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芸!岑學呂,你對她幹了什麽?”
“哈哈哈,洛依表妹你覺得我幹了什麽?你這婢女雖然脾氣火爆但是嘗起來味道真不賴。
只是可惜了,沒有堅持過幾個人。”
“你該死!”薑洛依雙眼通紅,佔據了這個薑洛依的身體沒有前身感情。
但小芸這段時間一直陪著她,在她心中小芸就是他的朋友,佔據了她心中大部分的面積。
“我該不該死,一會你就知道了。”岑學呂眼中滿是貪婪。
“昨晚來的是什麽人,或者說來人和你是一夥的?”
岑家這樣的情況一個人沒有受傷,也沒有打鬥的痕跡,這很難不讓人多想。
“你覺得呢?”
岑家護衛把三人圍了起來,來的都是修士。
薑洛依拿出靈劍衝了上去,憤怒之下招式已經變了形。
不到十招就被岑學呂擊退回來。
“你不過是個築基一層,而我築基中期,殺你們不過手到擒來。
薑洛依,我再給你一個機會,臣服於我,我可以饒你一命。
不然,這個婢女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
“做夢。”
薑洛依再次衝了上去,兩人刀光劍影,薑洛依身上傷勢不斷加重。
“宗主,救命。”
“一會我會出手,你多加小心。”
“好。”
“給我殺了他們。”
岑學呂擊退薑洛依邪魅一笑下令手下出手先把礙眼的兩個男子殺了。
“對了,我表妹的道侶留下,我得讓他看著自己的女人如何在身下求饒。”
“找死。”一股怒火從心底升起,宋晟睿提著槍衝了上去。
可他不過練氣中期的修為,面對築基修士哪是一招之敵。
“就是現在。”
陳寶珂腳微微蹲下猛的跳起來到岑學呂面前。
“有意思,不過你一個練氣……”
還沒說完陳寶珂忽然近身,一群擊打在了他胸脯。
“噗!怎麽可能,你是築基修士。”
岑學呂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想要翻身胸口的疼痛卻讓他發出了慘烈的叫聲。
“弟妹,咱倆聯手,不能放過一個。”
“明白。”薑洛依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對於岑家的侍衛沒有絲毫的留手。
很快整個院子裡躺滿了屍體,岑學呂帶來的人沒有逃走一個。
“我還是實力太弱小了,沒幫上一點忙。”
“你修煉沒多久,這個實力已經很不錯了,放心以後我們一般不會出松平鎮,在哪你已經算是強者了。”
宋晟睿笑了笑,有被安慰到,不過他對自己實力提升沒有任何擔心。
兩人來到岑學呂身前,薑洛依則是用衣袍包裹著小芸抱著她一動不動。
“咳咳咳,你的實力很強,可是出了縣城你也不過是路邊的螻蟻。
只要你加入我們以後榮華富貴不會少,功勞大甚至可以開宗立派,總比窩在這小小的縣城強多了。”
“你連我都對付不了,所在勢力又怎麽會厲害。”
看著陳寶珂眼中的不屑他氣急攻心連著吐出了好幾口血。
“咳咳咳,我只是外圍成員,就連岑家族長也不過地位比我高一點而已。
大魏要完了,加入我們等到新朝建立你便可以接觸到更高的層次。”
“原來如此,我已經明白了,這樣你就不需要留下了。”
陳寶珂抬起刀抵在岑學呂的脖子上。
這一刻他終於慌了神。
“不要殺我,我還有用的,我還有用的。
我知道之前寶庫的東西被運到了哪裡,還有,還有我知道洛依表妹父母是怎麽死的。”
“他們是怎麽死的。”薑洛依聲音沙啞,抱著小芸走了過來。
“只要你們放了我,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沒有選擇。”薑洛依面無表情的抬起頭,一滴淚順著臉頰流下。
岑學呂一臉的掙扎,當看到陳寶珂刀已經砍了過來立即嚇得大小便失禁。
“我說,我說。”
“你父母是被族長殺的,好像是為了什麽寶物。
樂可是殺了之後卻沒有找到,所以他們以為在你身上才會把你養在岑家的。”
“你說什麽?”
“我說的都是真的,真的是族長乾的。”
岑學呂欲哭無淚,早知道會這樣他回來幹什麽,完成任務自己就升職了。
為了一個女人將白白丟了性命,悔之晚矣。
“表妹,我是表哥啊,之前我對你可是很照顧的。”
沒錯,你之前對我是很照顧,所以我會給你一個痛快的。”
劍光一閃岑學呂倒在了地上。
“洛依,我們先出城吧,縣城現在不是久留之地。”
“好。”
三人走出院子,陳寶珂回頭深意的看了一眼。
暗處,一個紅袍男子走了出來,指甲很長,在手臂上一敲一敲的。
“還真有意思,你究竟是誰,來自哪呢?”
