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瑩在副駕駛上指著路,而我在主駕駛上開著車。
“芙瑩,你指的這條路我看來是在河流旁邊啊,靠近水源那不是幸存者更多嗎?”
“對啊,不過幸存者中有不少都喪命於此,導致這裡的喪屍越來越多,如今就算是有很多物資,來這裡的人也很少。”
“那喪屍有什麽地方不能接觸之類的嗎?”
“喪屍靠啃咬或抓傷來感染他人,因為只有在指甲和牙齒上有感染的病毒,所以……”
“好了,我差不多知道了。”我打斷芙瑩的話,又問:“怎樣快速解決喪屍?爆頭?”
“對,就是爆頭,你之前見過喪屍?”
“不,看電影看的。”
芙瑩雙手放在腦袋後面,靠在車座的靠背上,說:“我先眯一會兒,你只要照著最寬的路開過去,過一個城市後的下一個城市就是。到那兒後叫醒我。”
“好啊,服務費就是免了道歉怎麽樣。”
我見芙瑩沒在回話,轉頭一看。好家夥,睡得可真快。
我打了個哈欠,繼續開著。
……
於此同時的另一個地方,一個虎族大塊頭停下車,看著眼前一座荒廢的城市。
“最近飲用水有點缺,水又不好找。聽說這裡有一個大型淨水機,我倒要看看有多大,順便帶過去能省很多麻煩事兒。”那人自言自語道(以後叫他虎叔吧,好記一點。)。
虎叔下了車,在城市外的街道上小心翼翼的走著。他到了一家大超市門前,借著門框和窗戶爬了上去。
別問為什麽不走門,那麽大個超市肯定有很多喪屍,不會走樓梯的喪屍很多,所以從頂樓下來是最好的選擇。
虎叔站在樓頂,尋找著天窗。不過一會就找到了,可是天窗是鎖著的,無法下去。
虎叔手抓住天窗上的把手,使勁兒一拉,整個天窗被他硬生生拽了下來。
虎叔跳下後,他把正方形的天窗拿在左手當做盾牌,又從旁邊找了個大錘那在右手,開始從五樓往下慢慢尋找起淨水器來。
虎叔在五樓什麽也沒找到,又去往四樓。剛下樓就有一隻喪屍朝他撲來。虎叔熟練的用盾牌擋住喪屍的進攻,一腳把他踢開。
下一秒右手的大錘就狠狠地砸向喪屍的腦袋。
“噗嗤!”喪屍的腦袋如同西瓜般被砸的四分五裂,從脖子處濺出了不少紅色液體,這些液體飛到虎叔的臉上,還有幾滴飛到了虎叔的嘴巴裡。
“呸呸呸”虎叔連忙吐出嘴裡的紅色液體,又用胳膊擦了擦。
“太臭了,這喪屍在這兒呆了多久了,這麽臭。”
虎叔又看看這隻喪屍,自言自語道:“力氣用的有點大了,濺我一臉。幸虧只有牙齒和指甲能傳染,不然就遭了。”
虎叔又往前走去,熟練的解決著一個又一個喪屍。
在城市的另一頭,一輛乾淨的勞斯萊斯剛停在城市門口。
我下了車,本打算呼吸一下新鮮空氣解解悶。剛吸一口氣,差點沒給我熏吐了。
“我去,什麽玩意,這麽臭!芙瑩,起來比賽了。”
芙瑩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城市,懵了。
“這不是我說的城市啊,你開過了!我不說了是第二個城市嗎?這是第三個城市啊!”
“什麽?我還以為你和我一樣,都習慣性的省略即將來臨的東西呢。”
“算了算了”芙瑩手捂著腦袋,搖搖頭說:“來都來了,就在這裡尋找物資吧。”