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昨天才到的,只是在這裡歇腳,至於小姐說的土丘和墳包我還真沒有注意過。”葉輪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那……那你還見過其他人嗎?”岩也插嘴說道。
葉輪略有深意的看了岩也一眼,這個看起來呆呆的家夥怎麽就一定認為這裡有人呢?
“我沒有注意過,可能是有人吧,看見有人來就躲起來了!”葉輪繼續說道。
岩也聽到這話眉頭皺了起來,拿出算盤又打了起來。
看著岩也的做派,葉輪覺得有些奇怪,這麽嚴肅的時刻拿個算盤在這裡打,這家夥是怎麽做到那麽一本正經的。
過了一會兒,岩也說道:“不……不對!”
“你的鞋用的是這裡的草!”岩也語出驚人,嚇得葉輪一哆嗦,葉輪狡辯道:“這是我昨天來的時候才編……編的。”
此話一處,葉輪頓時汗流浹背,糟了,被這家夥給套話了!
薑昭舉起弩對準葉輪,饒有趣味的說道:“編的好!接著編!”
“我說謊了,我不是昨天來的,我是一個月前來的。”葉輪看了看火光照耀下寒森森的弩箭說道。
“不……不……”看到岩也準備張口,葉輪立馬打斷道:“這村裡的人還活著,他們都在屋子裡躺著!”
“躺著?都活著村裡怎麽會變成這樣?”龍翔出言問道。
“大……大……”
看見岩也又要開口,葉輪立馬打斷道:“小姐!確實都活著,但有些奇特,他們好像好幾年沒有動過了,但也沒有死。”
龍翔聽到這話半信半疑地朝著一個屋子走了過去,柴立德緊跟其後,岩也也皺了皺眉頭跟了上去,一瞬間,外面只剩下一些護衛以及葉輪和薑昭大眼瞪小眼,葉輪開口說道:“小姐!你不進去看看嗎?”
“等他們確認了我再進去也不遲,你這家夥滿嘴沒有一句實話,萬一還是框我,豈不是要我白跑一趟。”薑昭狡猾的說道。
呵呵!你可真是個大聰明!
葉輪看了看距離他們不足十米的小屋,不由得想到。
卻說龍翔三人進了屋子,屋裡的草堆上躺著三個人,一男一女以及一個小孩,看著像是三具剛死不久的屍體,龍翔摸了摸三人的鼻息,發現他們都還活著,不由得連連驚奇,接著龍翔便是大喜,這人這樣還能活下去,這地方一定是有寶貝。
龍翔想著便拿起了血落草仔細端詳,突然草堆上的人睜開了眼睛,看向了龍翔手裡的草便要奪,可能許久未動了,這人剛要起身便狠狠的摔倒在地,響起了一陣骨折的哢吧聲。
龍翔看了那人一眼,隨手將血落草扔下,那人看到血落草,瘋了一般的爬了過去,撿起地上的血落草放到嘴邊‘一臉慈祥’地地閉上了眼。
龍翔瞪大了眼睛,雙眼緊緊地盯著血落草,暗道:“這草看起來就是那寶貝!”
龍翔飛速地拿起三株血落草,給了岩也、柴立德一人一株說道:“這草是個寶貝,兩位都是聰明人,只要能守口如瓶,好處少不了你們的。”
“那小姐那邊?”柴立德小心翼翼地問道。
“呵呵!一個養尊處優的大小姐而已,我自有辦法!”龍翔說道。
這時,地上的三個人都醒了過來,一個個雙目血紅盯著血落草就要奪取,龍翔眼疾手快抽出柴立德手裡德鋼刀,眨眼之間就將三個村民殺了個乾淨。
岩也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
衝著龍翔說道:“你……你怎麽敢……敢亂殺無辜,我……我要告訴小姐!” 聽到此話,龍翔臉上一陣扭曲,接著眼中厲芒一閃,轉身對準岩也的脖子便是一刀。
柴裡德有些不忍但還是說道:“隊長!我願意守口如瓶!”
“好!你把這裡點燃,我先出去應付小姐!”
龍翔用岩也的衣服蹭乾刀上的血跡,接著又把刀插進刀鞘,把火把遞給柴立德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看到龍翔走了出來,薑昭問道:“怎麽樣?裡面可有人?”
“大小姐!有人!但都被殺了。”龍翔看了一眼葉輪說道。
“被殺了?”葉輪接著說道:“他們沒死,就像是睡著了!”
“哼!我看就是你乾的,我查看過……”
柴立德看著地上的岩也,最終微微一歎,學著之前三人的樣子將血落草放在岩也身上,又搬起三具屍體蓋在岩也身上,這才扔下火把點燃了茅草屋。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眨眼之間,便是大火磅礴。看著大火蔓延開來,柴立德抖了抖身軀,背後竟長出一對翅膀,柴裡德抖動翅膀衝天而起飛了出來落在薑昭。
龍翔看到柴立德飛過來,微微一笑停止了對葉輪的栽贓,立馬說道:“柴立德,怎麽回事?”
“隊長!我不小心點燃了雜草,屋裡到處都是乾草,我們還沒反應過來,火就燒大了,岩也燒死在裡面了。”柴立德有些慌張德說道。
“所有人,保護大小姐退出村外。我進去救人!”龍翔大喝一聲便是化身獅子怪物衝進了大火。
“大小姐!快走。”柴立德說完拉著薑昭便往外跑。一眾護衛緊隨其後,不過隊伍末尾一個臉色有些蒼白的士兵卻是偷偷鑽進了大火之中。
葉輪正欲乘亂溜走,誰知薑昭突然回首喊道:“別把那小子忘了!”
幾個士兵聽到此話,立馬回頭架起了葉輪。
…………
待到村外之時,村裡已經是漫天大火,大有要往村外蔓延的趨勢,看到此情景,葉輪大喊道:“快挖土,挖出一條道來,要不一會兒火就燒出來了。”
薑昭看了一眼葉輪立馬對著柴立德罵道:“還不趕快照做!”
柴立德立馬帶著一群人,抽刀出鞘,上前砍草挖土,這些士兵皆是訓練有素,再加上浮生村原本就不大且一面臨山,不一會兒就挖出了一條隔斷村子和外面平原的土壕。
這一會兒功夫,龍翔所化的怪物便從村裡衝了出來,滿身烏黑,人還未到,一股羽毛燃燒的氣味便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