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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諜戰:我的潛伏日記》第四十七章 陶遠洪貪汙案
  通過法醫的鑒定,羅方偉確實屬於氰化鉀中毒,解剖屍體後發現,死亡時間是在凌晨前半夜。

  同時,在羅方偉穿的衣服上、病床上,發現了氰化鉀的殘留物。

  而廁所裡,因為喬羽生的巧妙布置,所有的氰化物都在廁紙上,廁紙接觸羅方偉的菊花後,殘余的氰化物,混合他的糞便,都粘在紙上,衝入馬桶下水道了,所以廁所裡沒有任何發現。

  掌握這些信息後,根據張鳴奇站長的指示後,趙大飛馬上在行動隊內部,開展了秘密自查。

  他首先將羅方偉死亡當天,看守羅方偉的四名行動隊隊員們,隔離開來,進來一對一單獨審問。

  同時,傳喚德佑醫院的住院部看門人、夜間值守保安、洗衣房洗衣工、羅方偉的主治醫生阿德裡安、送病號服和送飯的護士等人,進行一對一隔離問話。

  不過,在對接醫院員工的過程中,趙大飛始終沒有透露羅方偉是投誠人員的身份——這在一開始進入醫院住院部登記的時候,就是嚴格保密的。

  因此,醫院的人雖然知道有個特務處的人死了,但是卻不知道他的重要身份。

  審來審去,趙大飛始終沒有問出個所以然來。

  無論是自己隊裡行動隊隊員,還是醫院的員工,他們每個人單獨受審的供詞,和其他的供詞,都能對應上。

  趙大飛重點詢問了夜間在住院部巡邏的保安,有無可疑人員接近晾衣房,依舊一無所獲。

  之後,趙大飛又傳喚餓了前兩天,分兩批看守看守羅方位的八名隊員。

  這其中,就包括了真正的凶手,喬羽生和黃成。

  喬羽生自然不用說,老演員了,裝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趙隊長,我看守那天,都好好的,什麽都沒有發生,我一直呆在房子裡,這點,黃成,還有其他隊員,都可以作證。”

  黃成作為一名潛伏的特工,他早在下手前,就知道自己在病號服上下毒的手段,一定會在法醫檢查的時候,被發現端倪。

  不過,他對自己的秘密進入晾衣間行動的潛行,非常自信,認為沒有人能夠發現,而且下毒的時間點,和自己值守的時段也是錯開的。

  “隊長,我的職責范圍,是維護病房客廳區域的安全,我並沒有發現有可疑人員進入,羅方偉在我值守的期間,也沒有任何不適的身體症狀,當天查房的那個外國醫生,可以作證。”

  趙大飛聽了,直扣腦殼,大家說的都沒有什麽問題。

  那個年代,沒有指紋采集,沒有視頻監控,想要破案,著實不容易,很多時候只能靠著嚴刑拷打,從嫌疑人嘴裡,逼迫嫌疑人吐出真相——盡管,這屈打成招吐出的東西,還不一定就是事實的真相。

  作為行動隊的隊長,趙大飛對於自己的內部,還是有偏向性的。

  他堅信,自己的手底下的兄弟,個個對黨國忠誠,不會乾勾結外部勢力的事情。

  所以,要細查,就得查醫院內部。

  但是趙大飛轉念一想,徹查醫院,就一定會把事情搞大,畢竟這裡面,還住著不少療養在上海高官,特務處死了一個人,本就造成了不好的影響,要是在醫院深挖,人多嘴雜,影響面也廣。

  趙大飛秉承在張鳴奇的意志,也不想再把事情擴大化。

  他把這幾天看守羅方偉的隊員們,喊到自己辦公室裡,厲聲斥責了一通,罵得狗血淋頭,要他們下次一定注意,再發生羅方維這樣的事,

無論是誰,一律按瀆職罪懲處。  又說,讓他們務必封口,不要和站裡、站外任何人談論此事,一旦發現,按照泄露機密的罪行處置。

  對於趙大飛的處理辦法,張鳴奇也默認了。

  眼下,對於他自己——對於整個上海站,這的確是“最佳”的處理辦法。

  並木秀樹——羅方偉,這位假冒紅黨地下黨明月的日方特工,從特務處的刑訊室裡,靠著投機取巧,撿回一條命。

  卻又在短短幾天之後,命喪黃泉,死在了特務處嚴加看守的醫院裡。

  根據張鳴奇的指示,並木秀樹的屍體,被起了一個簡單化名,快速火化了。

  這個在河南、武漢、廣州、上海多地潛伏多年的特務;

  這個探查我方機密情報,傳遞給日方情報機構,幫助日方為全面侵華做好信息儲備的間諜;

  這個瞞天過海,想要假扮共黨自新人員,潛伏進入上海國黨情報機構的“明月”——

  終於死在,這片他侵略的土地上。

  “站長指示,對於陶遠洪這個王八蛋,必須要深挖,找出他貪汙受賄的實鑿證據,上報南京上峰!”

  這天,在行動的會議室裡,趙大飛召集了行動隊的七八個精英成員,討論原上海財政部門要員,陶遠洪陶處長的案件。

  喬羽生作為趙大飛直屬小組的成員,也在場,坐在靠邊的位置。

  行動對一組組長周崇德,在站裡多年,自然清楚,特務處和上海財政部門方面的摩擦,他很快就意識到,這次陶處長的貪汙案,或許不像是表面那麽簡單。

  “這家夥貪了多少錢?”周崇德問。

  趙大飛冷哼一聲,摸了摸自己硬如毛刷的絡腮胡子,“刑訊科給我看了他的口供,現階段,他在刑訊室裡吐出來的,這兩年林林總總,就有100萬大洋之多。”

  眾人一片愕然。

  100萬大洋!

  這可不是個小數目。

  要知道,特務處普通在編人員,一個月也才四五十大洋的薪水,一年不過五百多大洋。”

  “我的乖乖,他兩年貪的錢,咱們累死累活,要乾兩千年才能賺回來。”周崇德乾瞪眼。

  喬羽生則打趣道:“從秦始皇開始,咱們就在行動隊乾活,才能掙回這麽多。”

  趙大飛怒目放光,兩手叉腰,怒斥道:

  “媽的,咱們在前面累死累活,抓壞人,他呢,一個小小的處長,躲在後面偷雞摸狗,一下手,就是上百萬的油水,這種人要是繼續在財政部門乾下去,咱們上海站應發的財政補貼,能上來來麽?都流進他口袋裡去了!”

  趙大飛義憤填膺,唾沫飛濺。

  這名行動的隊長,在整個特務處上海區,堪稱一股清流。

  多年來,他從未借自己的職務之便,去外面撈錢進自己的腰包。

  其實他想撈錢很容易,隨便去找個小公司敲點竹杠,別人都會乖乖上貢。

  畢竟趙大飛手裡,上上下下,二百來號人,那就是二百來條槍!

  他最看不起黨國內的蛀蟲,尤其是陶遠洪這種,把本應該總在刀刃上的錢,揣進自己的腰包裡,肥了自己,餓了一幫人。

  “我宣布,成立陶遠洪貪汙案專案組,一個月內,就算掘地三尺,把上海翻個底朝天,也要查清楚這姓陶的貪了多少銀子,而且貪的錢,必須給我全部找回來!“

  “屬下遵命!“

  喬羽生、周崇德等人齊聲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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