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城和中城之間有高大的城牆,有執衛的修士。只有被查驗過的修士,並繳納了靈石,領取了令牌之後才能進入。
陳平三人領取了令牌之後,便正式進入了中城。
陳平進入中城的第一感覺就是,這裡的靈力濃鬱程度起碼比連雲城高了一個階次。
‘來對了,在這裡修行恐怕要比連雲城快上不少。’
‘要早來這裡,現在恐怕都臨近築基了吧?’
與外城不同,中城要顯得清淨很多,沒有那麽多繁華的市井生活,聽不到吆喝聲,看不到熱氣騰騰的路邊吃食攤,也沒見樓上的鶯鶯燕燕。
街道兩側更多的是符籙店、法器店和丹藥店。
難怪王管事說也有不少修士時不時會去外城享受一下生活。
中城沒有生活,只有修行。
街道倒是很乾淨,青石板平整。
街道兩側的屋舍雖然也是以木屋、土夯、石砌的為主,但錯落有致,沒有棚戶。
‘看起來比連雲城安全了不少。’
‘至少表面上看起來是這樣的。’
整個中城大致有三萬戶的修士。
城中有散修,也有小型家族,這一點與連雲城倒是非常相似。
“從這裡看看內城,知道為什麽叫‘雲中城’了嗎?”王管事拍了拍正在東張西望的林長壽,示意他往北面看。
內城的地勢較高,一眼便能看到。
但整個內城都籠罩在一片白茫茫的霧氣之中,讓人根本看不清裡面的情況如何?布局多大?屋舍有何不同?
如同處於白雲之中。
真.雲中城。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當真是處於白雲之巔啊,難怪叫雲中城。”林長壽歎息不已。
王管事白了林長壽一眼:
“就你膚淺,雲中城之所以叫雲中城,是因為城主姓雲。”
林長壽:
那你叫我看那邊作甚?
陳平忍住笑,問道:
“住在內城的,都是些什麽人?我等可以進去嗎?”
因為陳平給過靈石,王管事與陳平說話時語氣則要友善很多。
“住的是雲家。也是這座城的代管者,管了數百年了…”
與青雲宗的衛星城不同,凌霄宗的衛星城都是由築基家族代管。
雲中城便是凌霄宗衛星城之一。
這裡最大的築基家族便是雲家。
整個雲家都住在內城。
當然,經歷過數百年的變遷,為了維系實力,雲家的管理梯隊中已經不止是雲家的人,亦有吸納過來的一些練氣後期修士和築基修士。而這些被吸納的築基修士又可能形成附庸型的築基家族。
這些人,都住在內城。
說起來是築基家族,實際上更像是宗門的管理架構和模式。
整個雲中城都是由雲家管轄和維持治安,包括外城和中城。
“原來如此。”
聽完楊管事的介紹,陳平感覺自己對雲中城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
避免在接下來的生活中,因認知錯誤而到來不必要的麻煩。
這兩顆靈石,總體上說花得值了。
“好了,差不多就這些,剩余的往後你們慢慢了解便是。怎樣?屋舍還租嗎?”楊管事反問,凌霄宗還有其他的附屬修仙城,對散修來說是有選擇的。
陳平淡然道:
“自然是要租的。還請楊管事幫挑些好一點的,大一點的。”
“我也一樣。”林長壽連忙道,停頓了兩息,又補充道:
“…小一點也無妨。”
“伱算是找對人了,其他管事了解的未必有我多。這中城,不同的屋舍租金並不相同,大致分為三個層次,其一是4顆下品每月,其二是8顆下品靈石每月,其三是12顆下品靈石每月。但並非因屋舍大小而定,而是以靈力充沛程度而定。可即便是同一個租金價,屋舍也有好有差。…。”楊管事侃侃而談。
陳平卻聽得感慨不已。
是真貴啊。
連雲城內亂之前,大部分屋舍一個月才一顆下品靈石的租金,這裡最差的都翻了四倍。
最好的一年甚至就要144顆下品靈石,這還真不是一般散修所能承受的。
靈氣濃鬱是有成本的啊。
天底下果然沒有免費的午餐。
“陳道友想租哪個檔次的屋舍?”
“都看看吧。”
“……”
最後,陳平被帶到了東面的一條街,在一處屋舍前停留了下來。
“就這間,看看怎麽樣?這是最貴檔次中最好的一間了。高檔次的靈力都大差不差,但這間面積最大,庭院寬。這一塊靠近靈脈延展處,靈力充沛,道友可自行感受一下。”楊管事介紹。
陳平進屋感受了一下靈力的濃鬱性,確實是比其他幾個低檔次屋舍都更為醇厚一些。
屋舍很大。
一共有六間。
這套屋舍除了有個前院之外,屋舍內居然還有一個內院,庭院中有涼亭。
別有樂趣。
陳平看完屋舍後,對比了一下剛看過的中低兩檔屋舍,和另外兩間高檔次屋舍,還是更喜歡這裡。
“還有其他高檔次的閑置屋舍嗎?”陳平問。
“有。”
“嗯,那就這間吧。”陳平又想了想,懶得再去對比了,難得喜歡,走心最好。
陳平果斷租下了這間屋舍。
林長壽則租在了和陳平屋舍所在的同一條街,但間隔了一段距離,在街尾。
那邊靈力沒這麽好,屬於第二檔次,8顆靈石一個月,林長壽咬牙租了下來。
趁著天色未暗,陳平和俞玲春又去了一趟外城,買了一些被褥等生活起居用品,回到家收拾了一番。
原屋舍本來也不算凌亂,花了兩個時辰便全部布置完成。
全屋六個屋舍,一個睡房,一個堂屋,一個製符間,一個雜物房。剩下的兩個暫且空置。
膳食房是外置的。
至於前後庭院,則沒來得及收拾。
晚上。
陳平躺在嶄新的被褥裡,抱著懷裡酥軟的俞玲春,覺得這日子像做夢一樣。
明明前幾日還在為活著而努力。
而現在,又有了一個新的家。
他不禁想起兩年前的那一幕,那個時候他也新遷入一個新環境,有了一個新家。
唯一不同的是,那個時候他孑然一身。
現在,這個家更完美。
當然,也有更多的責任了,未來還有很多事要做啊。
也不知道這個新城的符籙價格如何,這可是他唯一的持續性賺錢手段。儲物袋裡面還有幾十柄法器,也不知道法器的價格幾許?
“夫君,你困嗎?”
“不困,睡不著。”
“我也是。”
“嗯,你過來一點,我幫你看看你這件新衣服柔不柔…”
“……”
放縱了啊。
可也不能怪我啊,我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忍了四十多天了,放松下來誰還能不放縱自己?
半夜。
“夫君,你困嗎?”
“嗯?你是不是故意的?”
“嘻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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