩意,有玉石瑪瑙,金銀珠寶,一個箱子裡裝滿了大黃魚小黃魚,還有幾件字畫瓷器,這應該是這群人在山西逃竄出來帶的細軟,雖然東西不多,都是硬通貨,隨時可以變現。

  曹玉戈下來後,看到一群女人,他明白,這應該是被方成章那群人擄來拐來的女人,衣服都沒穿,這會躲在小屋裡嚶嚶哭泣也不敢出門,身上很多傷口,被折磨的慘不忍睹,明顯是那群畜生發泄淫欲的,吩咐人回去拿衣服。又看到一群小孩,很瘦,他問到:三哥。怎麽這麽多小孩?方成章還是做拐賣小孩的生意?

  宋老三咬牙切齒道:采生折割!造畜之術!!!

  明清時期,有一種很特殊的罪犯,一旦定罪會被拉到街上活活打死,嚴重的凌遲處死。也就是說,不管是官府和民間,對這種罪犯都絕不姑息,都是往死裡弄。這博得路人的同情心,讓人施舍。可你施舍的錢,這些孩子一分都得不到,到了天黑,結束一天乞討的孩子,被人販子帶回去,如果乞討的錢少了,又是一頓毒打還不給飯吃,被打殘的孩子吃不好,冬天一身單子瑟瑟發抖,夏天卻一身棉衣滿身出汗,只為了利用別人的同心情賺錢,這樣的孩子肯定活不了幾年,死掉了再換一批,接著乞討,那些人販子借此發財。

  至於造畜之術,更是玄之又玄

  話說乾隆年間,蘇州虎丘,有一個乞丐帶著一頭狗熊在街上賣字,只要客人說出來的文章,或者詩句,狗熊都能寫下來,切價值不菲!一時間大家都誇狗熊有靈性,生意興隆,往來求字之人很多,乞丐獲錢無數。

  有一天乞丐不在家,又有人求字,看到只有一頭狗熊在家,就對狗熊念了幾句詩,想讓狗熊寫下來,誰知道,狗熊提筆寫下:我本是長沙人氏,幼年被這乞丐拐走,先把我毒啞養在家中,又養了一個和我身體相仿的狗熊,把我餓瘦以後,以針刺破全身,輔一秘藥塗抹全身,活剝熊皮披在我身上,幾天后,傷口愈合,熊皮就長在了身上,請幫我報官喊冤!

  來人看到狗熊寫下這樣的字,大驚失色,拿著寫下的字就去了衙門報官, 官差抓住乞丐,這老乞丐還想抵賴,和狗熊對簿公堂經過嚴刑拷打,吐露了造畜之術的來龍去脈。蘇州府判老乞丐凌遲處死,以儆效尤!

  不一會,腿腳快的佃戶家孩子,抱過來一大堆衣裳,雖然破舊,可以遮身蔽體,戴英把衣服放在門口道:你們先穿上衣服上去,爬不上去就讓人用繩子拉上去!

  小孩也送上去,下面氧氣不足,不要待太多人,自己和曹玉戈把鐵門小屋裡的東西打好包,又把自己打昏過去的人綁了個結實,眾人就有序退出地下密室。

  宋老三是最後一個上來了,等他上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微微發亮,地面上小孩女人的哭聲一片,還有一個佃戶拉著一個女人和一個小男孩,哭的撕心裂肺!女人頭上全是血,應該是磕碰造成的。

  宋老三問到:他這是怎麽了?戴英沉重的說:這個小夥子,姓趙,家裡排名老二,他拉著的是他嫂子和侄子,半個月前,他嫂子帶侄子回娘家,一去不回,家裡人去打聽,娘家人說根本沒看到自己女兒外甥回來,這才知道人丟了,也報了官,始終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今天在這地窖裡解救出來,身體已然受辱,突然看到自家的小叔子,就一頭裝向磨盤,不是別人眼疾手快拉了一把,當場就會撞死…

  宋老三歎了口氣吩咐道:先把她帶走,關在一間單獨的屋子,孩子也跟她關在一起,舔犢情深,有孩子陪著她,讓她平靜下來就會好了,再讓人出門買些吃的分下去吧!另外派人通知張秉武周齊林許永彬三人,讓他們抓緊過來一趟,就說我有要事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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