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可夠頭疼的,李寡婦都四十了,居然也跑來讓我給她找個男人。”劉長恭一臉驚訝的說道。
“你幹嘛這樣看著我?”等了一下,不見文林回答,劉長恭詢問道,剛剛問出口,他立即就像被踩到尾巴的貓,差點跳了起來,氣急敗壞的說道:“老夫是絕不可能的!”
“咳咳!劉叔你想多了,我並沒有說讓你把她娶了。”文林急忙說道,他當然不會承認,剛才確實是那樣想的,不過劉長恭和其他人不一樣。
劉長恭就像那些遺老遺少,雖然如今落魄,架子還是在,他要多娶一個,肯定是納妾,那不得找個大姑娘啊,四十歲的寡婦,他肯定不會要,所以文林只是想,絕不會說出來。
“我有辦法了,不過得讓她們等一段時間。”文林突然靈光一閃,笑著說道。
“你真有辦法?”
“啥辦法?”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暫時保密,我也不知道成不成,讓她們放心好了,就是去搶,我也給她們搶一些男人回來。”文林笑著說道。
“呵呵!”兩人聽到文林的話,忍不住不笑了起來。
“那好,我先給他們說一聲,不過你也不小了,該考慮一下自己的終身大事,我知道你看不上村裡的這些女人,你認識的人多,可以在外面找一個大家閨秀。”文大爺勸說道。
“嗯嗯,我知道的大爺,你不用擔心。”文林連連點頭答應,不然文大爺會給他再說一大堆理由。
“你去忙吧,不用管我們。”劉長恭擺擺手說道。
“那好,我去釀酒那邊看一下。”
“娃長大了,有出息了!村裡跟著享福囉!”文大爺摸著胡須感歎道。
“小文的本事,我都看不透,呆在山裡可惜了,如今天下未定,正是建功立業的好時候,村裡的人幫襯一下,以後身居高位,也未嘗不可。”劉長恭說道。
“是的,我會給村裡的後生說,用命去拚,幫著小文殺出一條血路,一定要給村裡拚出一個大將軍!”文大爺咬著牙,凶狠的說道。
“嗯,小文不是忘恩負義的人,現在付出,以後會有厚報的。”劉長恭點點頭說道。
“哼!誰敢不聽話,趕出村子就是。”文大爺冷哼一聲說道。
“沒那麽嚴重,小文的威望夠高的了,我們只需要多推動一下,免得有人心裡有怨氣。”劉長恭搖搖頭說道。
人老成精,文大爺明白劉長恭的意思,氣憤的說道:“婦人之見,打仗哪有不死人的。”
雖然說戰死的人,村裡都給了優厚的撫恤,也照顧了他們的遺孀,但是死了親人,心裡怎麽可能不抱怨。
“還是多安撫一下,講講道理就好。”劉長恭說道。
“嗯,我知道怎麽做。”文大爺點點頭。
文林並不知道劉長恭他們商量的事情,他去查看釀酒,雖然他不懂釀酒,終歸喝的白酒品種更多,更能品出好壞。
工匠沒有讓人失望,製作的酒,比以前更香,更純,因為他們製作酒曲更加專業了,這都是不斷摸索出來的經驗。
或許昨天有些瘋狂,今天村裡的男人,都有些無精打采,反而女人神采奕奕的在乾活。
雖然大地才剛剛開始解凍,不過村子已經開始為春耕做準備,趁著天氣還冷,把地犁一遍,地下冬眠的蟲子和蟲卵,還有草根,就會被凍死。
家裡積蓄了一個冬天的草木灰,弄出來和養殖場的動物糞便混合在一起,
春耕的時候用來施肥。 婦女乾活,除了沒有男人乾重活厲害,其它方面,更勝一籌,手腳更利索。
因為人口增多,鐵製農具有些不足,這事文林記在了心裡,跟著他就要去落實這個問題。
用了兩天時間,把村裡逛了一遍,總結了問題,隨後文林帶著酒出了村子。
“下次我就不過來了,每三個月,我的人來一次,你覺得如何?”拓跋玉珠問道。
“沒有問題,不過我想和你商量一下,能不能用一部分戰馬來代替羊?”文林問道。
“想都別想,上次就被你敲詐了那麽多,我差點沒法交代。”拓跋玉珠氣憤的說道。
“別那麽死腦筋,我又沒讓你弄自己部落的戰馬,你可以用酒去換其他部落的啊!對我們來說,戰馬價格高,你們部落之間,應該便宜得多。
相對戰馬來說,羊群你不覺得麻煩嗎?需要從那麽遠的地方趕過來。”文林勸說道。
見拓跋玉珠有些心動,文林繼續說道:“趕羊群你們需要三個月,如果全部換成馬匹,一個月時間足夠了,對於商人來說,什麽最重要?時間啊!你一個月就把酒全部賣出去,比三個月,至少多賺一倍。
我也不一定非要戰馬,駑馬,母馬都可以,除了你們部落,突厥,吐谷渾,你都可以去交易,如果你答應用馬匹交易,我向你保證,除了你,我不賣給任何一個部落。”
“好!就這麽定了!”拓跋玉珠一口答應。
對於中原王朝,所有的遊牧民族,有個默契,盡量少賣戰馬。當然,這也是因為,馬匹是他們的實力,下意識的不想讓別人掌握更多的馬匹。
拓跋玉珠是個聰明人,不然也組織不起幾個山寨,所以她同意了文林的建議。
“我再教你一個辦法,你可以規劃好路線,從長安帶著貨物,前去各部落交易,只要那些部落有的,無論是牛羊馬匹你都可以交易,然後帶去下一個部落,換成馬匹,到最後,你手裡就全是馬匹了。
這樣一來,你手裡的馬匹越多,能帶的貨物也就越多,慢慢的,你可以組建一個上萬人的商隊。”
“對啊!人多了,我還可以分幾隊,一隊去西域,一隊去小部落!”拓跋玉珠眼睛一亮,高興的說道。
“沒錯,沒錯!你已經會搶答了!”文林擊掌讚歎。
拓跋玉珠不懂文林的惡趣味,只是之法文林在誇她,得意的說道:“那是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