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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侖劍法》第10章 塔嚴(2)
  直至刀口陷入地面,立時換成左手反握持刀,那唐刀彎成一道半月弧形,借著彈力,卸去多余之力,此時,將刀一抽,雙腳點地,向後飛去。整套耍下來,張振林隻覺樸實無華卻異常犀利,不由得癡癡得入了神。

  塔嚴看他這般模樣,輕笑了一聲,心想:“莫說是你了,便是當時的我,也是看得癡了。”便如之前一般,從頭到尾,又耍了一遍。直至耍了十遍,這才停住了手,開始一招一式的拆解出來教與張振林,張振林知自己是生是死全在這劍招之上,遂也不敢大意,屏氣凝神得學了起來。“真笨!你這招該抬手向上挑。算了,你既有傷,今天便練到此吧。”

  景天閣習武之際,雪山下,卻浩浩蕩蕩來了一行人,八人抬著的大轎,轎頂的趴著個蟒狀木雕,通體發紅,白色的門簾墜著一串碧綠的玉石,大的宛如巴掌,最小的也如鵝蛋般大小,門簾由兩道金絲鑲邊,甚是華麗。只見一人用手挑開轎門簾子,微微側頭,一張秀麗的臉龐顯現了出來。“到了?”轎旁的一人“殿下,到了。”“那就落轎吧。”隨著一聲落轎,抬轎的前面四人緩緩跪下,後面四人把背緩緩伏下,轎頭平穩的落在雪地之上。旁邊之人連忙拉開轎簾,扶著一人出來。緊跟著第二個人也慢慢走了出來。為首的那人便是西域王子,阿扎吉。第二個便是南洋世子段啟文。

  阿扎吉披了披坎肩,搓著手,只聽段啟文輕罵了一聲,“那兩人現在也忒不懂規矩了。王子殿下都到了,也不出來迎接。”阿扎吉輕輕一笑,也不計較,招呼眾人準備進正殿。正在此時,童熊、童虎忙不迭得迎了上來,“失敬、失敬,我們師兄弟二人前才從中原返回,本準備先和師父稟報,沒承想,王子殿下卻來了,這才趕緊從景天閣那邊跑了出來。”說罷,童熊斜目看了看童虎,童虎也覺愧疚,把頭低了下去,隻拱手道歉。

  原是,今天一早,童虎便找到童熊,硬拖著他一同前去窺視塔嚴的渡功,沒想到,剛到景天閣下,門童便尋到了他們,通報兩柱香前,王子殿下已經進山了。童熊知道還未尋到師父要找的《昆侖劍法》,現下還惹不起西域朝廷,便趕緊帶著童虎迎了下來,卻又知這王子雖以溫文儒雅示人,內心卻是個睚眥必報的人,這才不住的道歉。

  “無妨、無妨。這就進去吧。”童熊、童虎彎著腰做了個請的姿勢。阿扎吉昂首闊步得率先走進了殿內,隨後童熊、童虎和段啟文也一並進去了,其余眾人只在外圍做好警戒。

  阿扎吉一下便做到了正中的掌門椅上,童虎雖是諂媚的看著他,心中卻早已怒急,卻仍開口詢問道:“不知殿下此次前來有何吩咐。”阿扎吉背靠大椅,把手一招,段啟文一路小跑走了上去,“吩咐倒是沒有,不過,請求倒是有一個。”童熊道:“還請吩咐!”“本王聽說,鹹陽城西郊定遠縣有一處官妓場,裡面全是原來官家女人,最近說是新進了一名叫李詩雯的女子,妖豔動人,極富豔名,本王甚是心動。”說罷,便扭頭和段啟文相視一笑,猥瑣至極。

  童熊本就惦記渡功之法,此時極不情願外出,可是也沒辦法拒絕,看了看童虎說道:“既是殿下之請,我也不推脫。可我們倆師兄弟剛回師門,尚有多事未解決,可否隻讓童虎師弟一人陪您前往。”童虎一聽,便怔了一下,雖明白師兄用意,可自己何嘗不想立馬學會渡功之法,臉上閃過一絲不滿,卻說著:“正是,正是。

