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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周隋之際》五十八 失意之人
  “這詩寫得真好。”

  楊麗華稱讚一句。

  但放下了紙,也只是面色平靜,不見笑顏。

  她略帶幾分遺憾道:

  “卻不是寫的我。”

  此前楊廣拿了這首詩來,說是他讓崔澈專程為阿姊寫的,只是看後,楊麗華大失所望。

  “除了阿姊,誰又當得起這首詩。”

  楊麗華搖頭道:

  “他都不曾見過我,只怕這詩中一字一句,都是在寫尉遲之美。”

  楊廣立即明了,瞎話張口就來:

  “崔澈落筆之前,曾問及阿姊容貌,他聽我仔細描述,才有此詩,與那尉遲氏並無乾系。”

  楊麗華聞言,這才鄭重收起了案上的詩稿。

  等楊廣走後,楊麗華捧了一面銅鏡左顧右盼。

  雖貴為太后,終究也才二十歲,再是柔婉嫻靜,仍有一顆愛美之心。

  放下銅鏡,她再一次讀起了紙上的詩文。

  “雲想衣裳花想容...詩好,字也好...”

  “阿母,我回來了!”

  宇文娥英的呼喊聲在屋外響起,楊麗華小心的將這篇詩文收藏在自己的梳妝盒裡,才轉身擁向六歲的女兒。

  楊廣又走了趟丞相府,拜別了楊堅,又與崔澈打過招呼,強調哪怕崔澈應他之請,寫了一首《清平調》,償還了人情,但明日的酒還得澈哥兒請。

  送走了楊廣,崔澈繼續埋首記室,翻閱過往奏疏。

  他這記室參軍,最重要的職責便是替楊堅起草奏疏,其余雜事,自有書吏代勞,在楊堅不曾傳喚的情況下,屬實清閑得很。

  但也是最適合澈哥兒的職位,如今崔澈捧讀的便是平定尉遲迥之亂的封賞。

  這上面自然沒有他的名字。

  此番參與平叛的行軍總管,幾乎都被授予國公之位,這是澈哥兒心心念念的爵位,當初竇家女選婿,必須國公子弟才能參選的門檻是他心裡永遠的痛。

  但也有倒霉蛋丟了到手的國公爵位,便是崔澈的同族,宇文弘度,也就是崔弘度。

  崔弘度雖然得了尉遲迥的首級,被升為上柱國,但由於沒有及時殺死尉遲迥,使其大罵楊堅,因此降爵一等,為武鄉郡公。

  只是崔澈在封賞文書上,看遍了大小將領,卻獨獨沒有見著行軍元帥韋孝寬的名字。

  關於韋孝寬的封賞,丞相府裡還在商議階段,但最終落在實處上的,恐怕也只是增加食邑。

  ‘被高熲分潤了功勞,尚且難賞,若韋孝寬獨佔全功,只怕便是殺身之禍。’

  崔澈暗自尋思道。

  韋孝寬立下的功勳太多,守衛玉璧、流言殺死斛律光、吞並淮南等等,在官爵上幾無可封,如今再添一條討平尉遲迥,這才是真正的功大難賞。

  崔澈出獄以後,也想登門拜謝,畢竟韋孝寬在鄴城以及西行路上,暗地裡對他多有照顧。

  只是自大軍還京以來,韋孝寬始終閉門謝客,這明哲保身的手段不得不讓人為其智慧歎服。

  崔澈也清楚,哪怕韋孝寬的壽數再長,成就也到此為止,若非國家危亡時刻,楊堅絕不可能再用他。

  或許真到了危亡時刻,也難以掛帥,江山代有人才出,總有新人換舊人。

  高熲在平叛時的表現便證明了他足堪大任。

  又替楊堅起草了幾條奏疏後,崔澈再無人打擾,得以盡情翻閱朝官與地方大員的奏疏,也等到了下值的時候。

  如今的丞相府,

再也沒有了遲到早退的擺爛二人組。  鄭譯在昨日告罪以後,洗心革面,今日黎明時候準點應卯,黃昏時又到了點才離開。

  至於劉昉,今日早些時候,楊堅便命崔澈代擬文字,免了劉昉丞相府主薄一職。

  劉昉雖以定策之功拜為黃國公,但如今卻落得賦閑的下場,也讓崔澈提醒自己,要引以為戒,萬萬不可恃功自傲。

  失意者其實不止劉昉一人,今日崔澈還為楊堅起草了一封詔書,召相州刺史梁士彥回京。

  梁士彥亦是韋孝寬麾下行軍總管之一,在最後的鄴北城之戰中,接連攻破北門、西門,立下大功,戰後被拜為相州刺史。

  楊堅將其召回自有原由,這一點崔澈倒是清楚,他在翻閱文件的時候,發現有密折彈劾梁士彥在兩軍僵持時,曾收受尉遲迥的金銀。

  只怕楊堅這段時間就是在秘密調查此事真偽,直到昨夜或者今日才確定下來。

  可以預見的是梁士彥回京後,必然也是落得與劉昉一般賦閑的下場。

  崔澈下值後,先後找了竇威、楊玄感,分別與二人說起明日楊廣的邀約。

  二人爽快答應下來,他們與楊廣多少也有些交情,畢竟都是長安勳貴圈子, 楊堅掌權也才半年時間不到。

  雖說此前楊玄感與竇威找楊廣為崔澈求情,楊廣不給臉面,但如今楊廣相邀,他們必須要賞這份臉。

  二人也不意外楊廣與崔澈化敵為友,楊堅對崔澈的看重肉眼可見,想必楊廣是聽了他父親的吩咐才放下的怨恨。

  長安的冬季,夜幕降臨得早,崔澈先後拜訪了兩位摯友,再回府的時候已經打起了燈籠。

  “我還以為你今日又去吃酒了。”

  尉遲熾繁從門裡探出腦袋,望見崔澈提了燈籠走來,淺笑道。

  “今夜倒是無事,但明日與友人有約,午後要去吃酒。”

  崔澈將燈籠遞給了尉遲熾繁,自己拴上正門。

  尉遲熾繁也不問姓名,隻強調道:

  “我頭髮長出來前,可不會與你見人。”

  崔澈眼珠一轉,笑道:

  “不見!不見!今夜你揭了頭巾,我都依你。”

  “休想!”

  尉遲熾繁做了個鬼臉,捂著頭巾就跑開了。

  崔澈在後頭追逐喊道:

  “我只看,不動手。”

  說得尉遲熾繁羞意更盛,惱道:

  “早知道,昨夜就不該縱容了你,等明日,你休想再借酒醉來欺負我!”

  與此同時,遙遠的聞喜縣,裴秀還在苦苦等候長安的消息。

  其實裴秀如今也十八歲了,遲遲沒有被征辟入仕,說起來還是受了崔澈的連累。

  畢竟地方州郡主官暫時也不知道長安的消息,而以裴秀與崔澈的關系,也不敢排除他被牽連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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