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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熟練度苟長生》二百七十一 俞玲春知曉瓔珞內媚之體
瓔珞內媚之體?

 俞玲春本能地覺得這個詞不是什麽正經詞,好奇道:

 “甚叫瓔珞內媚之體?”

 雲靈姍回憶了一下:“我亦僅聽聞了大致的情形。……。”

 雲靈姍介紹起迷霧大陣的前前後後,有些是昨日進入雲家修仙城聽到的道聽途說,更多的是她這些年在外圍打聽到的。

 講完迷霧大陣,雲靈姍道:

 “這種體質說是一種在東滄瓔珞域形成的一種特殊體質,專為女修所製。但此次魔修將其用在了迷霧大陣之中,是用於抵禦外界元嬰真君術法的鑰器之一。”

 “如今凌霄宗之中,這種體質的女修就有好幾個,據說她們的道侶全都被奪舍成為了魔修。”

 “只是可憐了那些女修,道侶沒了,還被欺騙了幾年。如今還落得個壽元大為減少的後果。”

 俞玲春聽得戚戚然。

 為這些女修感到惋惜。同時又慶幸自己不是其中之一。若自己也沒了……,俞玲春不敢想自己此後的日子該怎麽辦。

 “都有誰啊?”俞玲春輕聲問。

 雲靈姍搖搖頭:

 “昨日在散修城督促修繕時,聽聞過些許幾個人的名字,但我都不認識,也未曾見過。倒是聽說,此類女修…”

 講到這種私密問題時,雲靈姍壓低了一點聲音:

 “據說這類女修臀部上都有一個彎月胎記。”

 “哦,.啊?”俞玲春一驚。

 她本以聽熱鬧的心態,懷著憐憫的心緒去看待這種事,完全沒有聯想過此事與自己有關。

 一丁點都沒有。

 所以當雲靈珊提及月牙兒胎記時,她甚至都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一個呼吸之後才回過神來。

 月牙兒印記?

 臀部?

 “臀部上都有一個彎月胎記。怎麽了?你見過?”雲靈珊望向俞玲春,不知為何她反應這麽大,懷著疑惑之感問了一句。

 俞玲春腦海裡‘嗡’地一聲如同有春雷炸開。

 意識裡一片空白。

 見過。

 見過無數次。

 自己就有這種胎記啊。

 聯想到‘內媚’這個詞,又聯想到此前自己身體的不正常反應,一股不詳的預感襲擊而來。

 一隻手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只有緊緊地抓住法袍裙角,才勉強控制住抖動的幅度。

 她麻木地望向雲靈珊,懷著最後的僥幸心態,極力壓製不讓自己的聲音顫抖,問:

 “這種體質的女修,會有何表觀?”

 雲靈珊已經看出了俞玲春的不正常,擔憂地抓住她的一隻手:

 “玲春,怎麽了?”

 “沒甚。”俞玲春盡管內心已經翻江倒海,此時只是故作鎮定,勉強地擠出一絲輕松之意,道:

 “你和我說說唄,我…就是以前聽,聽聞一個友人言其自己有這種印記。”

 雲靈珊將信將疑,但還是說了一遍。

 俞玲春越聽心越涼。

 這不就是自己的表觀嗎?

 過去的一幕幕點點滴滴在這一刻被串聯了起來,心中的最後一絲僥幸轟然破碎。

 仿佛間,天都徹底暗了下來。

 “靈姍姐,你先回去吧。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一會兒。”俞玲春盡管想在友人面前掩飾一下,可終究冷靜不下來。

 只能催促雲靈姍離開,她怕下一息自己就會哭出來。

 “玲春,伱……”

 “靈姍姐,你走吧,我真的累了。”她有氣無力地趕人。

 “……”

 雲靈姍哪見過俞玲春這幅樣子?完全懵住了。

 但無論她說什麽,俞玲春都只是一個勁的催她走,她不敢再待。

 難道俞玲春就是瓔珞內媚之體?

 不能夠啊。

 雲靈姍想不通。

 若俞玲春就是,那意味著陳平已經被奪舍。可若真如此,結為道侶這麽多年,俞玲春不可能發現不了端倪,在她的認知中,俞玲春只是見識少,單純,但一點都不傻,反而很聰慧。

 這樣的人,又怎麽可能不知道自己的枕邊人已經換了靈魂?

 即便是騙過了俞玲春。

 自己的姑姑呢?

 雲海棠可是見多識廣,什麽都清楚,絕不可能這麽久了對一個被奪舍的道侶一點覺察都沒有。

 不能夠的。

 難道真的是俞玲春的友人?

