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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偵探劉建革推理破案錄》一十六. 目擊證人
  第二天一大早,建革叔叔就打電話給我,說是有個緊急的任務要我和他一起去完成。我還沒來得及吃早飯,就被他拉上了車,往杭州方向開去。跟著我們一起的還有幾輛警車,那是侯隊長和他的同事們。

  “建革叔叔,咱們這是要去哪兒啊?”我問道,“你也不跟我說一聲。”

  “別急別急,等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建革叔叔神秘兮兮地說,“這次咱們要去杭州見一個人。”

  “見什麽人啊?有什麽關系嗎?”我好奇地追問。

  “你還記得咱們前幾天去上海見的何筱雅的前男友孟鵬程嗎?”建革叔叔突然轉移話題。

  “當然記得啊。那個頭髮有些花白的長得有點老成的年輕人,一開始的時候我還在想何筱雅怎麽找了個年紀這麽大的男朋友呢。當然了,現在的年輕妹子找個老男友其實也挺常見的。”我回憶起那次見面的情景,“可惜他說最近沒有來過永嘉,也沒有提供任何有用的信息。”

  “對對對。那個長得挺老成的年輕人。”建革叔叔重複了我的話,“當然你也知道,我們找錯了人。”

  “是啊,咱們找錯了人,這是那個老大爺指認的。”我驚訝地問,“難道是那個老大爺記錯特征了嗎?”

  “老大爺沒有記錯特征。”建革叔叔搖搖頭,“但是我們卻把特征和人對錯了。”

  “怎麽回事?”我表示非常迷惑不解。

  “你呀,真是沒有一點聯想能力。”建革叔叔故意刺激我,“你想想看,如果老大爺描述的特征都正確無誤,為什麽我們找到的孟鵬程卻最近一直都沒有來過永嘉呢?”

  “要麽就是老大爺記性不好,把時間搞錯了;要麽就是孟鵬程有個長得跟他一模一樣的親戚或者朋友。”我猜測道。

  “其實你也算聰明點子多。”建革叔叔誇獎道,“所以為了弄清楚真相,我就圍繞著孟鵬程展開了一番調查。結果發現他並沒有什麽親戚或者朋友長得跟他像。但是卻有一個人……”

  “誰啊?”我迫不及待地問。

  “你待會兒見到他就知道了。”建革叔叔回答。

  原來如此。難怪建革叔回避我的問題。原來這次我們要去杭州見的人,就是孟鵬程的父親,孟錦鴻。他是一家大型建築公司的總經理,經常出差各地。據建革叔叔查到的信息,他最近一段時間經常來浙江,警察查到他曾經來過幾次溫州,並且住在一個離永嘉不遠的酒店裡。

  “你說他會不會就是老大爺看到的那個男人?”我問道。

  “有可能。”建革叔回答,“所以我們要去見他,問問他當時和何筱雅有沒有什麽接觸。”

  “可是為什麽他會和何筱雅接觸呢?他們之間有什麽關系嗎?”

  “這就是我們要去探究的。”建革叔回說,“也許他們只是偶然相遇,也許他們有某種秘密的聯系。無論如何,我們都要弄清楚。”

  “那如果他不肯說呢?”

  “那就得想辦法讓他說。”建革叔回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我心裡一陣緊張。我知道建革叔的手段很高明,但也很危險。我不知道這次我們能不能順利完成這次調查,也不知道李施蘭被害案背後隱藏著什麽樣的真相。

  我們一行人很快到達了美麗的杭州,沒有停留就直接開車去了孟錦鴻住的酒店。那是一家五星級的豪華酒店,位於市中心的繁華地段。侯隊長拿出他的警官證和槍支許可證,

向酒店保安和前台工作人員展示了一下,就輕松地帶著我們進了酒店大樓。我跟在建革叔叔後面,緊張地低著頭,盡量不引起太多注意。  我們乘電梯來到孟錦鴻的酒店套間門口,敲了敲門。

  裡面傳來一個聲音:“誰呀?有什麽事兒嗎。”

  門開了一條縫,露出了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的半個腦袋。他看上去很警覺,不停地左右張望。

  “我們是警察,想跟你了解一點情況。”建革叔叔說道,把他的警官證遞給他看。

  房間裡的人猶豫了一下,解下了門後的防盜鏈。

  我們推開門,走了進去。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辦公桌後面的孟錦鴻。他果然和孟鵬程長得很像,只是年紀大了些,頭髮有些花白,眼角有些皺紋。

  “你好,我是劉建革。”建革叔回頭指了指跟在我們後面的侯隊長等人,“這是我的同事。”

  “你好。”孟錦鴻禮貌地回應道,但眼神裡卻有些不安,“請問你們找我有什麽事嗎?”

