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鳳嶺一戰結束。
造成的影響不可謂不大。
大乾軍暫時駐扎於血鳳嶺四周。
張仲景立刻率領丹閣人進行緊急救治,而張仲景更是親自給各位將軍檢查,為得就是不讓他們留下本源道傷。
張仲景一人,可抵億萬萬雄兵,毫不誇張。
而此戰後。
做短暫休整。
聖玄皇朝內。
血鳳嶺的戰敗,至聖戰死的陰雲深深籠罩整個帝國。
那股沉悶的力量,如升起了一股股黑煙,遮天蔽日,讓天空都在變得灰暗起來。
沉悶壓抑的氣息,如山巒般壓迫在每個聖玄強者的心頭,沒有往日歡聲笑語。
人人心情沉悶。
思考接下來,帝國走向。
慘敗而歸。
聖玄皇朝從未經歷如此之慘。
拿不下血鳳嶺,還損失至聖。
這對以往擁有無敵信心的聖玄強者,打擊是巨大的。
整個朝堂上,許多人垂頭喪氣。
自大乾到來後,他們就沒有哪怕一天安生過。
他們的信心,更被大乾死死踩在腳底下狠狠踐踏。
古天幽等強者也沒有了往日叫囂,畢竟平心而論,若誰換在於熊的位置上,最後的下場怕都是同樣。
「陛下,這次我們是被諸葛亮算計到了,他以至聖修為欺騙了我們,否則就算布下八陣圖,我們也不會中計!」
楊禹喝道。
眼裡寫滿不甘。
他們被欺騙了!
「大乾人太過陰險狡詐,諸葛亮隱藏太深!」
洪山道。
他在萬魔海生存幾千年,見識過無數魔頭的陰狠,但是和大乾諸葛亮的算計比起來,那簡直就是雲泥之別。
而一戰,戰死無數強者。
國之間的決戰,才是最凶殘的。
「敗就是敗,任何的借口都無法挽回敗局,孤需要你們做得,是為何敗,從中吸取到失敗的經驗,為下一次勝利而做準備,沉浸於過去的失敗中毫無作用。」
聖玄大帝並沒在朝堂上狂怒,反而無比冷靜。
他並不責怪任何人。
此戰他也從頭看到尾。
各強者打得沒錯,而各軍團將士也很英勇。
若論誰該負起最大的責任,那豈不是他這尊帝皇。
「陛下,此戰過後,敵我雙方態勢已發生根本改變,有些話臣不想說,但必須要說,那就是我們將無力主動對乾發起進攻之戰!」
鼎信王思考很久,才說出這句話。
嘩!朝堂一片嘩然。
鼎信王此言有些大逆不道。
這已經是在說,聖玄皇朝無力再對大乾進攻。
有些人心裡已經推測到,但都不敢直說。
「鼎信王,慎言!」一尊朝臣小聲道。
「為臣子者要實事求是。」鼎信王搖搖頭。
聖玄大帝沒直面回應鼎信王。
他的內心比誰都清楚,但有些話不能從他口中說出。
「陛下,大乾軍現在正在血鳳嶺休整,暫無撤軍跡象,也暫無進軍動靜,但我們得到一個消息,就是樊家已效忠大乾。」….
古天幽在說這個消息。
樊家效忠。
他們都沒大意外。
畢竟隨乾軍作戰,已經說明態度。
但這不算好消息,樊家的投靠又讓大乾實力壯大。
「以一族一宗一原形成的三勢力也宣
告瓦解,這次被乾國佔了便宜,而陛下,我們可以以此大作文章,是否可以拉攏冰原,對乾進行牽製?」
一個白發老者道。
沒有永恆的聯盟。
只有永恆的利益。
當力量發生對比後,冰原就可以利用起來。
「怕是無用,現在的冰原早就不是以前的冰原。」
鼎信王搖搖頭。
聽聞各朝臣議論,聖玄大帝內心閃電般的思考,此次戰敗關鍵及難扼製乾軍根本在於,無法對乾帝擁有壓製性力量。
若他能壓製乾帝,甚至做到斬殺,這打擊不算什麽。
可他性格極為堅韌,可以接受暫時的失敗,但從不服輸。
知恥而後勇,是他的座右銘。
在恥辱中,激勵自己,讓自己越來越強。
「乾帝!」
聖玄大帝目光洞穿虛空。
對乾帝,他必斬,以此洗刷恥辱。
「舉國備戰,招募新軍,命令各軍團做好隨時出戰的準備,盯緊乾軍動靜。」
「乾帝野心勃勃,他必不會輕易撤軍,而孤預測,他在進行暫時休整,極有可能在短時間內,揮兵再度征伐,因而各軍團需做好完全準備。」
「玄天局勢已發生轉變,血鳳嶺之敗,必須用鮮血去洗刷。」
聖玄大帝連下命令。
無論戰況如何。
聖玄皇朝都是絕不會認輸的。
...