 雲靈姍晃了晃腦袋,想不通,決定過兩日再去看看俞玲春。

 內院。

 待雲靈姍走後,俞玲春徹底崩潰,眼淚不受控制地大顆大顆往下掉。

 掩面低聲而泣。

 雲靈姍的話一遍一遍回蕩在她耳邊。

 瓔珞內媚之體的特征……這種女修與迷霧大陣暗陣的關系……道侶被奪舍……壽元大減……

 被奪舍?

 她突然呼吸急促起來。

 下意識地望向靜室的方向。

 但下一息她隨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夫君絕對不可能被奪舍。

 被奪舍意味著換了一個靈魂,沒有任何辦法將原主的靈魂融而為一,這意味著被奪舍之後將會失去原主的記憶。

 這種情況下可以模仿,但絕對做不到天衣無縫。

 她可以絕對肯定,靜室裡的就是原來的陳平,絕無他者可能性。

 這麽一想,她替自己的夫君松了一口氣。

 可下一息,又是無邊的悲傷襲來。

 眼淚順著潔白的脖頸向下滑,打濕了衣襟兒渾然不自知。

 原來自己自始至終都是魔修的工具。

 可是。

 到底什麽時候和魔修扯上了關系?

 自己從小就跟著爺爺修行,等爺爺生死道消之後則一直待在自己夫君身邊,甚至都很少外出。

 怎麽就被魔修盯上了?

 而且,按照雲靈姍的介紹,這種體質要在瓔珞域才能催生而出,可自己明明從未去過瓔珞域啊!

 聽到靜室那邊傳來動靜,俞玲春手忙腳亂地收拾好桌子上的東西,哐當一聲打碎了一個玉器,又趕緊彎下腰收拾地上的碎片。不待收拾完又連忙擦乾眼淚,催動靈氣消除自己眼眶的紅腫感:

 “夫君……”

 陳平靜心習修了一會兒功法,起身活動會,走出靜室才發現只有俞玲春一個人坐在那兒,正慌裡慌張地清理玉器碎片。

 他笑了笑:

 “碎了就碎了嘛,下次買個新的便是。”

 “雲靈姍走了?”

 俞玲春嗯了一聲,聲音細若蚊吟:“剛走,見你在修行,便沒有打擾你。”

 “怎麽了?”陳平見到她狀態似乎不是很好,說話很輕,人也一股萎靡感。

 “聽靈姍姐說起這些年的事情,有些感觸罷了。”俞玲春吸了下鼻子,沒有看陳平:

 “對了,靈姍姐落了一塊玉佩在我這兒,我給她送過去吧。來了凌霄宗這麽久,我還沒怎麽出去走過呢,正好出去看看。”

 “行,帶上令牌。遇到危險報身份。”陳平交待道。

 既然心情低落,又不想說,那出去走走也挺好。

 在凌霄宗沒有什麽危險。

 況且是去找雲靈姍。

 ……

 俞玲春走出府邸,走在小竹峰的山間小道上,眼淚止不住又流了出來。

 她不是要去找雲靈姍。

 只是不想在陳平面前哭。

 她不知道陳平知不知道這個事?按照雲靈姍所說,雲靈姍也是在凌霄宗才聽說迷霧大陣的暗陣一事。

 可以看出這事已經在修士中傳開。

 如此看來,陳平多半知道。

 可自己的夫君為什麽要瞞著自己?

 對了,既然已經傳開,那我也可以去打聽打聽。

 俞玲春渾渾噩噩地往山下走,走出宗門,見到了外圍正在大興土木的散修城,如今的散修城已經比她初來凌霄宗的那天成型完善了很多,不少屋舍已經蓋好。

 到處都充盈著希望的光。

 可她的世界裡一片暗淡。

 她擦乾眼睛,往人多的地方走,見到有很多人圍坐在一起歇息,她便也湊過去一起聊天。

 幾經周轉,終於遇到了一群正在聊這個話題的修士人群,她側耳傾聽,時不時插話問一問。

 “……”

 “這凌霄宗有多少個瓔珞內媚之體的女修?”

 “據說有幾十個呢?”

 “瞎說,就幾個。”

 “哎,這些女修也是命苦啊,修仙幾十年,夢想著得道長生,不曾想自始至終都是魔修實施陰謀的劍。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道侶,結果依然是魔修安排好的。最後道侶還要被奪舍,自己也是壽元大減。哎。”

 “誰說不是呢?都是苦命人。”

 聽到這些,俞玲春悲從中來,偷偷扭過頭去,抹了一把眼淚,吸了一下鼻子,繼續混在人群中默默地聽。

 “……”

 “這種體質的女修,一般還能活多久?”