我一人去了便可。”阿扎吉為難的看向了段啟文,段啟文立馬說道:“那定遠城,西域、中原人員複雜,一人肯定不夠!”童熊暗罵道:“既是如此凶險,那便別去了!”阿扎吉站起了身,“既是二位長老有要事在身,那我這便回去了。”  童熊連忙上前,“豈敢,豈敢!能護殿下周圍,便是我是兄弟倆的榮幸,請問,何時出發較為妥當。”“你倆今日就安排下門中事務,明日一早到府上找我,便就出發吧。”說罷,阿扎吉便帶著段啟文退出殿外。童熊、童虎雖是極不情願,卻也只能恭敬地送著他們離去。

  直至目送阿扎吉一眾人離開,童熊這才啐了一口,“遲早讓酒色掏空了身子。”童虎看著童熊這般氣急的模樣,笑了一聲。童熊怒瞪了一眼童虎,“怎麽辦?”童虎此時卻無早晨那般急切了,淡定的說著:“收屍的時候再說吧,實在不行就等兩年,送人上去的時候再攤牌吧。”童熊歎了口氣,“也只能如此了。”

  隔日一早,童熊、童虎兩人早早下山,前往祁連城中王府等待著阿扎吉。阿扎吉隻帶上段啟文和幾個仆人,便和童熊、童虎二人出發了。一行人邊趕路、邊玩耍,阿扎吉帶著段啟文每日都要尋歡,本幾天的行程硬生生的走了十五日才到鹹陽城郊的定遠縣。

  可這十五日間,張振林對《孤竹劍法》的修煉卻是日入佳境。塔嚴看得欣喜,再也忍耐不住,便抽出唐刀,與張振林拆解了起來。只見,塔嚴挺刀連戳數下,如驟雪落下,又快又密,張振林絲毫不敢托大,忙使出“劍蛇式”,延緩來勢,塔嚴卻不深入,立刻抽刀,翻身一躍,便已到張振林的頭頂,左腿一屈,右腿施力,左手搭在右手手腕處,固定著姿勢,持刀向下急墜,其勢如雪崩,張振林大驚,立刻背身一挺,向上揮舞長劍,企圖以“劍屏式”擋住,可內力催動不出。塔嚴大笑一聲,“噗嗤”一聲,刀口已在張振林身上拉出一道長長的血印。

  張振林心中發急,既是內力催動不出,便轉守為功,以功代守,旋即,雙足發力,舉劍,使出一招“劍錐式”。塔嚴卻是不慌,將要相碰之時,騰空一躍,將刀口頂在劍身,洶洶的內力如洪水般湧向長劍, 張振林被這一壓,隻覺長劍越來越沉,可又知長劍脫手,自己小命頃刻便沒了,哪肯撒手,這就重重摔在地上。又見塔嚴攻來,忙用“劍罩式”困住唐刀,可塔嚴奮力將唐刀一轉,雙手一撤,凝力連拍數掌,直中張振林胸膛,張振林倒飛出去數米遠。

  “你在江湖成名已久,卻在這欺負個有內傷的無名小輩,豈不羞愧!”張振林還想拖延,可塔嚴陰沉地說道:“我殺了你,旁人又不知曉。我的心魔只有《孤竹劍法》,卻無‘道德’二字。”說罷,便單手抓向張振林,踢得他盤腿而坐,封住周身穴道,準備開始渡功。

  張振林雖被封住穴道,卻還想催力衝穴,可冰寒的內力已經傳了過來,張振林丹田處冷熱交替,甚是痛苦。塔嚴這時卻也顧不得按在刀傷之上,不停的催動內力傳輸過去,那刀傷處不時還有鮮血湧出。這功法就像是兩人之間形成一道循環,左掌輸出內力到張振林體內,再經由右掌將內力吸出。不多時,張振林全身冰冷,塔嚴像是感受到了此間變化,正暗自得意。

  可突然,張振林全身由冷轉熱,繼而全身發燙,輸過去的內力,猶如石沉大海,半點也吸不出。塔嚴連催數次,仍覺毫無反應,已感不妙,想撤出雙掌時,卻覺全身發麻無力,隻由得內力一直輸送給張振林。不知過了多久,塔嚴頭一歪,無力得全身一弓。此時,卻只見,張振林通紅的身軀上冒起陣陣白煙,感到內力越發強大,用力一震,不僅衝開了穴位,也把塔嚴震飛了出去。這麽一震,突然覺得天旋地轉,竟也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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