男子小聲喃語,身影也沒在了陰影之中。
……
山林之中,薑洛依一劍一劍的拿著一塊木板刻著。
“小芸,小姐對不起你,你一路走好,下輩子別做婢女了,也別投胎在這個世界了。”
“弟妹,節哀順變,她的仇你已經替她報了。”
“宗主放心,我省的的,只是有些傷感了罷。”
“今後你打算如何,岑家還有回去嗎?”宋晟睿來到她身旁,並肩而坐。
“怎麽,你要趕我走嗎?”
“那當然不可能了,我怎麽會趕你走,只是你父母的仇……”
“我會報的,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實力不夠。”
“到時候我陪你去。”
“好。”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臨雲城中,黑氣彌漫,整座城彌漫著血腥之味。
“真是美味啊,桀桀桀,等我全部煉化就可以憑次踏入金丹了。”
金丹啊,多少人所祈求的境界卻終生止步在築基無法前踏一步。
“還要多感謝那神秘勢力,要不是他們我也沒有機會。
不過大魏要亂了嗎?那正好,我的機緣要來了,桀桀桀。”
紅棕馬悠然走著,絲毫沒有緊迫感。
車上宋晟睿三人並排而坐。
“岑學呂所說的你們怎麽看?”
薑洛依撫摸著靈花,神情淡然道:“八九不離十大魏真的要亂了,何況這神秘勢力應該能夠與大魏皇室抗衡。
可不是我們這些小螻蟻能夠對抗的。”
“唉,朝廷一亂也不知要死多少人,再加上邪修從中搗亂……”宋晟睿搖了搖頭。
“雖然我也不希望大魏亂起來,可大亂代表的也是大機緣,或許我們上河宗可以憑此快速崛起。”
這點兩人無法反駁,戰爭財是來錢最快的。
“先不談這些了,我們先趕回宗內,做好準備。
只是可惜了,來不及去檢測天賦孩童了。
宗主,為什麽要急著走,那神秘勢力已經撤離了,我們不會遇到危險了。
岑學呂他們都是外圍成員,失蹤應該引不起注意吧。”
“不走不行啊,臨雲縣危機四伏,敵人可不止有明面上的。”
陳寶珂心中暗沉,如果他沒有感覺錯的話是從那裡走出來的人。
也不知道那個人認沒認出他,以後不到萬不得已盡量不要出手了。
馬車悠然,車上三人卻各懷心思。
“籲~”
陳寶珂拉停紅鬃馬,嘴角微揚。
“諸位朋友既然來了何不現身一見。”
宋晟睿二人聽到陳寶珂的話瞬間直起了身體,從儲物袋中拿出了武器。
簌簌簌。
兩旁草叢中不斷有人鑽出,為首的男子穿著粗布衣服,肩上扛著一把九環大刀。
臉上絡腮胡,體型微胖,看上去是那種頭大無腦的。
在他身後跟著一個書生打扮的男子,看上去挺文秀的。
所有人中也只有這二人身上有靈力波動,是修士。
“喲,挺敏感的嘛,是個高手。
老規矩,一點過路費我們立馬轉身就走。”
陳寶珂摸著下巴,兩人身上有煞氣卻沒有多少業力,想必殺的人不多。
如今上河宗是發展正缺人的時候, 如果這兩人人品沒問題的話倒是可以騙到上河宗去。
“我們三人初到貴寶地,不知規矩是什麽,這位道友可否介紹一番?”
絡腮男子正要開口被書生攔了下來。
書生溫文爾雅走上前。
“規矩針對的是弱者,幾位道友既然初到此地那就賣你們一個面子,不收費了。
三位道友請。”
說著書生把道讓了出來,看到絡腮男子不動直接上手拉到一旁。
“挺識趣的,我看你們打劫也勉強溫飽,要不跟著我,加入我的宗門別的不敢保證,但修煉資源還是能夠提供的。”
“哈哈哈,真是可笑,你覺得就你有資格讓我和老二效忠嗎?”
絡腮男滿臉不屑,甚至有些惱怒。
書生摸了摸下巴,說實話他挺心動的。
寨子裡都是一些普通人,靈脈僅有一條微型靈脈,兩人築基後已經無法提供幫助了。
這就導致他們修為提升很慢,這麽久了還是築基一層。
最主要的一點是眼前這個男人他看不清,但卻給人一股十分危險的感覺。
“老大,讓我來。”
絡腮男子瞪了一眼三人退到一旁。
書生抱了抱拳道:“道友,不知貴宗位置在哪,宗門勢力屬於哪個層次,我和老大去了能夠得到什麽?”
“老二。”絡腮男子聽到老二的話急了,他們鼎鼎大名的俠盜怎麽能夠投靠別人呢。
陳寶珂微微揚起嘴角,把玩著手裡的珠子,饒有興趣的看著二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