 “唉,據說頂多也就一二十年的壽元,每個修士都不一樣的。”

 “哎,也不知道她們自己知不知道?”

 “哪能不知道?這消息早就傳開了,沒見簡道友嗎?此前多開朗的一人,如今天天躲在屋子裡不出來,人都萎靡了不少。”

 “莫道友也是。以前練劍最勤快,現如今早看不到她修煉的身影了。”

 “……”

 “就沒解決之道嗎?”

 “解決之道?據說掌門都無能為力。”

 “那豈不是毫無回旋余地,必死無疑了?”

 “是必死無疑了。”

 俞玲春手上捏著的玉佩哐當一聲掉落在地,又連忙撿起來。

 滿腦子都是道友們討論的話:毫無回旋余地,必死無疑了。

 ……必死無疑了。

 最多二十年的壽元……

 “……”

 俞玲春聽了半響,直到那些道友重新開始乾活,她才起身離開。

 行屍走肉般地往回走。

 她終於明白了陳平為什麽不和她說實情,原來自己只有二十年壽元可活了。

 陳平顯然是不想她為此傷心欲絕。

 不,現如今恐怕只有十幾年了,是從身體上秘術被解禁的那一刻算起的。

 身體到底是什麽時候變得異常敏感的,她已經不記得了。

 隻記得已經很久很久了。

 十幾年的壽元,那還修什麽道?

 又有什麽用?

 想起自己過往沒日沒夜的修煉,就想跟上陳平的腳步,希望有朝一日築基成功,陪陳平久一點。哪怕再累再苦都值得。

 可如今……

 ……所有的目標都不值一提了。

 “俞道友?你……怎麽了?”有修士認出了走在回小竹峰的路上的俞玲春。

 俞玲春擦了一下眼睛:

 “沒,沒什麽。風大。”

 也懶得多搭話,繼續回小竹峰。

 ……

 散修城,臨時雲府。

 雲靈姍思來想去,都覺得不對勁,想了想,還是去找了雲海棠,將今日下午一事和雲海棠說了一聲。

 “你和玲春說了瓔珞內媚之體識別的事情?”聽完雲靈姍所述,雲海棠心中一緊。

 雲靈姍茫然:

 “是啊,然後玲春表現得極其不正常,似乎情緒非常低落,她說是她友人疑似這種體質。可我總覺得不太對勁。這,這到底怎麽回事?”

 雲海棠深吸了一口氣,其實她自從知道這件事在散修中已經傳開,就知道俞玲春終有一天會知道。

 只是沒想到這麽快。

 “俞玲春就是這種體質。”雲海棠神色凝重,不是因為俞玲春自我知曉,而是擔憂解決之道不好找。

 雲靈姍如被雷擊,頓時瞪大了眼睛。

 “那,那,陳前輩……”

 雲海棠緩過勁來,給雲靈姍講述了一下事情的大致來龍去脈。

 雲靈姍半天才回過神來,即替陳平高興,又感慨不已。

 旋即就是為俞玲春感到無比的悲傷。她知道這個不好解決。

 “我去一趟小竹峰,得讓夫……陳平知曉才行。”末了,雲海棠望了一眼遠處的宗門。

 “我也去。”

 ……

 “陳前輩,真的是非常抱歉,我真不知道玲春竟是這般情況。”小竹峰上,雲海棠和雲靈姍見到了陳平,一番述說之後,雲靈姍滿腔後悔。

 陳平倒是明白了過來。

 難怪剛才俞玲春的狀態不好,原來是知曉了自己的體質問題。

 陳平起身道:

 “這事不怪你,如今這事已經流傳開來,她遲早會知道的。”

 青雲域當初封閉時,裡面的人或許覺察不出瓔珞內媚之體與迷霧大陣的關聯性。

 但青雲域被破之後,域外的能人異士多的很,難保不會有人通過異象知曉一二,特別是迷霧大陣被破的異象。

 迷霧大陣消失後, 一些築基修士、家族修士等都會與外界取得聯絡。外界的很多消息便會魚貫而至,誰也無法封死消息。

 這種事被傳開是遲早的事。

 陳平有預期。

 俞玲春遲早也會知道,或者說也需要知曉,因為救治過程本身就需要她的參與。

 雲靈姍的出現只是把這事提前了一點罷了。

 “那,那怎麽辦?玲春她……”雲靈姍充滿了愧意,同時又有一股無助感,想幫俞玲春卻無能為力。

 陳平淡淡道:

 “這事我會想辦法解決的。你們先回去了,我來應對就好了。”

 神識釋放之下,他已經‘看’到了俞玲春就坐在小竹峰後山的一片荒蕪的藥田邊上。

 獨自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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