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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六詭事》第15章 失蹤
  1998年,媽媽和我住在蓋屯(就是前文裡出現的那個蓋屯),爸爸常年在外打工。由於我年紀還小,再加上我二姨家也在這個屯子裡。我二姨夫就讓我濤哥(我二姨的兒子,比我大十歲。)晚上來我家睡給我和媽媽做伴。

  故事發生在我濤哥老叔家孩子的身上。那個時代的農村,基本上都是男人在外打工,女人在家裡帶孩子。

  那時候我濤哥初中上了兩年就輟學不念了,然後拜了村裡一個老木匠當師傅,每天學做木匠活(現在也是常年在工地做木匠活,算算起來上一次見面還是在我姥姥去世的時候)。

  那時候我們這個屯子裡,總共也就十幾個小孩吧,因為村裡就一所小學,雖然大家年紀不同,但是到學校基本都是同級或者大一級的同學了。我小時候是個特別老實的孩子,除了隔壁鄰居家裡我兩個外甥(我輩分挺大的,實際上這倆外甥歲數比我都大)之外,基本上是不和外人玩的。偶爾有幾個也是非常非常少見的。

  這個故事的主角雖然是我濤哥的堂弟,但是我和他並沒有什麽交集。甚至於見面連招呼都不打。要是我沒記錯的話他應該是叫於建。

  這個於建跟他媽媽在家,他爸爸也是常年在外面打工。但是他年紀比我們大幾歲,我們上一年級的時候他就已經上五年級了。那時候因為農村還有不少土坯的房子,於建他們家當時住的也是個小土房,這種小土房的窗戶還是那種上下打開的,就跟現在寫字樓的鋼化玻璃窗類似。

  事情是那年暑假發生的,那時候我媽媽是我的班主任,班裡的作業基本都是我收。然後交給我老媽,但是很遺憾的事我並沒有因為媽媽是班主任就不用寫作業,反而是每天都會被我媽看著寫作業,並且我會是全班同學裡第一個被批改作業的。扯的有點遠了!

  我放暑假的時候基本上都是用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把作業寫完。剩下的時間盡情的玩,事情發生的時候我印象特別的深刻。因為那天我在上廁所拉粑粑的時候想通了一個字謎,時隔二十多年我還記得很清楚。叫一點一橫長,一撇向南揚。

  那天大概是下午的時候,我濤哥就來了。一般那個時間他應該是在學木匠活的。我正坐那寫作業呢,我老媽坐在炕沿上織毛衣,順帶著監督我寫作業。這時候我濤哥滿頭大汗的就進來了,我和媽媽都抬起頭看向他。

  我濤哥一看我們看過來,氣都沒喘勻,就著急忙慌的說:“老姨,你們看見於建沒有?”我老媽聽了也是一愣,因為我前面交代了,我和這個於建並不熟,見面招呼都不打那種,僅限於知道叫什麽名字那種。

  我老媽推了一下眼鏡說道:“沒看見啊,他也不上我家來玩來啊。怎的了?”

  濤哥:“哎呀嘛,老姨,於建丟了。我老嬸都找瘋了。今天早上起來就看這孩子被窩裡沒人,衣服啥的都不見了,但是鞋還在地上。門也是在裡面反插著的,根本不可能從門走出去的!”

  我媽:“哎哈,這孩子能上哪去呢?我給你老弟鎖屋裡,我和你一起出去幫著找找去吧。”我媽也是個很熱心腸的人,話說完就穿鞋拿鎖頭,囑咐我好好寫作業之後急急忙忙的就跟我濤哥走了,一起幫忙去找於建。那時候我也是太小,這事跟我也沒關系。你要放現在,我腦袋一過就知道他肯定是從窗戶出去的。(那個時期東北農村那種老式的門,都是門內上那種插掛,門和門框中間上兩個像耳朵一樣的東西,

家沒人的時候,就直接把鎖頭掛在門上一鎖就行。)  約莫到下午我老媽才回來(天可憐見,我那時候老聽話了,我媽讓我寫作業我就真坐在那一直老老實實寫作業,餓了也挺著繼續寫。)。

  我一看老媽回來趕忙問到:“怎樣了媽?找到了嗎?”

  老媽搖了搖頭,“餓沒餓啊?媽給你做飯吃吧,你以後別自己亂跑。我看這孩子懸是讓拍花子(拍花子和拍婆子不是一回事,拍花子是東北對人販子的稱呼。)的給整走了!”

  兩天以後,晚上我濤哥來我家吃晚飯的時候說於建回來了,自己回來的,說有人開車把他在蓋屯的後道放下了,就走了。

  原來於建這小子願意去遊戲廳打幣子,在遊戲廳裡也不知道認識了什麽亂七八糟的人,然後就有個人說要領他去玩,那塊遊戲機隨便玩,不用花錢。這傻小子就傻乎乎的同意跟著一起去,約好凌晨三點趁他媽媽睡覺的時候從窗戶翻出去, 別人給帶著的鞋。坐了大約三四個小時的車,被拉到了一個大倉庫裡。倉庫裡有遊戲機,有好多玩具,有不少各個年齡段的孩子,有一些看起來也就兩三歲左右。有人陪著孩子玩,還有人在哄哭了的孩子的。

  一進門就有人問熱不熱,還給拿雪糕吃。不過吃完雪糕之後沒多久就感覺特別特別困,就躺在一個長椅上睡著了。醒過來了就很開心的和一些年紀差不多的小孩打遊戲機。到時間了就有人給拿盒飯吃,渴了還有飲料喝。一直到有人讓他上車,說送他回家。他說出來上車的時候能聽見天上噪音特別大,聽起來好像是飛機起降的聲音。

  後來我濤哥他老嬸給於建全身都檢查了一遍,發現這孩子左側手臂的臂彎上有兩個針孔。嚇得趕緊帶他去醫院檢查,但是走了好多家醫院得出的結論都是一樣的,他很健康,什麽事都沒有。

  這個故事真正離奇的地方就在於,大老遠把於建折騰走,然後為什麽又很無厘頭的把他送了回來。手臂的針孔是怎麽回事?是被抽血了還是被注射了什麽?那麽多孩子是怎麽回事?另外根據他的描述和對應的時間點來看,當時他應該是被拉到了大房身機場附近了。但是好信的我曾經閑的沒事乾翻過那時前後近一年的社會新聞的報紙,但是報紙裡的新聞並沒有顯示在我們當地有什麽人販子團夥被搗毀的報道。

  於建的事情很快就傳揚開了,從那之後我們家家戶戶都把自己家孩子看的緊緊的,來回上學放學基本都是一個村子的孩子們結伴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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