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就想著站起來乾脆不睡了,因為和別人抱在一起的取暖,這時我死也不會去做的事,還不如站起來走走,等熬到想睡的時候,即使再寒冷我也能睡著,就這樣,我站起身來往靠近廁所的天台走去。
我站起身來後我一路沿著樓梯往上走,由於廁所它是在天台,所以我一路走的越來越累,也有點困但就是睡不著這時候,我走在天台上完廁所,一個重重有力的手拍打了一下我的肩膀,一轉身,一雙在漆黑的夜裡顯得詭異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看。
我急忙回答他說,我只是來上個廁所,因為他們上廁所都是會暗中監視的,所以即使上廁所我也不敢掉以輕心,我隻敢規規矩矩的上廁所。
看到他在我後面,我是真的非常怕,因為我在這裡的日子還真的看過有人被他教訓過,只是單純的做錯了一件事就要被他當著眾人的面暴揍一頓。
我這次看到他還是心有余悸,因為我也害怕他。
這樣,長時間下來我只能是這樣妥協,即使這次他想打我,我也沒有理由反抗。
我馬上回去,我膽怯的說道。
他就站在原地不動,看著我回去。
不知道這次的絡腮胡男人為什麽都站出來了,走在回去的路上我就在想。
正當我走到天台往下樓梯前的那個門洞的時候,一個有力的手拉住了我的肩膀,我知道那人是誰,因為只有他絡腮胡男人一個人在我後面。
我非常害怕這時候萬一他對我進行殺人滅口到時候該怎麽辦,或者有他懷疑我有什麽逃跑的陰謀。
結果,一切還是像想象的那樣,他是要殺人滅口,我看到這也隻得是束手就擒了。
因為我反抗根本沒有那個能力,要是反抗沒成功,他們的幫手馬上就會趕過來,那可能死得更慘烈。
放棄抵抗是我唯一能夠想到最好的出路。
我轉身閉上眼睛。
這時,一個優雅是聲音他說,你現在還不打算回去嗎?
我已經在這裡待上好久一段時間了。
我不知道這個絡腮胡男為什麽會發出這樣的聲音。
他解釋道,我是克勞威爾。
我看到他這樣說開始有些不信,直到他把他當絡腮胡取下來,還有頭套摘下來的時候,這時候我才相信,他不是絡腮胡男。
但是克勞威爾是誰,我從來沒聽過,原來他叫克勞威爾。
他是我合租的那個一直不說話的租客。
我們一起住了那麽久,但他是如何知道我在這裡並且被抓了。
還有他是怎麽來到這裡不被發現的。
他為什麽要趕過來救我。
這一串話語在我頭腦中縈繞。
克勞威爾看著呆在原地的我,冷漠的說,如果你不想被發現的話,那你最好和我一起回去。
克勞威爾又把他那一卷一卷的胡子戴上,還有那個皮膚皺巴巴的頭套戴上,就這樣,克勞威爾又成為了絡腮胡男了。
我看到這個現狀未免不為他高超的能力而驚訝。
但是我心中更多的只有無盡的恐懼。
心中的恐懼帶來了求生的動力,我隻好聽這克勞威爾的話,只能是這樣下去了。
下去以後,裡面還在睡覺的人睡得已經差不多了,雖然他們被凍得睡不著,但是長期以來的凍僵使得他們練就了一副好本領。
就是那種非的把他們凍得差不多的時候他們才會睡覺。
他們那種抱團取暖而不避嫌的樣子我實在是無法接受,
但也沒辦法,誰讓我到了這裡,我雖然是和他們一起睡在地上,但我還是從來沒有和他們走近過。 那些女的呢?在這裡男女不一起同住的,男女都是分開睡的。
我下去以後他們也根本不會察覺出異樣,應該他們也看到絡腮胡男人在我後面露面了。
我就這樣睡著,剛躺下來,用薄薄地毯子遮住了我的身體,我的身體被包裹裡以後,馬上就有了濃厚的睡意,有了這些睡意以後,我就只能夠安然的睡覺了。
睡覺的時候,我感覺有什麽東西踢了我一下,但是這一腳並不重,踢在了我的背部,雖然這一腳並不重,但還是被他踢得發出了砰砰的聲音。
絡腮胡男人示意我跟他過來,結果我沒有猶豫,即刻就跟著他走去了。
我跟他走去的時候,他們那些睡覺的人有些還站起身來,但是絡腮胡男人沒有說話,作了一個手勢,那些人就馬上回去躺下了。
我被帶到了整棟廢棄工廠的頂樓。
其實你現在已經可以走了,克勞威爾說。
我之前沒有讓你走,只是想玩一票更大的,可現在好了,我們玩不了了,我剛才去一個蘇格蘭人的臥室裡看過了,他當時睡得正香,我去翻找他房間的東西時,他突然就醒了過來,他詭異的看著我說,其實我沒有讓你到我的房間裡對嗎?
我這時候只知道他一定是因為我在這個時候到他的房間而懷疑。
沒想到他接著就這樣說,你想吸毒也不能在我晚上睡覺的時候來我房間裡來找啊,前幾天不是還給過你的那些用量了嗎?怎麽現在還是那樣一個人。
我明明給了你比平時還多的量,你反倒在晚上的時候還要到我的房間裡來偷毒品,正當我想從剛才翻找的抽屜裡取出槍來挾持他,讓這裡面的人走,這時候,他突然說,明天基地組織的人會回來,他會帶足夠的毒品給我享用。
我沒有說話,他還是沒有發現什麽異常。
我對克勞威爾說,也許這個絡腮胡男本身就是一個很少說話的人,現在這麽去說的話,那麽一切都和我見到的一樣。
由於察覺到他說明天有一個基地組織會過來,要是今天把他們一鍋端了的話,那麽明天就會有基地組織的人來復仇,肯定會找到倫敦市裡我們的住處來復仇。
以任何組織的影響力來說,尋找一個行蹤較為隱蔽的人並不難。
正說到此時的時候,克勞威爾面態冷峻的說,遭了!
這怎麽可能!他說。
此時正聽見天台的那裡面有一個東西在那靠山邊那頭撞擊著。
一扇鏽跡斑斑的鐵門被撞得咚咚地發出聲響,一直在耳朵邊徘徊。
快走!克勞威爾一把抓住我的手,急忙的拉著我的手跑向發出聲音的那個鐵門那邊。
我以為他是要我和他一起去阻止裡面的東西出來。
結果,我被一股神奇的力量把我甩出來十幾米遠。
我當時嚇得以為他克勞威爾他瘋了,他是在搞謀殺,但是直到我被甩到山坡上的一個土坡上的時候,這時候,我才發現原來他是想救我。
我明白克勞威爾的用意,他狠狠的看了我一眼,我心領會神,就知道要做什麽了,我拚了命的往山的深處跑去,頭也不回,也不去想什麽,我當時要想的就一個字,那個字就是逃。
我沒日沒夜逃,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力氣,如果我跑累了就慢步跑,慢步跑累了我就快步走。
直到天亮我才停下來喘口氣。
我看準一個岩壁,正好有一塊地方是平平的,沒有凹凸不平的地方,我找上去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