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拿出兩幅撲克牌,打開讓馬小虎檢查:“姚記撲克,算是大夏賣的比較好的平民撲克了,你可以檢查一下,在規則下,遊戲肯定是公平公正的。”
馬小虎隨便翻了一下就扔給了夏蓉。
“鑒定真偽這東西我不在行,我們還是交給專業人士看看吧,我想你是不是應該說一說紙牌遊戲的規則了。”
馬小虎的輕松讓詹姆斯心情很好,對於他來說,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過知道了他身份,還能這樣鎮定自若的人類了。
“其實規則很簡單,咱們這裡的人來自五湖四海,沒有必要去玩太過於複雜的遊戲,而我在剛剛進入表層世界生活的時候,曾經玩到過一個很簡單的紙牌遊戲,我覺得現在正合適,那就是抽王八。”
“抽王八的規則很簡單,最開始先在桌子上蓋一張牌,而這張牌我來選擇,緊接著就是大家來摸牌,都摸好以後,大家把自己手中的對子跳出來,在自己出牌的時候扔出去,這裡得記住,一次只能扔一對,不然這個遊戲太過於簡單就沒有意思了。”
“抽下家一張牌,然後扔出去一對,最後的規則我做了一點改變,那就是最後所有人必須剩下一張牌,這張牌就是每個人的命牌,這張牌會決定你的生死,如果留下的是錯誤的紙牌,規則就會直接殺死你,如果你留下的是對的,那麽你就可以活下去。”
“因為你們現在是六個人,我這裡會多加一個詭物,湊夠八個,兩幅牌當中,每一種點數的牌都是一種命牌,命牌可以是任何一種,以運氣來決定,我蓋下的命牌我是不能看的,你們同樣也不能看,最終是什麽憑借運氣決定。”
“然後咱們是兩個陣營,分為人跟詭,想要活下去,就要保持陣營的一致以及命牌的一致,只有這兩個條件都滿足了,才能最終活下來。”
“最終給你們一個提示,那就是這場紙牌遊戲叫抽王八,這是他的核心,希望大家都能發動自己的智慧,搞清楚規則跟條件,就跟剛才馬小虎一步步摸清我那個笨蛋手下的規則一樣,想要活著只能依靠規則。”詹姆斯說到這裡,抿了一口服務員送來的紅酒。
馬小虎的大腦飛速運轉,這是抽王八的遊戲沒錯,基本規則沒有變,但同時也加入了不一樣的條件,一個是命牌,決定生死,一個是人詭陣營,要一致才能活著。
但這個條件似乎已經是必死了,畢竟場上本來就有兩個詭物,剩下的六個人都是人,難不成要讓人都變成詭物,或者讓詹姆斯跟他的手下變成人?
但馬小虎清楚,不管是人變詭還是詭變人,這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那麽這場紙牌遊戲不可能存在這樣的漏洞,規則必然是完善的,畢竟有那個什麽黑腦作為監督者,詹姆斯不可能玩必死的規則,他也沒有能力去創造這樣的規則。
陣營一致,命牌一致,這是活下去的條件,抽王八,這個王八又是什麽?
就在馬小虎跟剩下的人瘋狂思考的時候,詹姆斯打了一個響指,教堂的燭火瞬間熄滅,自天窗之上照射下一柱光芒,把賭桌整個囊括了進去。
一個長得妖冶美麗的女人出現在詹姆斯旁邊的座位上,就看她穿著一條鮮紅的吊帶睡裙,完美的身材若隱若現,腿上是一條網紋黑絲,皮膚白皙誘人。
一時間給三兄弟中最後剩下的那個光頭都看呆了。
“介紹一下,這是我的秘書,你們也可以稱呼她妖詭,是不是很漂亮我在這裡可以承諾,
你們中活下來的人,我可以讓她去陪一晚上,她的功夫可是很不錯的。”詹姆斯開著玩笑,而這個秘書則是很配合的做出了撩人的動作。 整個教堂的氣氛就像是一群老朋友坐在這裡玩遊戲,哪裡還有生死時刻的緊張感。
很快詹姆斯就把一張牌蓋在了桌子上,象征著命牌。
遊戲在這一刻開始,所有人開始摸牌,馬小虎感覺有些荒謬,難道這就是黑腦想要看到的嗎。
一群人跟詭就這麽簡單的把命放在了賭桌上,而黑腦能得到什麽。
看了一眼還在桌邊佇立的那個代表神父供奉之神的雕塑,馬小虎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開始集中注意力盯著手中的紙牌。
紙牌上有兩個重要的元素,一個就是三四五六這樣的數字,跟平常的紙牌沒有區別。
在一個就是紙牌的中間有一個代表陣營的屬性,具體有幾種陣營馬小虎不知道,現在他所看到的就是人,神,詭,畜,寵這五種。
再去看,馬小虎發現這五種陣營的點數都是不一樣的,比如點數五的神跟詭馬小虎有,點數八的神,人,詭也有。
這也就是說相同點數的牌陣營是不可能一樣的, 但不同點數的陣營是可能重疊的,也就是說最起碼有八個陣營,因為兩副牌,點數牌都是八張,那麽同點不同陣,那就一定最少有八個陣營。
搞明白這一點的馬小虎當即想到了另外一點,那就是同點數湊對子扔出去,那必然是把兩個不同的陣營扔出去。
也就是會快速的消耗陣營,而要活下去必須拿到對的陣營跟命牌兩個條件,這要是陣營因為扔對子丟出去的多了,很有可以最後一個活著的人都沒有。
看似簡單的紙牌遊戲,其實從規則確定的開始,就注定了這場遊戲的存活率不高。
這個時候詹姆斯開口了:“在遊戲正式開始之前,你們可以根據自己手中的紙牌推斷你們得到的信息,去交流,遊戲一旦開始,就不能去說任何看法跟線索,後面發現的東西就只能自己爛在肚子裡,不然會被規則抹殺。”
“不過你們可以決定一個指揮官,去決定自己要去掉那些對子,但也只是簡單的指揮。”
詹姆斯說完癱了攤手,馬小虎直接把最少八個陣營,並且丟掉對子就在快速消耗陣營,要確保留下足夠生存的陣營牌很難。
夏蓉這時候說道:“我們是人,他們是詭,陣營就兩個,我們留下人跟詭的牌不就行了嗎?”
白人男性看了夏蓉一眼:“如果真的這麽簡單,那就沒必要分成八個陣營了,這遊戲肯定沒有那麽簡單,如果我們真的隻留下人跟詭的陣營,如果出現意外,我們一個也活不了!”
就在夏蓉還想反駁的時候,馬小虎則是湊到了妖冶秘書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