而此時。
樊老祖已回到冰原。
他神色輕松,心態從容,沒有以前亡族之患,有更粗的大腿抱著。
「天鴻聖主。」
樊老祖親自找到天鴻聖主。
兩人坐在一座亭子內,對視而坐。
「樊老祖,你可真讓我失望。」
天鴻聖主搖搖頭:「我本以為,你隨大乾作戰,只是為了復仇,但沒想到,你竟然投靠大乾,當初你不願意當聖玄皇朝的狗,怎麽願意當大乾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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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失望發自心底。
畢竟樊老祖背叛了三勢力,也是在背叛他。
「局勢所逼,大勢滾滾而來,我雖為至聖,但也擋不住。」
樊老祖不生氣,只是笑道:「而我並非是當大乾的狗,我是大乾的臣,而陛下是我的君皇。」
「有區別嗎?」
天鴻聖主死死盯著樊老祖,道:「我很不明白,當初聖玄皇朝也如此強大,你都沒有投靠,而為何你願意投靠大乾?」
他想不明白。
「救命之恩,為兩次。」
「而且時代變了,你看我現在這麽輕松,那是因為我不需要去考慮大局,只需要完成陛下交給我的任務。」….
「我不投靠聖玄皇朝也是爭那口氣,但和大乾,我沒必要去爭這口氣。」
「有些話我現在不能對你說。」
樊老祖道。
他說得都是大實話。
而張仲景為至聖的消息,為帝國機密,知曉是陛下隱藏對付聖玄皇朝的底牌,自己現在不能透露出。
「說吧,你來找我的目的,是當乾帝的說客,讓我效忠大乾。」
天鴻聖主不在一些問題上糾結。
「我來此,是我主動請纓,帝皇的態度,我問過,天鴻聖宗能效忠更好,不能效忠陛下也不會強求,一切都要看你。」
樊老祖道:「你我是
多少年的朋友,我來給你指條明路,大乾不一定需要天鴻聖宗,但你需要大乾皇朝。」
「若效忠大乾,天鴻聖宗能否繼續存在?」
天鴻聖主問出一個很犀利的問題。
宗門和樊家不同。
樊家以後能夠繼續以家族形式存在。
「不能,陛下意志很霸道,一國內不會存在宗門,一切以帝皇為主。」
樊老祖承認。
「我之努力,是為天鴻聖宗繼續長存,若宗門不存,又有何意義?」
天鴻聖主道。
「但天鴻聖宗道統可存,若入大乾,任何適合天鴻聖法的都可學習,延續道統,至聖道統,學得人會很多,這是我能給的承諾。」
樊老祖勸道:「陛下霸主雄心,勢必一統冰原,天鴻,給你的選擇不多。」
「你變了。」天鴻聖主道。
「是嗎?我變了,人總是會變的。」
樊老祖笑了笑:「有些話,我也不說太多,利弊你很清楚,你該知道,三勢力已是名存實亡,過去的就回不去了。」
天鴻聖主沉默。
過了很久,他才說道:「我想想。」
「當然,茲事體大,是要想想,我也是想了很久,才想明白,你還有時間,在大乾沒有成為玄天霸主前,都有時間,何去何從,都掌控你的手中。」
樊老祖說完,起身離開。
看著樊老祖的背影,天鴻聖主陷入到了長久的思考中。
「原主,樊老祖來過,見了天鴻聖主。」
冰雪中。
冰霜至聖去見冰原之主。
憂心忡忡。
大乾太厲害了,這才來了多久,就瓦解了聖玄皇朝都沒瓦解的三勢力。
「我知道。」
冰原之主顯得很平靜。
「我們該怎麽辦?樊家已確認投靠,而天鴻聖主怕也是有了很多想法,大乾和聖玄,兩方都為國,而我們則在夾縫中。」
冰霜至聖也要感慨局勢艱難。
「沒任何辦法。」
冰原之主言短意駭:「此為勢,玄天變了,三勢力也變了,如你說,冰原在夾縫內,誰都想要吞並進去。」
她無法成就聖祖,就意味著沒有左右大勢的實力。
可越心急,越無法成就。
冰霜至聖搖頭。
她知道,正如原主所說,沒有任何辦法。
期望突破聖祖?
那太難了。
「原主,有事情可以預料,乾帝正和聖玄大帝爭奪霸主之位,可霸主之爭尤為殘酷,血鳳嶺慘戰都遠不足夠,而我認為,這也正是機會,兩虎相爭,必有一傷,甚至兩敗俱傷,他們必然打得頭破血流。」
冰霜至聖道。
聖玄大帝已沒有心思針對他們。
而乾帝態度也很明朗。
只要冰原不從中作梗,破壞大乾軍行動,也不會有意針對她們。
這是機會。
「若在玄天霸主決出前,我可以成為聖祖,冰原將還有從中周旋的機會,而若沒有,冰原將再無機會,從現在開始,冰原不做任何行動。」
冰原之主對局勢有非常清醒的認知。
她成聖祖,一切好說。
否則只能隨大勢漂浮。
冰霜至聖點頭。
她們無法已無法決定玄天走向。.
跳舞的傻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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