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5章東屋初敞心扉時
今天又是個豔陽天,秦小月打開了東屋的窗戶,迎來了新一天的曙光,見唐大朝還在熟睡,秦小月躡手躡腳,生怕驚醒了唐大朝的美夢。
秦小月走進樓下花園裡,坐在閑亭裡賞花,一邊賞花,一邊在腦海裡構思她的開心農場!
此時此刻,她最想打造的是她的家鄉秦家村與唐家村,秦家村與唐家村隻相隔一條彎彎的溪河。
西邊為秦家村,東邊為唐家村,她準備在兩村交界處,修建一座別墅,為了記住在南城的打拚歲月,依然將別墅起名為“安敦逸”別墅······
秦家原本是大戶人家,自己的七個叔叔也都有各自的產業。
晚上,唐大朝回到東屋,見秦小月不在,心裡失落了許多。
可一想到要和這個美嬌娘白頭偕老,心裡就湧現了無限的甜蜜。男人總是要娶女人的,可娶了這樣一位高大上的白富美,他還想再活萬萬年!
秦小月比起柳英,都是萬裡挑一的美人。
自從二人商定要回農村發展,就轟轟烈烈地做著準備,他倆決定在農村創業,不計較成功與失敗,將58億流動資金投放農村就足矣!
唐大朝的心裡是火熱火熱的。
一聽說小月要和自己圓房,唐大朝就熱血噴湧······
時代夢集團員工們也都祝賀唐總與秦董美滿幸福,上萬員工羨慕這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在這個單身狗盛行的時代,都在無奈的拍著胸脯:“大丈夫何患無妻!”。
“大丈夫何患無期”、“大丈夫何患吾妻”。
俞是不近女色,俞顯得沒有房子、車子、票子,才是真正的沒有面子?
唐大朝走在車水馬龍的大街上,環視了行色匆匆的眾位男丁:有神威無比的青壯年;有風度翩翩的富二代、富三代;有肌肉發達的運動健將;有風流儒雅的人才······
唐大朝心想,如果這些人還是單身狗,那麽,見了白富美的美女,心裡恐怕也不是滋味吧?
至於男人,都是希望自己是最優秀的那位,對於女人,都是希望自己是最美麗的那位。唐大朝願意自己是寨主,秦小月是自己的壓寨夫人。
唐大朝每天晚上睡在西屋裡,可腦子裡、心裡並不閑著,在默默大叫著:“小月貌美如花,何時給俺當老婆?”
秦小月是在用時代夢做賭注,她要與唐大朝渡過試婚期,也許並非是貓捉耗子的遊戲吧?對這個高大帥,也想早日讓他進東屋,但轉念一想,還是再等等吧!慢慢考察這個準丈夫!
唐大朝是越等越明智,還是穩重為好,中途不要當逃兵。秦小月又在畫三八線,又在輕舒猿臂,將他活捉來了。
特別是上個月,那晚的假結婚現場,隱藏了沒有人知曉的秘密:
時代夢副董事長汪大年,惡狠狠地在心裡想:“唐大朝靠著的,是拴馬樁?吊著的,是歪脖樹?”
這汪大年,暗戀秦小月已十年了。
“為什麽唐大朝後來者居上了呢?一朵鮮花讓這堆牛糞給霸佔了。”汪大年想到這裡,心情鬱悶不堪。
有兩個女人嘴角掛著嫉妒的皮笑肉不笑,原來是財務股的盈香與銷售股的三翠。女人永遠嫉妒女人,她們嫉妒秦小月沒有插在牛糞上,而是嫁給了高大帥!
盈香與三翠踱著貓貓步,雙雙給秦小月敬酒,目的是將秦小月灌醉,直到大口大口地吐!
盈香說:“秦董事長,
何時給我們也介紹一個像你老公這樣的高大帥?” 三翠說:“秦董事長,,你是金屋藏英雄了,我們好羨慕啊!”
盈香與三翠見小月是自己的上級,便將嫉妒恨藏心中了!表面上卻陽奉陰違的拍馬屁。
小月給二位高齡剩女滿斟紅葡萄酒:“來,二位姐姐,葡萄美酒夜光杯,欲抱琵琶馬上催。”
盈香今年38歲了,三翠今年35歲了,都是單身的女人。
唐大朝與秦小月給每桌敬酒,來到汪大年這一桌。其他人將唐大年圍著,一個勁地灌唐大朝的酒,只有汪大年臉色難看,深深地恨著唐大朝。
“汪大哥,我敬你一杯。”秦小月將杯舉起,汪大年一仰脖,喝了一杯痛苦酒、忘情酒!
“多給他吃閉門羹······”汪大年小聲對秦小月道。
秦小月淡淡地一笑,明白了汪大年的心思。
敬酒敬到最後一桌時,秦小月差點暈倒在地,她喝得實在是太多了,唐大朝見這樣下去不行,就將秦小月扶進了洞房————東屋。
第二天上午,秦小月還未起床,一個尖嘴猴腮的科長到安敦逸別墅來送禮!
那位科長抱著一個銅盒子:“一點小意思,微不足道的薄禮,請笑納!”
唐大朝是左右為難,收下吧,不知小月怎麽想?不收吧,又恐得罪送禮人,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的送禮人······
但唐大朝對這個科長是有印象的,就是這個科長,那次幫了馮三杆子,敲詐了他一千元錢······
“大朝兄弟,你娶了小月董事長,好福氣啊!恭喜恭喜!”科長尖嘴猴腮,滿臉堆笑。
“同喜同喜!”唐大朝抱拳還禮。
過了婚事之後,唐大朝常常想起秦小月說的那句話:到了一定的時候,我才能與你圓房!
唐大朝心想:“自己原本是山間一白丁,父母早死了,只剩下寂寞與夢,苦澀的夢。直到有一天,小月飄進他心裡,就漸漸變得甜蜜······”
真正被生活所逼的,也就只有像自己這樣的人。
唐大朝出了西屋,走出安敦逸別墅,來找小月,他知道小月喜歡到什麽地方散心。
那是野櫻桃林中的一塊青草地,小月沒事,就會過來散步、吟詩、或畫畫。
唐大朝順著一條羊腸小道上山來,走了約二三裡路,唐大朝停下了腳步。他聽見了小月吟詩的聲音,如百靈鳥般宛轉悠揚。
唐大朝聽得有些醉了,想隨聲附和,但覺自己普通話說得有些蹩腳。
“誰?”秦小月警覺地四下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