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園中,陽光從角落出現,照在許間臉上。
他坐在地上,戴上了痛苦面具。
雖然發現了泉水的作用,但是消耗了僅有的泉水。
雖然只是一絲,可這一絲要是成為晉升的阻礙,那會吐血。
“許哥你怎麽看起來比我頹廢?”
夏路好奇道:“跟表嫂吵架了?表嫂其實是回娘家了?因為我失戀所以觸景傷情?”
許間連忙叫停了他。
再說下去,夏路就要認為他們同是天涯淪落人,要抱在一起痛哭流涕了。
“你表嫂快回來了,大概十月八號。”許間提醒到。
“十月八號?”夏路一臉懵逼。
“八月十號。”許間連忙改口。
一緊張,都說反了。
對柳瑜的思念已經令他失了智。
“剩下一周?”夏路有些驚訝。
不過這麽久了確實也應該回來了。
好在他也到了離職時間,到時候不會影響許哥的二人世界。
“嗯,就一周。”許間一臉凝重。
夏路以為是因為他還住在這裡,連忙道:“許哥不用擔心,到時候我去宿舍住兩天就好,剛剛好可以領工資走人。”
“啊?”許間一愣,連忙道:“不,你不能走,再緩緩,不著急。”
夏路一臉狐疑,不明白許哥什麽意思。
許間則不再多想,而是繼續練拳。
這次與之前不同,快慢與運氣有了明顯變化。
因為過於複雜練拳沒有那麽順暢,不太習慣新的節奏。
拳法本身沒有修改,但是快慢節奏變了。
一邊的夏路看著許間練拳,感覺驚詫,不知道為什麽,他感覺許哥的拳法變了。
但是琢磨一下,又發現都是一樣的動作。
可莫名的變得縹緲起來。
修改了幾次,許間的拳法終於順暢了起來,一時間他感覺渾身舒暢,精氣神都有了提升。
這拳法神了。
“許哥教我。”
夏路立即叫道。
雖然他看不懂,但是知道很厲害。
“這個有些難學。”許間想了想如實道:
“結合了運氣,我教你只能教個大概,你得自己悟。”
“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我知道。”夏路能夠明白。
這個拳法進階太帥氣了。
跟他之前練的完全不同。
光是看著,都感覺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自己啥也沒有,這種拳法學會哪怕去表演也能賺一些錢。
“好,那我再重新教你。”
這次比之前難學許多,好在許間能大致明白夏路的缺陷。
從六點指導到八點,夏路甚至沒能入門。
“不急,慢慢來,明天再繼續。”許間收了功說道。
這個確實急不來,形態好學,內在可就困難了。
非一朝一夕可以學會。
許間是佔了泉水跟修仙的優勢。
“好累啊。”夏路直接倒下。
氣喘籲籲。
“倒是挺有毅力的。”許間笑著說道。
“像許哥說的,我什麽都沒有,如果連堅持都做不到,我就真的跟其他人沒有任何區別。
那樣南秀就是再見到我,也不會多看我一眼。”夏路看著上方搖擺的樹葉說道。
許間笑了兩聲,沒有多說什麽。
也好,借著這一股氣,讓自己變得優秀一些,那都是賺的。
就怕因此消沉,
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休息許久,他們便回到住處。
許間吃完飯就出門。
九點半要到車站接人,再不過去要來不及了。
昨天聯系過,他們九點半到。
......
......
一輛較為高檔的大巴上坐了七個人。
最前面是是一位二十出頭的女子,低著頭不敢看後面。
光是坐著都能感受後面的火藥味。
得知雅落學校派來了一個普通人,他們感覺受到了侮辱。
後面六個,都是二十幾歲的年輕人。
他們是來葉城實習觀摩,按理說還要一些時日才來。
誰知道葉城出現了許多妖,似乎有特殊情況發生,總部本就要支援。
可是人手並沒有那麽充足,就把他們提前派了個過來。
一舉兩得。
而之所以要來這裡實習觀摩,是因為葉城有一座雅落學校。
一開始他們還有些擔心,怕在這所學校面前出糗。
現在倒好,人家根本沒把他們放在眼裡。
一個普通人來接。
“簡直忍無可忍。”一位年輕人氣憤道。
六人三男三女。
男女均衡。
其中長發大波浪冷聲道:
“確實是看不起我們,那個普通人也是大膽,居然敢來。”
“這是雅落學校要給我們一個下馬威,欺人太甚。”寸頭男生重重拍了下邊上的窗戶。
把最前面的女子嚇了一跳,好在玻璃沒有破。
“就快到了,現在怎麽辦?就這樣讓他們欺負嗎?”短發女子問道。
“怎麽可能,真以為能隨意拿捏我們?”最開始的年輕人咬牙道:
“既然他們讓那個普通人來,那我們就沒有將他放在眼裡的必要。”
“要怎麽做?”立即有人問道。
男子冷笑:“既然他們不把我們放在眼裡, 那麽我們也沒有必要給對方面子。”
.....
.....
車站。
龐海跟候友站在大巴停留的地方開始等待。
“他們要什麽時候到?”
“說是九點半,還有十二分鍾。”
“十二分鍾?”龐海捂著腰,眉頭一皺:
“確定嗎?我又想上廁所了。”
“不太確定,總部的人會遲到,不過這次有雅落學校的人,應該不至於遲到。”候友瞥了遠處一眼,神色有些不自然道:
“遲不遲到倒是沒什麽,我想知道這個人為什麽會在這裡?”
“我怎麽知道?看到他,我腰就疼。”龐海說著又擦了額頭的汗。
今天的天氣格外的熱。
他們怎麽也沒有想到,那個戲法師居然也來了。
公司高層或許不在意這個戲法師,可他們兩個是親眼見到對方出手的。
不敢不把人放在眼裡。
“你不是會打招呼嗎?去問問。”候友說道。
“太危險了。”龐海可不覺得自己傻。
慶幸的是,那個人沒有看過來。
不然得多尷尬。
“那個雅落學校的普通人呢?他怎麽還沒來?”龐海問道。
“沒有他的聯系方式,誰知道他的行程?”候友無奈道。
三方中就他們最弱勢。
而此時,許間也是頭疼。
冤家路窄,為什麽會遇到這兩個人?
假裝沒看見,要是視線對上了,自己是打招呼還是不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