  “我們是從溫州永嘉來的。”建革叔回說,“我們是為了一個案件來找您的。”

  “案件?”孟錦鴻一愣,眼睛裡的驚恐一閃而過,但馬上就恢復了正常,“什麽案件?”

  “您認識何筱雅嗎?”建革叔叔直接問道。

  “何筱雅?是誰呀?”孟錦鴻故作驚訝的問。

  “她是你兒子的前女友,根據我們所掌握的情況,你曾經見過她。”

  “那又怎樣呢?”他看了看跟在我們後面侯隊長他們。

  “請問你最近半年內去過永嘉幾次?具體什麽時間去過?為什麽去永嘉?”

  “我去過幾次吧。這有什麽問題嗎?”

  “沒有什麽問題,請您如實回答。最近兩周你有去過永嘉嗎?”

  “我差不多一個月前最後一次去過永嘉,在那之前也去過幾次。最近一個月都在深圳我的公司和家裡待著,昨天才來杭州出差。”

  “您能提供相關證明嗎?比如機票、火車票、住宿發票等等。”

  “可以啊,您想要看哪些證明?你可以查我的通話記錄、銀行流水、公司的攝像頭,還有我的同事,都可以證明我最近一直都待在深圳。但是,我為什麽要給你這些信息?”

  “我們正在調查最近發生的一起案件,可能跟你有關,請你配合。”

  “這不可能!我都一個月沒有去過永嘉了。”他的臉色開始有些發白。

  “你別害怕,我們只是希望從你這裡了解一些信息,希望你能配合。”

  “看你們這架勢,我是不說也不行吧?”

  “你要這麽說倒也沒錯。”

  “那你問吧。”

  “你過去半年去永嘉若乾次是做什麽?”

  “我去找我兒子。”

  “找你兒子?”

  “是的。何筱雅那個賤人也不知道給我兒子灌了什麽迷魂藥,跟我兒子分手後我兒子就魂不守舍的,過完年就不告而別了,都不知道去哪裡了。”

  “所以你就來找你兒子?”

  “是的,我查到了何筱雅的家,就過來找她,問她是否知道我兒子在哪裡。”

  “那何筱雅告訴你了嗎?”

  “沒有,她說我兒子來找過她兩次,但是後來去了哪裡她也不知道。”

  “既然如此,你為什麽還去了永嘉那麽多次,而且還經常在他們家附近山坡上的公園轉悠?”

  “這是我的事,跟你們無關。”

  “我希望你能老實回答。”侯隊長開口說道,“我們警察來找你,是已經調查過了,掌握了切實的證據的。”

  “。。。。。。”孟錦鴻沉默了一會兒,終於開口說道,“我去永嘉找何筱雅的時候,意外的遇見了一個故人。”

  “說詳細點。”

  “我25年前在義烏做生意的時候,曾經借了一筆錢給一對小夫妻,但是他們賴帳了,還演出了一出金蟬脫殼的好戲。他們居然敢耍我!”孟錦鴻咬牙切齒的說。

  “這個我們已經查到了,那個女的雖然改了名離開了義烏,但她就是何麗慧,何筱雅的母親,而你就是當年的那個債主。”

  “是的。我是去永嘉找何筱雅,才發現這事兒的,想不到時隔二十五年,我們居然又以這樣的一種方式重逢了,真是太諷刺了!”

  “你是一開始就認出來了嗎?”

  “沒有,一開始我只是覺得眼熟,所以後來我就多去了永嘉幾次,想要從各方面確認一下,我還想辦法去調查了何麗慧過去的信息。”

  “最終你確認了就是她。”

  “是的,就是她,那個賤人!”

