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薑昭離開,葉輪心裡有一句mmp不知道當講不當講,你好歹也是駐鹿城的大小姐,就不在爭取爭取了。事到如今,也只能被這軍官押入絕獄,另找機會吧,反正也反抗不了又能怎麽辦呢。
絕獄是薑蒙所建,專門用來關押一些特殊的人,據說裡面戒備森嚴,只有進去的從來沒有出來的。駐鹿城背靠四心山,兩旁分散著一些村落,而絕獄就建在四心山的崖壁之中。
葉輪被幾根粗鐵鏈鎖著,宋肖一路隨行,押送的士兵看起來緊張的不行,仿佛葉輪是什麽猛獸一般,而宋肖卻是一臉的輕松自在。
“葉輪,對我還有印象嗎?”宋肖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上次搶公子衣服實屬情非得已,再說你衣服是岩也脫的,人也是他打暈的,和我沒關系!”葉輪甩鍋甩的非常自然。
“哈哈!岩也說的果然沒錯,你果然是個有趣的人!”宋肖大笑著說道。
“你和岩也很熟?”葉輪有些激動,他想明白當初進城的時候,岩也為什麽那麽奇怪了,這家夥應該是早就認出了宋肖。
再說今天這事,明眼人都能看出這是一個局,一個針對龍翔的局,不過為什麽非要把自己拉進去呢,想到這裡葉輪問道:“你們要我做什麽?那絕獄裡到底有什麽?還有我自認為是庸碌之人,你們為什麽要盯著我們不放呢?”
“哈哈!”宋肖扇了扇扇子大笑著說道:“能想到這些你就不是一個庸碌的人。”
“給你講一個故事吧!大約三年前薑蒙受到了一場刺殺,刺殺者自認為一定能夠成功,然而薑蒙卻是一點傷都沒受,死的卻是正在和龍翔一起逛花樓的大公子薑陸,你說奇不奇怪!”宋肖繼續說道。
“確實挺奇怪的!首先,既然是針對城主的刺殺,肯定計劃周密,你是怎麽知道‘刺殺者自認為一定能夠成功’的?其次,為什麽說‘死的卻是薑陸’,這話聽著像是薑陸是替薑蒙而死,而且兩個人還不在同一個地方?”葉輪分析道。
“第一個問題,因為刺殺薑蒙的是家父”宋肖收起扇子嚴肅的說道:“第二個問題,因為薑陸的死狀原本應該出現在薑蒙身上。”
“死狀?後腦有洞?你們到底用的什麽方法?”葉輪有些震驚的問道,他突然想起了一件被忽略的事情,薑陸的後腦有洞,這種死法他見過,在浮生村見過。
“沒什麽方法,就是一種蟲子而已!”宋肖微微一笑說道。
見到宋肖這副神態,再加上他所說的話,葉輪立馬一驚,押送他的士兵可能是宋肖的心腹,可他呢?這一行恐怕是難了!
“聽出來了?”宋肖意味深長的繼續說道“絕獄裡面有薑蒙的秘密,能殺死他的秘密,你帶著秘密出來我們自然不怕薑蒙,這些事情也不怕被人知道。”
“為什麽是我?我不覺得我有什麽出眾的地方?”葉輪疑惑的問道。
“呵呵!因為我相信岩也!放心吧,絕獄裡面有一個特殊的存在,只要他想活著你就不會死!”
“我有一件東西給你,能幫你逃出絕獄!”宋肖將一個小袋子塞進葉輪的懷裡,神秘的說道。
…………
葉輪很快就被帶到了絕獄,絕獄戒備森嚴,一路上葉輪已經見到了三重關卡,光明面上的人就已經有好幾百了,還不知道暗地裡還藏在多少。好在宋肖有一塊城主的令牌,一路上倒也是暢通無阻。
絕獄的入口是一處山洞,
看起來光滑的有些不同尋常。進了洞口後就只剩下葉輪和宋肖了,洞裡有三根一次排列的柱子,柱子上方頂著巨石,進到山洞最裡面,有一處斜坡,斜坡上有一塊巨石用一塊木頭撐著,斜坡下面有一個朝下的洞口,洞口上方的石壁比較低,看著正好容下斜坡上的巨石。有四五個守衛在這裡,看著不像是良善之輩,一人站在洞口旁邊緊緊盯著,兩人扛著大鍘刀在木塊旁邊站著。 看到葉輪倆人到來,一個守衛說道:“來著何人?”
“宋剛之子宋肖,奉命押犯人前來!”宋肖拱手說道。
“可有城主手令?”守衛嚴肅的問道。
“給!”宋肖恭敬的遞上一塊木牌。
守衛接過木牌看了看,點了點頭,一個守衛接到指示上前徒手撕掉葉輪身上的鐵鏈,拎起葉輪將他扔進了洞口。
“你可以走了?”守衛衝著宋肖說道。
“走?不行!還有事沒辦?”宋肖抬起頭撩了撩頭髮說道。
“什麽事?”守衛厲聲呵道。
“當然是殺掉你們,封了絕獄!”宋肖微微一笑,接著似打尿擺子似地抖了抖頭,一瞬間他的頭髮好像有了生命一般朝著守衛席卷而去,守衛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扎成了篩子,不一會兒空曠的山洞裡只有鮮血滴落的滴答聲。
宋肖搖了搖頭,這些家夥好像有些弱,真不知道薑蒙為什麽不派幾個厲害的人過來,宋肖瞅了瞅支著巨石的木塊,又一次抖了抖頭,頭髮朝著木塊再次席卷了過去,緊緊的捆住木塊,不費吹灰之力便把木塊撤了下來。
巨石沒有了支撐,緩緩地滑下,卡在了洞口處,巨石上方接著石壁,看起來從下面是很難推開的,做完這一切宋肖散著滿頭的秀發往外走去,走過石柱就用頭髮刺斷石柱,讓上面的石柱落下,一直到了洞口,宋肖又打了個尿擺子收起頭髮,微微一笑說道:“祝你好運!小子!這可是一份大禮!”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卻說葉輪被扔進了洞口,似溜滑滑梯般滑行了一會兒才掉入了一處封閉的石屋。這裡四處都是石壁,葉輪身地下是一塊石槽,槽裡還有一些湯湯水水,聞著有一股酸臭味。
石屋裡還有六個瘦骨嶙峋的男子,都邋裡邋遢地,胡子頭髮散亂的垂掉著,每個人的面前都燃著一團火,不過奇怪的是火地下並沒有木柴之類的東西,仿佛是以石頭為燃料。這些人也有些奇怪,雖然衣著破爛,但都和和氣氣的仿佛一家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