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罵我?”陳怡頓時氣紅了眼睛:“呂少,你聽見沒有?他罵我!你快幫我教訓他!”
呂衛冷著臉。
陳怡現在是他的女人,雖然也是玩玩,但是畢竟當著他的面罵他的女人,讓他臉上很不光彩。
“陸開宇,既然你找死,我就成全你!”
“盡管放馬過來!”陸開宇勾了勾手指頭:“別誤會,我不是針對誰。你們所有人,在我眼裡全都是垃圾!一起上吧,我趕時間!”
“瑪德!太囂張了!”
“揍他!”
“給我一起上!”
呂衛大罵一聲,自己也拿了根鐵棍,跟著二十多個大漢一齊衝了過去!
“宇哥,你先走!”黑子攔在陸開宇前面:“我擋住他們一會兒,你趕緊跑!”
陸開宇把黑子推開,心中對他有了不少好感。
“行了黑子,你退後吧。憑這些垃圾,傷不了我!”
打狗十八式!
陸開宇擺出一個起手式,真氣開始在體內奔流。
呂衛這些人的速度,在他眼裡如同蝸牛一樣緩慢,根本造不成任何威脅。
躲開迎頭而來的幾根鐵棍,陸開宇一肘打在一人的肚子上。
噗!
那人把胃液都快吐了出來,整個人倒飛出去。
“來啊!”
幾人圍上來,陸開宇速度極快,搶了根鐵棍,猛地回頭敲在一人後背上。
一掄鐵棍,就能打飛一個人,剩下十個人看到陸開宇這麽猛,一時之間也不敢上去。
陸開宇盯著呂衛,“上啊!怎麽不敢上了!”
草!
你們不上,我上!
陸開宇掄著鐵棍,猛地衝上前去。
“啊——”
“媽呀——”
“臥槽,疼死我了——”
一陣砰砰砰的聲音,二十多個人全都摔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著。
“別!別打了!”
呂衛癱倒在地,一臉驚愕地看著宛如戰神一般的陸開宇。
陳怡張大了嘴巴,一臉不敢相信,這個舔狗竟然變得這麽厲害!他是脫胎換骨了嗎?
陸開宇在前邊打的痛快,有一人溜到陸開宇身後,舉起棍子猛地朝他頭上砸去。
“宇哥小心!”黑子衝過來,擋在陸開宇背後。
砰!
一聲悶響傳出,頭骨碎裂的聲音恐怖至極。
陸開宇回頭一看,黑子頭破血流,捂著腦袋跌倒在地上。
“尼瑪的!”情緒一動,陸天宇反手打飛偷襲那個吊毛,把黑子扶住:“黑子!黑子!你怎麽樣了?能聽到我說話嗎!”
“你特麽別死啊,黑子!”
黑子口吐鮮血,腦袋一個破洞往外不斷冒著血。
“宇哥……救……我爸媽……”
“特麽的你自己都快死了!”
陸開宇眼眶一潤,亂舞打狗棒,三下五除二打趴了在場眾人。
呂衛全身帶傷,陳怡滿臉驚慌,兩個人已經被陸開宇的爆發嚇傻了。
“你能耐啊?”
陸開宇一臉殺氣地走到呂衛面前,狠狠甩了他一耳光,直接把他打翻在地上,口吐鮮血。
陳怡撲在呂衛身上,“陸開宇!陸開宇,有什麽事情好好說!你別打了!”
“說你麻痹,老子不打女人,滾!”
陸開宇一把推開陳怡,拉起腫了半邊臉的呂衛。
“陸開宇,你敢打我?我是何……”
“何你麻痹!”又是一耳光甩在臉上。
“我……”
“我你麻痹!”再一耳光甩在臉上,臉上的紅腫高大起來。
“陸……”
“陸你麻痹!”再想一耳光甩在他臉上的時候,旁邊陳怡跪在陸開宇面前,抱著他的大腿。
“陸開宇,你放過呂衛吧,我求你放過他吧!”
陸開宇停下手,扯著呂衛的衣領:“我問你,楚月爸爸被算計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呂衛目光躲閃,不敢直視陸開宇凌厲的眼神。
“不知道……”
“不說今天打死你!”一棍子敲在呂衛左腿的膝蓋上,啪的一聲,把他腿骨直接敲斷了。
“嗷——”
呂衛抱著膝蓋痛哭流涕,嗚哇大叫!
“我說,我說!”
“是何少吩咐的,他讓我騙楚月爸爸去賭場,暗中出老千把他的錢騙光,又下套給他放貸,然後利滾利,讓他們家還不起錢,好讓楚月……”
“說!讓楚月怎麽樣?”
“陪他睡……”
呂衛囁囁嚅嚅地小聲說出這兩個字,不敢抬頭看陸開宇。
瑪德!這雜、種!
“好,很好!”
陸開宇臉色陰沉的可怕。
陳怡在一旁哭著哀求道:“陸開宇,我們都說了,你放我們走吧!”
“作惡多端,沒那麽容易放過你們!”陸開宇盯著兩個人:“我要讓你們知道,做壞事是要付出代價的!”
兩人的臉色漲成了豬肝色,呂衛強行擠出一絲笑容。
“陸開宇,大家都是同學,低頭不見抬頭見, 還是不要把事情做絕了吧?大不了我向你道歉。”
“是啊,我們向你道歉!”陳怡也說道:“陸開宇,念在我曾經是你女朋友的份上,饒了我們吧。”
“少廢話!楚月是被你們算計的,她一家人都遭了秧,你們道個歉就想一筆勾銷?”
好人受盡苦難,壞人只要服個軟就行,扯淡呢!
哪有那麽便宜的事情?
“拿出300萬給楚月還債!你們自己做的孽,自己承擔!不然我就打斷你們的腿,讓你們一輩子像狗一樣趴在地上!”
呂衛顫顫巍巍地摸出手機,在手機通訊錄裡不斷劃著。
“喂,爸!我遇到事了,給我轉300萬!爸,我是呂衛啊,我不是騙子!爸!爸爸!”
“喂,媽,對!我是小衛,你現在給我卡裡轉300萬,哎!媽你別掛啊!”
“大壯!我,呂衛啊!趕緊給我卡裡轉……臥槽,又掛!”
呂衛哭喪著臉。
陸開宇看到他真的拿不出錢,歎了一口氣。
“滾吧,回去轉告何大力,這筆帳我記下了!”
總不能真的打斷他們的腿,他也下不去這個狠手。
兩人連滾帶爬地離開。
陸開宇也不敢耽擱,背起已經失去意識的黑子,急匆匆趕去醫院。
……
急診室。
“你是家屬?”
“我是他的朋友。”
“病人不行了,露骨碎裂,顱內有大量出血,做手術也來不及,已經接近腦死亡。”
陸開宇腦子嗡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