  “你剛才說還演出了一出金蟬脫殼的好戲,這正好證實了我最近幾天的一點小小的想法。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在永嘉遇見的‘故人’可不止一個吧?”

  “你,你,你怎麽……知道?”聽了建革叔叔的這句話,孟錦鴻就像看見了什麽可怕的東西,驚恐的睜大了眼睛。

  我們剛從杭州趕回來,就收到了警方傳來的另一條消息,他們在追查李明明和何筱雅的事故當天行蹤的過程中發現了一個意想不到的線索。原來有一位開店做生意的老板向警方透露,他曾經親眼目睹過那兩個人同行,時間是當天正午左右,地點是距離永嘉長途汽車站不遠處的一個小巷子旁邊。據他描述,兩人看起來很匆忙,似乎在躲避什麽。

  根據他提供的線索,警方調取了那條小巷子附近的若乾個攝像頭當天的監控錄像,仔細排查兩人當天的行蹤,看是不是能夠發現些什麽。

  這條小巷在白天顯得格外清幽,仿佛與世隔絕。巷子兩旁散落著幾家小店,賣著各式各樣的東西,但生意並不興隆。只有一兩個小酒吧透露出一絲熱鬧的氣息,它們在晚上會迎來無數尋歡作樂的客人,酒吧門口的大排檔也會擺滿美食和啤酒,讓夜晚變得喧囂而歡樂。但是在白天,這裡只有懶洋洋的陽光和微風,還有幾聲不甘寂寞的蟬鳴和鳥叫。酒吧裡空無一人,只有幾張桌子和椅子散落在門外的大樹旁,樹上掛著色彩斑斕的遮陽傘,為路過的行人提供一處休憩之所,也讓這條小巷多了幾分悠閑和愜意。

  警方立即調查了巷子裡幾家店鋪和酒吧的監控錄像,派出了多名便衣警察分別前往各個地點查看。我們和侯隊長安排的警察一起看了大半夜的監控錄像,經過仔細比對,他們在四個攝像頭裡發現了李明明和何筱雅的身影,其中兩個是小店的攝像頭,一個是酒吧的攝像頭,一個是巷口的攝像頭。根據這些攝像頭拍攝到的時間和角度,我們可以清楚地還原出李明明和何筱雅當天中午在小巷裡的活動軌跡。

  李明明在中午12點準時到達了永嘉長途汽車站,並且走出了站台,在那裡他和何筱雅相擁了。

  他們相視而笑,然後一起走向了就在附近的這條巷子。

  12點20分,他們找到了巷子口的一家西餐廳,並且進去了。這家西餐廳的老板就是給我們提供信息的那個人,是李明明和何筱雅當天行蹤的目擊證人,他告訴我們他們倆吃了什麽。他們並沒有點什麽特別的東西,只是隨便吃了一個叉燒牛肉雙拚蓋飯,一份雞肉輕食,一份水果沙拉,還有兩杯飲料。

  大約中午1點,他們結完帳後離開了西餐廳,繼續往巷子深處走去。

  他們來到了一家酒吧門前,但是因為還沒到營業時間,所以門是鎖著的。於是兩人就坐在了門口的遮陽傘下面的桌椅旁邊聊天。這個過程被酒吧外面安裝的攝像頭記錄下來了。可惜攝像頭只能拍攝畫面,並不能錄製聲音。

  所以我們只能從畫面上看出他們說了些什麽。我們看到他們先是緊緊地抱在一起,何筱雅靠在李明明的胸膛上聽著他說話。李明明不時地低頭在她耳邊說著什麽。

  何筱雅聽完後搖搖頭說著什麽,然後李明明突然變得很激動起來。李明明用力地握住何筱雅的肩膀說著什麽,而何筱雅則開始哭泣起來。

  過了一會兒之後,李明明又把何筱雅摟進懷裡安慰她,並且親吻她。兩人就這樣相擁著不動彈。

  大約在兩點鍾左右時候,何筱雅推開李明明說著什麽,然後兩人站起身來,走出巷子.兩點10分左右,他們離開巷子。

  有關在巷子裡的監控就此結束。

  “他們在聊些什麽呢?”我充滿好奇地問。

  “看不出來啊。”建革叔叔分析道,“從他們的身體動作來看,好像是李明明提了一個什麽方案,但是被拒絕了。李明明很氣憤,但是經過一陣內心掙扎後,他還是放棄了逼迫何筱雅。”

