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奪之火燃燒了這片罪惡又無比肮髒的土地,一群強盜掠奪了罪惡者的幸福……
駱瑾女士的計謀一個比一個惡毒,利用對方對家人的信任而收買人心為己服務。也正如她不會信任任何沒有底細與把柄的自己人,有把柄就等於弱點也等於毀滅隨時會降臨。
兩個目標一個比一個可憎,足以調動任何帝國人士為此變成嗜血的野獸。
“殺戮,實驗,以帝國人士養料培育屬於他們自己的野獸……這種人的存在就是在敗壞聯盟的聲譽,或許我們也曾迷茫過,但我們並不愚蠢。”
黑心這邊自證清白的方式也是拿那些還沒有燒乾淨的命硬惡人下手,他也痛恨著這些不把生命當生命看的惡人們。
縱使帝國如此反覆作惡,但現在是聯盟最應該代表人之善意的先行者前進。而不是以這種持續惡毒的方式來宣泄早已平息的怒火,別人再惡毒無情也知道現在是誰來處理他們。
險惡最終替代明面上過時的憎恨之惡,也就是說這裡存在的任何事物都是罪惡且必死!
“這裡已經不會存在任何可以偵測到其他人行動的設備甚至感應裝置,現在請你們釋放我的同胞讓他們迎接自由。”
“當然,我們一向遵守約定。還有一件事,最後目標現在的位置?”
“他把自己家人以及其他實驗者關在地下密室,包括他自己在內。”
應該說現在最安全的地方就是他那地下密室實驗場地,種種駭人的實驗就是從那裡出來的。
那個內應也是帝國人士身份的管家助手,也難怪他很熟悉這片區域所有明暗情況。
看起來他也對這家人深惡痛絕,這樣他放火燒了這裡也足以為那些死去的同胞報仇雪恨。
“這就好辦了,就和我們這位內應一起去找最後目標。剩下的漏網之魚就由我們來處理,祝你們狩獵愉快。”
黑心這邊也是找到了屬於自己的樂子而不會對內應的報仇請求置之不理,身邊有兩個帝國身份的存在又何嘗不是一種更好的選擇?
探員不想動手那就交給內應來處理,來自仇恨的怒火可是讓一個人瘋狂到極致……
“看起來你跟那些人不一樣,身為投靠者的你也不曾遇到這些可悲的事情。”
“這裡的人一直拿著帝國民眾來實驗,從以前就開始這樣做並為聯盟提供實時數據。”
“一直持續的人體實驗可不亞於他會雇傭一些地痞流氓來掠奪貧窮且毫無生命概念的貧民來滿足他變態的實驗需求,科法力博士就是個降臨的惡魔。”
內應描述著降臨的惡魔而不會覺得他有任何人的特性,對於帝國民眾來說他比惡魔還要憎惡萬分。
現在終於有機會報仇這點足夠讓一切變得更加顯而易見,縱使燒盡這裡一切的一切也不足以平息那些冤魂無休止地索命。
如果現在就是目標人物站在內應面前,就等著下一秒見目標被折磨致死的畫面……或許這樣被折磨致死還不足以平息其他人的怒火,他必須被當面處決。
“換做以前,我會直接讓你聽到來死亡的呼喚之聲。同為同胞卻跑去向聯盟搖尾巴乞求活命,可現在我更希望把機會讓給更適合的人來做。”
“我知道,我只需要營救那些被實驗者就足夠了。”
“他們的情況很糟,我不確定現在他們還能撐到最終得到更多救護的可能。”
探員的默認也讓內應對傳聞中的叛徒投靠者的印象有所改觀,
不過同胞對同胞背叛者確實沒什麽好感。 “他就交給我來處理,不會成為你們的累贅。”
“這是你的,你更有理由動手去了結這裡的罪惡……”
“謝謝你,同胞。為了生存有些時候不得不做出不同的選擇,我想有些事情就是這樣。”
內應這邊倒也是領了情對探員這邊表現出稍微上進的友善,不過他手上鋒利的匕首依舊散發著寒意。
“科法力先生,聯盟快速反應編隊已經抵達。大火正在撲滅,您安全了……”
“狼啊,他們真的來了嗎,我看不到他們出現在監視感應器屏幕上?”
“先生,大火好像燒掉了感應器的接觸感應板。而且對方堅持要親自見到您的安全狀態才肯進行下一步行動。”
“去他的安全行動規則。我這就開門,讓他們看著還活著的我!”
對方有些不耐煩,不過小兔模擬那些聯盟常用的軍用輔助系統智能聲線開始偽裝規定流程進行搜查……
“聯盟生物部門科技科法力博士,根據規定我們必須見到本人才能確認安全進行下一步行動流程。”
“都過了那麽久還是拿流程說事的老一套。好了,好了,我這就讓你們確認確認!”
博士不耐煩地打開面前的自動門,沒想到的外界的火勢也影響到這裡的識別感應設備。
整個豪宅不過是為這個地下實驗場地打掩護的地方,不過它也提供了不少的電力與其他必要物資……這一切已被內應一把火給全部燒毀了,據說用的烈性汽油。
“你是,快速反應部隊的成員?”
博士開門就看到探員一個人,不過他的裝束確實不像聯盟任何武裝服飾。
這份懷疑很快被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打消,狼的內應直接下刀抵住博士那寶貴的脖子位置……
“所以現在我是被我最中意的管家女孩給威脅生命了嗎?”
“看起來是這樣,你還知道被刀架在脖子上的感覺。”
內應的狼是個女孩子,還是被博士看重的帝國女孩子。只是現在她就像饑餓的狼一樣準備殺死這個博士,但探員這邊就算知道一切也希望能從這個惡魔身上獲得任何線索。
“已提取博士所有生物訊號,似乎他這個人已經並不重要了。”
“似乎剛見面就要說永別了,博士……”
“不,不是這樣。你是,你是駱瑾女士的人吧,對吧。你不過是替她來延伸恐懼的棋子,想讓我聽話可以,把這個瘋女人從我身上拿開!”
“你應該也聽到了。永別了,惡魔。”
隨著鋒利的匕首刺激惡魔顫抖的喉嚨,用一惡行終結了一個惡人。善良的本意卻要用惡行來實現,絕對的事物不會存在卻永遠保留善與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