  “那些牛逼的刑偵專家不會讀唇語嗎?”我問。

  “會讀唇語的人才確實有,但是很少見。”建革叔叔說,“而且你看這些監控錄像的清晰度和角度,根本看不清他們嘴唇的動作。這是不可能做到的。”

  “哦,這樣啊。我有點失望。”

  “你可能被電視劇裡的罪案片蒙蔽了,以為再模糊的視頻經過一些處理就能恢復清晰度。但實際上,信息一旦丟失就無法找回。沒有任何技術可以做到這一點。”

  我想了想自己在IT行業工作多年所學到的知識,覺得建革叔叔說得沒錯:“其實現在所謂的圖像處理技術也只是根據常識推測然後把其他類似東西的細節複製過來而已。”

  “對對對,你說對了。”建革叔叔補充道,“而在刑事調查中最忌諱做這種簡單推測。因為圖像信息中可能有案件特有的細節,比如微小的血跡或者擺放錯誤的物品等等,在這種情況下更不能隨意進行圖像處理。那會誤導辦案人員。”

  “所以說還是讓它模糊著比較好?不能隨便銳化或者修複?”

  “沒錯啊。”建革叔叔對我的理解能力很滿意,“這幾年科技飛速發展,科技日新月異,刑偵事業面臨著許多新挑戰。因此,我們需要不斷學習各個領域的新知識和新技術。其中有些能促進刑偵工作的發展,例如DNA鑒定技術;有些雖然先進,卻不能使用……“

  ”比方說圖像銳化和修複技術。”我補充道。

  “對。還有一些則給案件偵查造成了巨大困難……”

  “那肯定不少。”

  “沒錯。比如手機卡複製技術,它可以讓一個人同時用多個手機打電話,但是隻用一個號碼。”

  “話說回來,從你剛才分析出來的情況看,”我的思路又回到了案件上,“如果李施蘭真是被他們其中一個殺死了,那麽凶手很可能是李明明而不是何筱雅。”

  “為什麽?你怎麽得出這個結論?”

  “如果我們相信監控錄像記錄了他們密謀殺人時發生的事情:李明明提出了要除掉李施蘭的主意;何筱雅反對;她認為這個主意太瘋狂了;她拒絕參與;李明明很生氣;他覺得他的主意對他們兩個都有好處;他對何筱雅不願意跟他一起行動感到失落;但最後他還是冷靜下來了。 ”

  “那麽問題在於,他冷靜下來後做了什麽呢?”

  “放棄了強迫何筱雅跟他一起行動的想法,或者說他決定自己去執行這個殺人計劃。”

  “你剛才推理的這些從邏輯上說都很合理,從時間上說也有足夠的空檔來實施這次謀殺。但是這些都建立在一個前提上,那就是他們在這裡討論的就是針對李施蘭的謀殺計劃。”建革叔叔頓了頓,“然而我們並不能確定這個前提是否成立。事實上還有很多其他可能性。”

  “如果他們不是在密謀這件事,那為什麽要搞得那麽神秘兮兮的?一開始還不承認李明明曾經回過永嘉?兩人還說著矛盾不一致的話?肯定是有什麽事情想要隱瞞。難道說是另一種可能性:李明明勸說何筱雅不要動手殺他父親,但是何筱雅拒絕了,李明明很憤怒很傷心,但最終還是妥協了?”

  “這種可能性也不能說完全不存在呀。總之,他們肯定是有什麽事情想要隱瞞。”建革叔叔笑著說,“我想我已經弄清楚怎麽回事兒了。整個案件所有疑點我都能解釋清楚。所有細節都能串聯起來。”

  “啊?建革叔叔,你已經把案子破了?”

  “是的,我想,我們可以把大家召集起來公布真相了。”建革叔叔興高采烈的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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